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巧只想快點兒把父母帶回去,和這家人多待一分鐘,都讓她全身不舒服。
尤其是每個人看到她的時候,眼神中的貪婪,讓陳雙巧覺得反胃。
李國慶給她弄了些溫水,“湊活洗個臉吧,條件有限!
“國慶哥,為難你了,跟著我折騰一趟!标愲p巧覺得過意不去。
李國慶擰了毛巾要給她擦臉,“跟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鄉(xiāng)下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圓,陳雙巧眼睛明亮,仰頭看著他,李國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昨天領(lǐng)完證在車上沒有做的事情,他突然又想做了。
“巧兒,我能親你嗎?”
陳雙巧臉紅,這種事哪里還要問別人的,這讓她怎么回答!
李國慶一只手捏住她下巴,頭還沒低下去,陳燕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巧巧,奶奶讓把被子給你。”
陳雙巧沒打算蓋他們的東西。
陳燕給她把被子放下就走,轉(zhuǎn)身的時候,眼底滿是嫉妒和算計。
陳雙巧,過了今晚,這男人可就不是你的了。
有了陳燕的打斷,李國慶同志到底是沒親上陳雙巧同志。
“燕兒啊,準備好了嗎?”陳家院子里,烏漆嘛黑的,一道蒼老刻薄的聲音和一個年輕的女聲嘀嘀咕咕。
陳燕透著急切和嬌羞,“奶奶,我早就準備好了!
“那行,你趕緊進去吧,抓緊時間,別讓那賤蹄子醒來發(fā)現(xiàn)什么!
陳燕躡手躡腳推開了李國慶住的房間門,破舊的木門搖搖欲墜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屋里同樣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女人穿著清涼,目的明確往床邊走。
床上高高隆起一大塊,走近了,李國慶棱角分明的臉被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照得格外清雋。
陳燕有些臉紅心跳,她不是沒有過男人,可是像面前這樣的極品男人,她這輩子恐怕也碰不上第二個了,真不知道那個賤蹄子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碰到這樣的好男人。
不過一想到明天早上醒來,陳雙巧就會看到陳燕和李國慶從一個屋子里出去,她的臉該有多綠。
想到這些,陳燕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略帶激動的手慢慢覆上李國慶的臉,還沒接觸到他的肌膚,黑暗中男人的眼睛倏然睜開,狼一樣警惕。
李國慶冷著聲音,“做什么!”
陳燕被嚇得一個趔趄,“你你你你,你怎么會醒過來!
奶奶那藥萬無一失的,李國慶怎么會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被子下的李國慶衣冠整齊,他一個翻身將陳燕甩倒在地,快速從被子一角撕下兩條布,一條將陳燕的手腳捆住,另一塊團成一團塞進了陳燕的嘴里。
陳燕嗚咽著掙扎,李國慶二話不說一記手刀劈在她后脖頸,陳燕眼睛一直,直接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動靜。
李國慶來之前就防著她們。
這祖孫兩個,一看就心術(shù)不正,包括陳雙巧的那個大伯和大伯娘,甚至她那個堂哥,沒有一個正常人。
陳家哪怕有一個正常一些的,陳雙巧也不至于流落在外這么多年。
把人捆起來,李國慶附耳在門上聽了片刻,直到屋外的人心滿意足離開,他才慢慢關(guān)上門出去。
陳雙巧的屋子里黑著燈,李國慶聽到“咚”的一聲,他踢門而入,陳雙巧的堂哥陳亮,正一臉猥瑣搓著手立在陳雙巧床邊,她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誰他娘的進來了!”陳亮聽到踹門的聲音,大吼一聲,回頭便對上李國慶猩紅的雙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