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絲毫沒給董秀慧留臉面,潘志勇愣是不敢為董秀慧說幾句話。
“陸師,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們也給夏同志賠禮道歉了,望您大人有大量!
“呵呵!标憫汛ǖ谝淮温爠e人說他是大人還得有大量,“潘老板,我一向是惡劣出名的,宰相肚里能撐船這種事,跟我不沾邊兒,今天這事,沒個說法,在我這里過不去。”
潘志勇頭疼,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陸懷川這么個魔頭。
他心里更氣董秀慧母女了,要不是她們兩個自作主張,他也不至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陸懷川陰陽怪氣的嘲諷。
夏卿卿及時打圓場,“阿川,我們的事,相信潘老板私下里一定會給個處理辦法的,今天是人家壽宴,就不搶別人風(fēng)頭了!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陸懷川頓時就偃旗息鼓了,他竟是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夏卿卿的說法。
自然,有些話,不適合當(dāng)面說,有些承諾,更不適合當(dāng)面做。
夏卿卿今天主動要求搜身,原因有二。
其一,就是配合董秀慧母女,借她們的手搜出潘美詆毀易心香的證據(jù),抬高冬兒。
其二,就是讓潘志勇覺得對夏卿卿有愧,既是有愧,就要補(bǔ)償,那么陸懷川要從潘志勇手里拿到一些想要的東西,就名正言順了。
此時潘志勇還沒完全想明白,他只是感謝夏卿卿沒讓他當(dāng)眾丟臉。
董秀慧也跟著松了口氣,她以為事情可以就這么過去的時候,陸懷川突然又涼涼開口,“不是說全搜嗎,還有一個人沒搜!
“誰?在場的都搜過了的!
“在場的都搜過了,那不在場的呢?”
“什么意思?”沒在場的人和這件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是只要出現(xiàn)在潘家的人都要搜,潘老板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陸懷川唇角勾了勾。
幾分鐘后,一行人往潘旭住的屋子去。
上次潘旭被潘志勇執(zhí)行了家法,到現(xiàn)在還半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么多天,他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屁股被打開了花,躺也躺不得,坐也坐不得,每天趴著,受罪極了。
“媽,大哥都不能動彈了,干嘛還要找大哥麻煩?”
“你爸都做不了主,你以為你媽能說得上話嗎?”董秀慧沒好氣。
潘美卻是內(nèi)心有些得意的,陸懷川一句話,潘志勇都有些害怕,要是以后陸懷川和潘美有了點(diǎn)兒什么關(guān)系,那潘美還不是在潘家橫著走?
潘志勇還敢對她偏心?
她低聲笑了笑,偷偷瞟陸懷川,他被潘志勇和夏基恭維著走在最前面,英姿颯爽卻又霸道邪性。
潘美覺得自己愛慘了這個男人。
愛他的權(quán)勢,愛他的地位,愛他的不可一世,愛他的一切。
“陸師,不是我護(hù)短,這潘旭實(shí)在是躺在床上都動彈不得,他如何能進(jìn)了我的書房?”潘志勇不想家丑外揚(yáng),今天人多,要是都見過潘旭那個樣子,他潘志勇也跟著丟臉。
陸懷川卻沒理他,徑直往里走。
一行人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潘旭正趴在床上吱呀亂叫,這么多天了,他還是疼,偏偏那些伺候的人跟故意和他作對一樣,笨手笨腳,上個藥都會弄疼他。
“爸,這是做啥?”潘旭看到這么多人,突然涌進(jìn)了他的房間,嚇一跳,急忙在人群中搜尋董秀慧。
董秀慧隔著眾人讓他放心,潘旭這才松了口氣。
“找吧。”潘志勇也沒給潘旭多余的說話機(jī)會,直接讓人象征性地在他房間里開始翻起來,不翻不知道,這一翻,還真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