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
我算了算時間,那個時候我好像在前廳睡著吧?
“秦渝,我爸媽去找我了嗎?”
“我沒有察覺到!
我想到曾祖父房門的鎖,被打釘子封住的窗戶。
“爸媽,我找到安陽的尸身了,在曾祖父的房間里!
“安心,你去你曾祖父房間了?”
我爸聽到這,整個就暴跳如雷,指著我,厲聲質(zhì)問,“誰讓你去的?”
“是秦渝!
爸的怒火好似被卡在喉嚨了,指著我,氣的臉都青了。
“爸,秦渝有他的道理!
“別說了,安陽的尸身在你曾祖父房中,想要弄出來肯定不容易!
我爸又抽煙了,眉頭擰緊,對我媽說,“先弄點驅(qū)蛇藥放在身上,我打電話讓我給我送點東西過來,明天中午午時再去祖宅,安全一些!
我爸寫了幾樣東西給我媽,“去準備吧。”
我媽收下,“安心,跟我一塊去!
我連忙跟上我媽,看著她手中寫的幾樣東西:雄黃、大蒜頭、紗布。
“這是最簡單的驅(qū)蛇藥,以前 你爸自己會做一些。”
我媽嘆了口氣,帶著我出門去村里問了好幾家,這才和他們買了一些雄黃。
我這才知道,我們這村子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有雄黃,大蒜就更別說了,都會種的,紗布藥店有賣,都是容易找的。
我媽將大蒜頭雄黃搗碎,攪拌均勻用紗布裹住,弄成一個小圓球的形狀,一共做了九個,一人三個,腰間掛一個,左右腳上綁一個。
“媽,這個管用?”
“當然管用,效果還很好,就是不知道進去祖宅能扛得住么。”
我媽說著,臉上滿是無奈。
我看著手中的驅(qū)蛇藥,“掛著驅(qū)蛇藥,秦渝會受影響嗎?”
“安心,這個對我是沒用的 !
秦渝聲音傳來,出現(xiàn)在我身邊,朝著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著我媽,我點點頭,沖他笑笑,小聲問,“秦渝,你覺得我媽這個驅(qū)蛇藥行嗎?”
“不夠,最好做點驅(qū)蛇粉之類的。”
秦渝想了想,“你們這里的人好像還會準備血清之類的,就是被蛇咬到注射的那種!
“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詫異的看著他這一身青色的蟒袍,秦渝輕笑,“自然要學的,你的世界我必須懂。”
“說的也是,得適應,不過,你為什么不穿現(xiàn)代的衣服,一直穿成這樣?你不覺得好奇怪嗎?”
就算哪天爸媽能見到秦渝,也會給他的裝扮給笑到。
“我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更改,不過,毀了玉佩,我真的好了很多,壓制少了很多!
“是壓制你的法力嗎?”
秦渝點頭,“差不多,解除了一些禁.忌!
我聽不懂,秦渝指著周圍,“比如說,我現(xiàn)在能出來的時間更長一些了,也不會這么懼怕安家!
“你怕安家?”
我指著自己,“我不也是安家的,也沒見你怕啊。”
“當然不是說你,而是安家其他的人!鼻赜逭f完,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神看向前方,“比如,你的那些堂叔伯!
“秦渝,那你想報復他們嗎?”
“冤冤相報何時了。”
秦渝輕嘆一聲,轉(zhuǎn)而岔開話題,“安心,去做準備吧,我出去周圍看看。”
我看著他離開,我反復品著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他是不會報復堂叔伯他們,那他為何還說我是他新娘?難道說,他想讓我抵債?
我想到這,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甩甩頭,告訴自己,秦渝不是。
入夜,我?guī)桶謰寣⑸叻鄣乃幣砗,爸媽就把我趕回房間了。
我躺在床上,拿著書本卻怎么都看不進去。
這些天三堂伯母家發(fā)生事牽連到我家,現(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好像漏掉了一個人,那就是三堂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