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瞇了瞇眼,看向范莎身后。
走廊的正中間墻上,掛了一幅古畫,這是姚政專門去古董專家那里淘來的, 據(jù)說價值千萬,平時根本不舍得掛出來,今天是為了給女兒長臉,才拿出來讓大家觀賞的。
“莎莎,小打小鬧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我說要讓姚先生直接厭棄了這個女人,并且讓她攤上大事被抓,你會不會更解氣呢?”
范莎順著他的視線往后看,在看到墻上的那幅古畫的時候,頓時明白了男人話里的意思,她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還是你有辦法!
男人捏著她的手來回摩挲,范莎小腿在男人腿上蹭了蹭,“先收拾這個賤人,等把她收拾完,我隨你處置~”
男人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一把,“這可是你說的!
范莎嗔怪地扭了扭身子,“死鬼~”
兩人調(diào)笑了一會兒,范莎喊了一個服務(wù)員,“你去喊那個黎念洛過來,就說這邊有人找她……”
“黎小姐是吧,那邊有人需要你幫忙!
黎念洛不疑有他,她本來就和王麗是來當(dāng)服務(wù)員的,有人需要服務(wù)員幫忙,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等她走到走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 范莎。
黎念洛轉(zhuǎn)身就走。
范莎在她身后開口,“剛才的事對不起。”
黎念洛腳步頓住,回頭。
范莎又走到她身邊,“黎念洛,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和你道歉!
黎念洛瞇眼,“應(yīng)該的!
范莎一噎,這個該死的黎念洛。
“這么說,你是原諒我了?”范莎眼睛瞟了下古畫的位置,“能不能來這邊說,你知道的,道歉這種事情,很丟臉的,我們范家好歹也算是有錢人家,我不想之后被人指指點點!
她態(tài)度比剛才懇切多了,可黎念洛卻有些不信。
范莎這樣尖酸刻薄的人她見得太多了, 她不覺得范莎會主動跟她認(rèn)錯,并且知道是自己做錯了,所以黎念洛并沒有走過去,而是淡笑一聲,轉(zhuǎn)身要走。
范莎一看她不上當(dāng),也來不及想那么多,大步上前直接把黎念洛拉了過來,兩人就在古畫的下面。
“黎念洛,你的死期到了!”她一手拉著黎念洛,一手直接抓住古畫用力一拽,黎念洛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古畫被她蠻力扯了下來。
范莎獰笑著看了黎念洛一眼,隨即大喊大叫起來,“糟了,姚叔叔的畫被黎念洛弄壞了!
姚妙言帶著大家圍了過來,“這到底怎么回事,這是我爸爸最喜歡的一幅畫,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
“這就是姚先生收藏的那幅最有價值的古畫嗎?”
“這可了不得了,這畫至少得上千萬了!
范莎站在人群前,突然抬手抹淚兒,“黎小姐,我都誠心跟你道歉了,你為什么就是不依不饒呢!
“莎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姚妙言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是她,是她說剛才你對我有所袒護(hù),所以她想要報復(fù)你們姚家,故意弄壞了姚叔叔最喜歡的古畫,妙言,都是我不好,我剛才應(yīng)該跪下求黎小姐原諒的。”
“黎小姐,你太過分了!币γ钛宰匀恢肋@畫對姚政有多重要,她沒想到這黎念洛這么大膽,“這幅畫,怕是搭上你的一輩子也賠不起,咱們還是報警處理吧!
這些人指責(zé)黎念洛的時候,她像是局外人一樣,只認(rèn)真蹲在地上,比比劃劃不知道在做什么。
“黎念洛,你不要裝瘋賣傻,這下你真的闖大禍了。”范莎說的幸災(zāi)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