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周子安和冬兒交換了個眼神,“潘同學,該你了!
冬兒揚了揚頭,“瞧好吧您!
莊景洪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冬兒約了莊飛。
兩人相對而坐,莊飛不解,“你找我什么事?”
冬兒從包里掏出一張卡,放在他面前,“只要你們全家三天內從港城消失,這里面的錢就是你的了!
“你做夢!”莊飛怒不可遏,“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你讓我們消失我們就消失!”
冬兒余光瞥到窗外正在偷看的人,笑著晃了晃二郎腿,“機會我給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的!
她說完起身,還和莊飛禮貌握了握手。
莊飛:“……”
他可什么都沒答應。
晚上回了家,莊景洪史無前例的孝順,竟然給莊飛泡好了茶,“爸,您工作一天,辛苦了!
莊飛莫名其妙,這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這是。
這小子平時四六不著調的,會給他泡茶?
“茶里有毒?”莊飛疑惑問了一句。
莊景洪尷尬扯了扯嘴角,“爸您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是真心擔心您的身體!
“算你小子有點兒良心!
“對了爸,錢的事,您辦得怎么樣了?”剛才在飯店外面,莊景洪可以親眼看到潘冬兒把一張卡塞給莊飛了,并且兩人還友好的握了握手。
當初莊家三口子可是說好的,要和莊韻要一大筆錢的,想必這錢,潘冬兒替她出了。
提到這個,莊飛就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莊家日子過的還不錯,莊飛有個公司,收益算中等,一家人過的風生水起。
可莊景洪突然染上了賭博的習慣,欠了一大筆債。
莊飛挪用了公司的現金流給他還賬,相當于拆了東墻補西墻,窟窿是越拆越大。
“還沒頭緒!彼似鸩璞攘艘豢冢f景洪臉色瞬間難看下來,“爸,您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但是我發(fā)誓,我以后真的不再賭博了,只要您給我還了債,我一定好好工作!
“你這說的什么話,如果我有其他兒子,我可能會對你隱瞞,但我就你這么一個種,我的錢不給你給誰!
他這么說,莊景洪心里突然一咯噔,莊飛這話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他在外面有了私生子?
要不潘冬兒給的錢,他為什么不拿出來呢。
“媽,你說我爸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見死不救啊!鼻f景洪找到李慶華訴苦,“您到底知不知道,我爸在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子了?”
李慶華皺眉,“不應該啊!
“我不管,明天晚上我要是拿不到錢,他們會砍死我的。”
李慶華一聽這話怒從中來,“你又去賭了???”
“媽,我也是想回本嘛!
“你這個逆子,我要被你害死了!”
“媽,求你了,你就去公司問問爸吧,好嗎?”
“行了行了,別煩了,我明天去公司打聽打聽!
這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她心也跟著涼了半截,公司外面兩個小員工嘰嘰喳喳的正在說閑話,“我就說莊總怎么最近都不跟太太一起來公司了,原來 是外面的找上門了。”
“還是外面的年輕漂亮,聽說給莊總生了個小公子,聰明伶俐,莊總寶貝的緊呢。”
兩人還佯裝神秘兮兮朝周圍看了看,“這話你可別亂說,我聽莊總的秘書說的,莊總打算把公司也給那個小寶貝呢,聽說都找律師公證了!
“有錢人的世界還真是難懂啊哈哈哈!
“行了,快走快走,回去工作了。”
李慶華手心出了一層冷汗,看來這莊飛還真是對他們母子起了二心,竟然都把外面的人帶進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