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會做什么呢?”美沙自己自言自語,剛才她進去的時候分明聽到了陸學(xué)文說兩天后,還說什么新鮮的,到底是什么事,連她也瞞著。
“哎呦,你嚇?biāo)牢伊,你是鬼嗎,走路沒聲音的!泵郎骋惶ь^,就發(fā)現(xiàn)云秀婉立在她不遠處,正直愣愣看著她。
“抱歉美沙小姐,我看您自己在想事情,我怕突然出聲音打斷您,所以不敢出聲,對不起對不起!痹菩阃襁B連道歉,美沙煩躁地擺擺手,“行了行了,趕緊滾開,礙眼!
她又去臥房里面找自己那盒膏粉,翻來覆去找不到。
而她心心念念的膏粉,已經(jīng)被陸懷川拿給了專業(yè)人員,去配鑰匙了。
“陸師,我根據(jù)這個缺口和深度,大約配了七把鑰匙,您看下!备鞣N可能性都試了一遍,應(yīng)該是不會出錯。
晚上陸學(xué)文剛開車出去,院子里就亮起了手電的光,陸懷川和夏卿卿下車,幾個高大的黑影迅速分散開,陸懷川和夏卿卿上了二樓的書房。
兩人默契地打開滿墻書柜,陸懷川把醫(yī)藥箱交給夏卿卿,自己拿出提前配好的鑰匙,試了第一把,壓根插不進去。
接著第二把,轉(zhuǎn)不動。
第三把還是不行。
一直試到最后一把,沒有一個可以打開的。
七把鑰匙,全都不行。
本來就是“做賊心虛”,陸懷川皺起眉頭,難道這鑰匙上還有別的機關(guān)不成,他懊惱地把鑰匙拔下來,還沒拔到底,突然鎖芯處發(fā)出“啪嗒”一聲。
陸懷川和夏卿卿對視一眼,又繼續(xù)進進出出試了幾下,就在他們以為真的沒希望的時候,鎖突然直接彈開了。
兩人臉上都露出輕松的笑。
暗室里的山本櫻子還在沉睡,夏卿卿給她扎的那一針,足夠讓她睡上個三五天了,兩人直接到陸學(xué)文的床邊,看來外面的R國人,被一堆事情搞得抽不開身,他壓根沒進來看過。
床上的陸學(xué)文臉上似是有了些不明顯的血色,夏卿卿給他快速摸了脈,又注射了一些東西到他的身體里,隨后又在幾個關(guān)鍵部位扎了幾針,做完這一切后,她仰頭看陸懷川。
“阿川,你確定不帶大伯走?”來之前,陸懷川就決定好了,只讓夏卿卿保證陸學(xué)文的生命安全,暫時不把他從暗室里接出來。
既然外面的假陸學(xué)文這么多年都沒動他,這一時半會兒肯定也不會自找麻煩,所以大伯目前是安全的。
如果貿(mào)然把他接出來,反倒是會打草驚蛇。
從暗室出來,夏卿卿看到了等在門口的云秀婉。
云秀婉還有些不敢開口,她只警惕地盯著夏卿卿。
“秀婉姐。”是夏卿卿主動開口喊她,云秀婉這才激動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卿卿,謝天謝地你沒事!
兩人簡短的寒暄了兩句,時間倉促,夏卿卿和陸懷川就急忙離開。
從陸學(xué)文的住處出來,夏卿卿又和陸懷川去了周家。
周子安帶小啞巴來看病沒看成,知道夏卿卿出了事,就他那個藏不住事的性格,恐怕早就搞到家里人盡皆知了。
夏卿卿怕周允禮和藍蝶擔(dān)心,趕緊來露個面。
“卿卿,你這孩子,你要嚇?biāo)牢覀儼∧!敝茏影补徊回?fù)所望,一到家就把事情告訴了父母,說完他就后悔了,藍蝶這幾天幾乎就沒怎么睡過覺。
要不是昨天晚上陸懷川半夜給他們打電話報平安,藍蝶都要直接到陸家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