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珊搭腔,“對,你們就把我當空氣就成,該怎么著怎么著。”
周子安故意調(diào)侃,“聽著沒,來,親你男人一下。”
“周子安!”
“到!
“好好開你的車!
“行,祖宗!
“冬兒你快給我傳授一下,到底對子安哥用了什么秘術(shù),讓他在你面前跟變了個人似的。”莫向珊用玩笑的口吻問冬兒。
“要不是和子安哥這么多年的交情,看到現(xiàn)在的周子安同志,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假的了,和從前呀,大相徑庭!
冬兒歪頭看周子安,“我用什么秘術(shù)了?”
周子安心情很好的哼笑出聲,“你哪里需要什么秘術(shù),往那兒一站,我自己不就貼上去了!
冬兒聳了聳肩,回頭看 了莫向珊一眼,“你看,我可什么都沒做!
兩人是習(xí)慣了這種相處模式,可莫向珊不知道,她看冬兒無所謂的樣子,莫名覺得她是在 故意炫耀。
炫耀周子安對她的偏心,炫耀周子安對她的寵愛。
莫向珊佯裝失落嘆了口氣,“不行,我后悔和你們兩個坐一輛車了,膩歪死人!
后面的一段路,莫向珊再沒有開口講一句話。
后半程也就是大家一起唱唱歌,跳跳舞。
唱歌的地方光線比較暗,越是暗,就越是顯得曖昧不明。
反正都是周子安花錢請客,付光明這個好兄弟絲毫沒有給他省錢的意思,挑了個最大的包廂,包廂里有歌廳的歌手在唱當下最流行的迪斯科舞曲。
大家入座,付光明隔著好幾個人,扯著大嗓門喊周子安,“子安,你不給嫂子獻唱一首嗎?”
有的人,上天給他打開一扇門的同時,還給他額外開了好幾扇窗。
周子安就是這樣的人。
不論家世,長相,能力都是人中龍鳳,甚至唱歌都比別人優(yōu)秀。
“你還會唱歌?”冬兒歪頭看他,一雙圓圓的狐貍眼充滿了好奇。
“回去單獨給你唱,不給他們謀福利!敝茏影步o她嘴里塞了顆剝好的葡萄。
冬兒就笑,把他的話當成了吹牛。
幾個人湊在一起,難免說一些小時候的話題,周子安怕冬兒無聊,一會兒給她喂個水果,一會兒給她端杯果汁。
“冷不冷?”看她穿的少,又找服務(wù)員給她拿了條薄毯子蓋在腿上,冬兒搖頭,“不冷。”
莫向珊坐在幾個男同志中間,低頭湊近付光明,“那個冬兒同志和子安哥關(guān)系真好哈!
付光明就笑,“那是肯定的啊,你是沒看到子安為了她著急上火的樣子呢,這才哪到哪兒,他犯起賤來你都得大跌眼鏡。”
“不至于吧,子安哥可不是那樣的人!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他談了對象后會變了個人似的!备豆饷髂贸鰺熀锌某鲆恢,剛要點上,旁邊橫出來一只手臂,將他的煙奪了去。
他扭頭,周子安已經(jīng)把煙扔進了垃圾桶。
付光明舉手做投降狀,回頭跟莫向珊說,“看到了吧,煙都不讓抽!
桌上放著紙牌,幾個人鬧著玩牌,莫向珊抬眼看冬兒,“會玩牌嗎冬兒?”
“你們玩,我沒玩過,不給你們掃興了。”
“沒關(guān)系,我們也是娛樂而已,一起玩吧!
冬兒猶豫,周子安摸摸她的頭,“去玩吧,我給你當軍師。”
“子安哥,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規(guī)矩呢,觀棋不語真君子,你不知道嘛!蹦蛏簨舌恋仨怂谎。
周子安用宣示主權(quán)的姿勢靠著冬兒,“沒聽說她不會嘛,我倆就是一個人!
冬兒就笑,莫向珊“哼”了一聲,“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