“秦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墨青血祭,那你知道他在血祭枯井?”
秦渝點頭,“我都知道,他同我說了。”
秦渝示意我們坐下,“墨青和我說他被召喚去一處,那地方囚禁之物是他都不知道的危險東西,安倩安鳳死在枯井,可想要解封,根本不可能弄進去這么多的人,才有墨青血祭的開始。”
“你的意思是,墨青血祭后安家枯井的封印可解?”
我想到墨青的朝拜,難道又是什么秘法?
“可以,但是很復(fù)雜,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破了這血祭!
“青蛇,你的意思是破壞血祭儀式?”
蛇九爺突然興奮的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這血祭一旦開始,需要多少的人命就需要血祭多久,而想要破壞這血祭,只要和它反著來就行!
“反著來?”
我看向秦渝,“什么意思?”
“血祭對這枯井下之物來說是圣潔的,而這種東西至陰至邪,用驅(qū)邪之物便可破壞!
秦渝沉默片會,“童子尿,黑狗血可以對付!
“童子尿還是很容易找到的,但是這黑狗血……”
這村里好像已經(jīng)沒了,得去市場找。
“明天你們?nèi)フ彝幽,至于黑狗血,我們(nèi)フ。?br>
毛鷹從房中走出來,我連忙起身,“鷹叔,你都聽到了?”
“我身體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不必擔(dān)心!
我懸著的心放下,毛鷹吩咐我,“你們明天到隔壁村去找找,最好是屬豬,屬猴,屬虎的童子尿,效果更好一些,有多少找多少!
我們分工好,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去隔壁的幾個村子去詢問,好在隔壁村子的孩子比較多,只是想要找到這三個生肖的孩子沒有幾個 。
我們跟他們要童子尿, 還費了一番口舌,畢竟隔壁村對我們村子的事也是有所耳聞,多少有些怕連累到他們的孩子,我們再三保證只是要童子尿,花了點錢,才拿到手。
我們這邊進行的很順利,但是黑狗血卻沒有買到,安宇卻開車,帶著一窩的小黑狗到我家。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是不是找不到黑狗血,我送貨上門來了。”
我看著安宇帶來的三只小黑狗,都不知道有沒有出生三個月。
“馬蕓兒說的,童子小黑狗,取血就好,別殺生,回頭我還得帶回去的。”
安宇抱著小黑狗下來,還告訴我們,是馬蕓兒讓他送來的。
“我來取血。”
毛鷹讓安宇把小黑狗抱過去,安宇把工具拿過去,按照馬蕓兒的吩咐,取血后,給小黑狗們包扎好,然后帶回去。
童子尿,黑狗血都有了。
我們準備妥當,也快天黑了。
“白蛇,你們?nèi)グ布易嬲覀兙筒蝗兔α耍抢飳ξ覀冇墟?zhèn)壓效果 ,我們也沒有辦法施法,到了午夜子時,將黑狗血涂抹在枯井周圍,然后往枯井內(nèi)潑童子尿,切記,不管看見什么,都不要自亂陣腳!
“會看見什么?”
我小聲問,蛇九爺落地,瞪著我。
“那枯井里面有啥東西你不知道?你說能看見什么?”
我們準備妥當,提前到安家祖宅將枯井旁的石塊搬開,靜靜地等著午夜子時的到來。
快到子時,墨青又出現(xiàn)了,和我們昨晚看見那般,他完全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這次剛準備劃開手臂血祭,秦渝直接施法把他禁錮,一棍子把他打暈了過去。
“安彤,看著他。”
毛鷹遞給安彤一個瓶子,“待會墨青要是醒來不受控制,你用童子尿往他身上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