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未來的大明星,大主持人,以后我家的電視只看有你的頻道!
“夠仗義!
兩人吃完飯往外走,路過隔壁桌子的時候,被半米高的隔斷擋住視線,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但能大概聽得清,幾個人都在客氣的恭維同一個人。
聽到她們離開的腳步聲,里面的聲音慢慢大起來,“聽那聲音,也是電視臺的主兒!
“老霍前段時間不是和市電視臺一個主持人做過深度交流嘛,怎么樣?”
霍天放眉眼盡是邪污,“挺合適!
“可不就是合適,那段時間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老霍愛人在單位門口堵了兩天才見到人,老霍,你行不行啊身子?”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坐在首位的男人,臉上始終沒太多表情,靠在椅背上淡漠抽煙,像是聽他們談話,又像是沒聽,霍天放看話題有些露骨,這才謹(jǐn)慎看了眼男人,“上了年紀(jì)比不上年輕人,人家年輕人怕是得一周吧!
說完他開口,“是吧,陳星淵同志!
陳星淵手里掐著煙,聞言食指按住煙頭點(diǎn)了點(diǎn),霍天放就坐在他的下手位,煙灰斜擦著桌面,一半都掉在霍天放的褲腿上,他驚得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急忙去拍腿上的煙灰。
陳星淵不緊不慢看了他一眼,“抱歉,失手了!
霍天放看不對付陳星淵,但無奈陳星淵職位比他高,又是魏建德手底下的紅人。
上位就是書記一句話的事。
霍天放屬于高系,京城稅務(wù)局的二把,也是正經(jīng)有實(shí)權(quán)的人,但是在陳星淵面前,還是禮讓三分。
這一桌子都是人精,官職都不低,一桌人幾乎掌握著京城一大半的命脈,“哎呦老霍,剛吃完就運(yùn)動,你這習(xí)慣不錯!
霍天放的火氣梗在喉間,冷著臉,“可不就是,再不運(yùn)動,身體不行了,位置怕是不保!
假清高什么,男人沒有不好那一口的,不就是說說女人嘛,表面斯文,背地里指不定玩的多花。
別讓他抓到把柄,否則他發(fā)誓一定玩死他。
明知道對方看不上自己,但吃完飯霍天放和幾個高系的人還是畢恭畢敬把陳星淵送上了車,沒辦法,官大半級壓死人。
車后座,陳星淵抬手按揉太陽穴,司機(jī)高斌從抽屜拿出解酒藥遞給他。
陳星淵位高權(quán)重,喝酒應(yīng)酬是常有的事,作為他的貼身保鏢兼司機(jī),什么時候該備什么藥做什么事,他細(xì)致又周到。
“您吃兩顆吧!
陳星淵接過藥,就著涼水直接吞了下去。
那幫人明面上對他恭敬,但都在玩陰的給他灌酒,一杯擋了,兩杯擋了,三杯四杯還擋,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要不是陳星淵有些道行,今天非倒在這酒局上不成。
“去查霍天放在市電視臺的相好!
“您要弄霍家?霍天放是高興海的一號馬前卒,高興海前妻是霍天放的遠(yuǎn)房表姐,這層關(guān)系……”
關(guān)斌沒再往下說,陳星淵閉著眼,看起來不舒服,“有些人太閑了容易出事,給他找點(diǎn)兒事做,馬上過年了,也讓高家忙一忙!
“好!标P(guān)斌聽吩咐辦事,陳星淵一向有深度考量,他說什么,關(guān)斌只管執(zhí)行。
元旦過后,京城出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就是依法處置山本道夫相關(guān)人員,包括他安插在紡織廠在內(nèi)的所有間諜以及美沙,華國對待間諜的態(tài)度就是槍決。
罪行可輕可重,但是事關(guān)竊取國家機(jī)密,那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