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三角被犯罪團伙圍困,身中數(shù)槍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只能抱著你的照片想念的時候我疼!
“好不容易回國,卻知道你因為被人陷害入獄,在里面受苦受難的時候我更疼。”
“巧兒,我混蛋,我大男子主義,我不奢求你原諒,可是我拜托你不要不理我,不要恨我,好不好?”
哪怕你打我罵我,別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我,行嗎?
陳雙巧深吸一口氣,用力拉開門,二話不說出去了。
走廊里,一男一女正在爭吵,眼看著就要動起手來。
陳雙巧揉了揉青筋直跳的太陽穴,上前拉架。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一雙賊不溜機的眼盯著我們巧兒,不就是想占她便宜嗎,我告訴你姓烏的,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做那些齷齪事。”
烏穆簡直要被甄寧氣死,“你這男人婆心是歪的看人也是歪的,要不是看在陳雙巧同志的面子上,我早……”
狠話還沒放完,甄寧一個跨步直接站到他面前,兩人差點兒臉貼臉,“娘娘腔,你早怎么樣?就你這樣子,老娘一個能打十個!
烏穆狠狠剜了她一眼,“男人婆,哪個男人這輩子瞎了眼才會娶你這樣的人。”
“輪不到你操心,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也不會有人嫁給你這樣的娘娘腔!
“寧姐,烏律,你們歇會兒吧,這里是醫(yī)院!标愲p巧嘆了口氣,將兩人拉開。
“陳雙巧同志,關(guān)于霍巖的事情我想跟你單獨談幾句!
甄寧剛瞪眼,陳雙巧輕輕扯扯她衣角,“沒事的寧姐,你先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
好說歹說給人送走,陳雙巧和烏穆去了醫(yī)院外面的小茶館。
“烏律,其實你有別的話想說,對嗎?”陳雙巧早就看出他不是想說霍巖的事兒。
烏穆一噎,“沒錯,我和李國慶認(rèn)識!
“其實這些話不該從我嘴里說出來的,但是我不說,那個木頭人怕是一輩子也不會說,我和他不僅是認(rèn)識,還是生死之交!
準(zhǔn)確來說,烏穆的父親和李國慶是生死之交。
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烏穆的父親也是其中一名軍人,危難之際,是李國慶拼命救了他,后來兩家人走的越來越近。
“我們家老爺子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可現(xiàn)在還恨不得親自上前線去殺敵人,有時候我也討厭他們這種正義感爆棚的人,好像這個世界除了他們就再也沒有別人可以維持和平了!睘跄驴嘈Α
“他們心里只有責(zé)任感,只有軍人的擔(dān)當(dāng),可是家人的心情永遠(yuǎn)被他們排在后面,李國慶那個犟種更是如此!
“可就是這樣的犟種,從沒在我面前認(rèn)過錯的人,那天喝多了卻問我,當(dāng)初去金三角他是不是應(yīng)該拒絕,那樣就不會讓你難受,這個局長他是不是不應(yīng)該當(dāng),那樣以后 就有更多的時間陪你照顧你!睘跄掠肋h(yuǎn)忘不了李國慶那天晚上聲淚俱下的模樣。
他看了都揪心。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陳雙巧在他心里比命還要重要。
只是他沒愛過人,用錯了方法。
“他說,回來知道你出事的時候,恨不能馬上脫下身上的皮囊直接去宰了那個畜生!
烏穆把他帶回家的時候,他還不省人事的自言自語,“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活該她生我氣,活該她不理我……”
他重重嘆了口氣,“嫂子,我知道我說這些有些道德綁架,可老李不僅我們家的恩人,更是我好兄弟,我希望他幸福,也希望你再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