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跑得還挺快,再跑啊!
“還不乖乖爬過來,等老子親自過去抓你,有你好受的!
眼看著男人一只手已經(jīng)抓住了女人的頭發(fā),陳雙巧四下掃了幾眼,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照著男人的后腦勺直接砸了下去。
“誰敢砸老子!”男人回頭,陳雙巧將手里剛出鍋還冒著熱氣的餛飩?cè)墼诹四腥说哪樕,男人被燙的雙手捂著臉嗷嗷直叫喚。
陳雙巧逆著光,像是從天而降的救世主,“路口就有公安,不想吃花生米就趕緊滾!”
眼看著同伴受了傷,另一個男人聽說附近就有警察,想也不想提起褪到膝蓋下的褲子,拔腿就跑。
陳雙巧過去將女同志攙扶起來,女同志嚇得渾身顫抖,手都握不住。
借著月光,陳雙巧才看清,竟然是閆夢雨,“小雨?”
閆夢雨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巧巧姐姐!
她失聲痛哭。
陳雙巧拍拍她肩膀,“好了沒事了!
剛才那一刻,閆夢雨差點兒以為自己又要回到在金三角被人當畜生戲弄的日子,那段時間,她被人輾轉(zhuǎn)買賣,當猴耍,當狗遛,當奴隸使喚,就是沒被當成人過。
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你怎么會在這兒?”陳雙巧給她擦了擦臉上的臟污,問了一句。
“我是想出來溜達溜達的,可是對京城不熟,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個死胡同里,然后就遇到了那些流氓!
她激動地抱住陳雙巧的胳膊,“巧巧姐姐,謝謝你,你就是我的福星,每次我有麻煩都是你幫我。”
陳雙巧其實內(nèi)心挺復雜的,她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作為李國慶的前妻,竟然被他現(xiàn)任對象這樣抱住,還被她喊福星。
“你對象呢?他怎么沒陪你來?”陳雙巧問她。
“對象?”閆夢雨后知后覺,“你說國慶哥哥嗎?”
陳雙巧點頭。
“他剛上任工作很忙的,沒時間陪我,我也不想總麻煩他,而且…”她看了陳雙巧一眼,“國慶哥哥他不是我對象。”
兩人邊走邊說,陳雙巧把閆夢雨帶回了家,她簡單洗了洗,陳雙巧拿了自己的衣裳給她換上,“這個新的,買來還沒穿。”
閆夢雨從剛才開始,不管走著站著都黏著陳雙巧,就連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也緊緊抱著她胳膊,“巧巧姐姐,其實我知道你和國慶哥哥的關系!
陳雙巧一怔,“什么?”
“你是他前妻,對嗎?”
“嗯!标愲p巧怕她誤會什么解釋道,“我們早就沒關系了,你不用介意!
閆夢雨搖頭,“姐姐你錯了,國慶哥哥很在乎你的,沒關系的是我和他,姐姐你才不要介意的好!
她一番話給陳雙巧說的云里霧里。
閆夢雨又道,“國慶哥哥在犯罪分子手里救了我的命,我太貪戀那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了,所以我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想要緊緊抓住他,生怕別人跟我搶他!
“后來那天遇到了姐姐你,我才知道了你是國慶哥哥前妻,我承認那天在百貨大樓遇到你是我自導自演,包括后來請你去家里吃飯都是我騙了你,我就是想看看國慶哥哥對你到底是什么感情。”
“結(jié)果證明,事實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樣,那天你剛從我家離開,國慶哥哥二話不說就追了出去,他對你的關心遠勝過你認為的程度!
她說了這么多,陳雙巧也抓住了重點,“你說什么?”
閆夢雨改抱著她胳膊為牽住她的手,“我說國慶哥哥很在乎你,時刻關心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