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莎莎不認(rèn)識陸懷民,但是從他剛才進(jìn)門她就看上了他,不管是他身上的氣勢,還是他的穿著長相,別說整個宴會上,就說整個浙城,她也沒見過比他更出色的男人了。
偏偏這男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有心之人好奇。
呂鵬義賠笑臉,“王老板,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怎么可能,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出。”他不就是陸家那個被趕出門的野種嗎,他們剛才就在議論他的。
“懷民,這是怎么回事?”呂鵬義對陸懷民的態(tài)度倒算客氣。
呂莎莎有些傻眼,“爸,你喊他什么?”
不可能,這男人這么優(yōu)秀,怎么可能是呂詩蘭那個賤人的未婚夫呢,她的未婚夫不應(yīng)該是禿頭大肚子的老男人么?
這樣的絕色憑什么要給她!
“怎么回事,還是讓王老板自己來說吧!眳卧娞m高跟鞋砸在地面的清脆聲響起,她勾唇看向呂鵬義背后的“豬頭”。
“我說什么,不就是你們仗勢欺人,人多欺負(fù)我人少嘛!
“是嗎,王老板怎么不問問,我們?yōu)槭裁床黄圬?fù)其他人,偏偏就欺負(fù)你呢,難道說你長得比較欠揍?”
她話音剛落,身側(cè)一直冷著臉的男人突然沒忍住悶笑一聲,可是等呂詩蘭再看過去,他臉上分明沒有一點(diǎn)兒笑意。
難道是她出現(xiàn)幻聽了?
“你你你你!”他‘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陸懷民擺擺手,龍一抓著剛才和“豬頭”男一起議論陸懷民的人,推到了眾人面前,“你來說。”
男人生怕自己挨揍,連半分猶豫都沒有,就把剛才兩人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期間呂詩蘭下意識去看身邊男人的表情,可不知道是他聽這種話聽習(xí)慣了,還是說他太會隱藏自己的表情,依舊面不改色。
“呂總,今天的事是誤會一場,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哈!必i頭男也不要說法了,低著頭就要走。
不等陸懷民和呂詩蘭說什么,剛才一直討伐呂詩蘭的呂莎莎一臉怒氣沖沖地?cái)r住“豬頭”男,“你污蔑了人就想這么走掉嗎,真以為我們呂家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的?”
“跟懷民哥道歉!彼雌饋砗苁巧鷼猓瑓卧娞m都不知道她這氣從何而來。
“憑什么讓老子給那個野種道歉!”
“你不許這樣說懷民哥,他才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樣子!眳紊@么說著,眼眶都跟著紅了起來。
呂詩蘭:“……”
懷民哥?
他倆什么時候到了可以這么親密稱呼的地步了,而且呂莎莎現(xiàn)在這副楚楚可憐跟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又是因?yàn)槭裁矗?br>
呂詩蘭只覺得好笑。
“豬頭”王老板掀眼看旁邊的陸懷民,龍一的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他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好漢不吃眼前虧,“陸懷民同志,實(shí)在是我沒了解清楚情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肯定不會跟我一般計(jì)較的!
陸懷民皮笑肉不笑,聲音帶著些滲人,“不巧,我這個人別的特長沒有,最擅長就是記仇!
他朝龍一使了個眼色,龍一直接拎起“豬頭”王老板的后衣襟,生生拖了出去。
沒一會兒,外面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聲,宴會上的人再看陸懷民,眼神恭敬了不少。
“懷民,這些人沒什么本事就愛嚼舌根,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眳矽i義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年長陸懷民 不少,還是他名義上的岳父,可是和陸懷民說話,他就下意識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到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