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王妃抬頭,只見慕瀟瀟手中拿著的那張紙,可不就是當初她寫給暗門的信?難道暗門也是他們的?
想到這,她心底陡然升起一陣恐懼。若真是這樣,就算是主子,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怎么不說話了?怕了?這還沒開始呢,賬都沒算清,你可要給本妃好好撐住了!還有那次,也是你故意讓璟萱染上風寒的吧?讓我猜一猜,你原本是想將她推下去的吧?”
慕瀟瀟臉上的笑冷的駭人,假王妃聽著她這樣一樁樁一件件的數(shù)落,心中涼意叢生,這些明明是自己做過的,怎么從她嘴中說出來,聽著卻是陰森森的感覺?
她緊緊抿著唇,也不反駁,也不承認。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再多的辯解都顯得諷刺了。而她這無聲的沉默,更是讓站在玄關之處的成王心中涌起滔天的怒火!
自己捧在手心的明珠,竟然因為自己的錯,險些被這個妖婦給害得失性命!
他內力一聚,正欲一掌拍下去,卻是身邊的慕子軒緊緊拉著了胳膊:“王爺,晚輩知道您現(xiàn)在恨不得立馬殺了她,只不過,現(xiàn)下最要緊的郡主的及笄之禮,前廳的賓客可還都等著呢!
至于她,您放心,自然會交給您來處置的,讓她生不如死,可比一掌拍死她要折磨的多!”
他本就生的溫潤如玉,此刻如清泉般的聲音忽地注入成王暴怒的心中,讓人醍醐灌頂。成王眸中瞬間盛滿擔憂,今日是璟萱的及笄禮,拖了這么久已經是失禮了,若是再拖下去,定然是要被人說閑話的,于她的名聲只怕會有礙!
這樣想著,他整個人也瞬間冷靜了下來,正欲說話,只聽見慕子軒又低聲建議道:“王爺,郡主今日也受驚了,不如這樣,先讓我二弟送她回院子,您先去前廳穩(wěn)住客人,約摸著郡主那也不需要多久就可以出去了。
至于這里,就交給我們,人我們就先帶去攝政王府了!闭f到這里,慕子軒附耳過去解釋一番,“這個女人只怕身份不簡單,放在攝政王府穩(wěn)妥些,等王爺您和郡主忙完了,即刻就去攝政王府,她的下場,必然要等著您和郡主來定奪的!”
雖說成王不會多心,但解釋清楚了,也是對成王府的尊重。畢竟在攝政王府,可是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的,確實要更為穩(wěn)妥一些!
成王拍了拍慕子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難為你們了,都怪本王眼瞎,若不是你們,可真是要鑄成大錯了!那這里就先麻煩你和攝政王了,本王這就先去前廳!”
“白冕安,你難道就只聽信她們的一面之詞嗎?連你也要懷疑我?”正要出去的成王被一邊的假王妃不甘心的叫住了。
慕瀟瀟挑眉,這個女人,難不成是真的喜歡上成王了?
對面的成王身形一僵,頭也不回,只淡淡說道:“本王被你騙了那么多天,已經很對不起芙兒了,若當真連你是真是假都分不出,那本王還真的是愧對和她夫妻多年的這些日子。
芙兒的手,根本就沒有被沸水燙到過。她手腕處的確有一處傷,可那道疤,只不過是恰巧與燙傷所致的疤痕有些相像而已。實際上她是被利器所傷,那是璟萱還小的時候傷到她的。
我們怕這事傳出去對璟萱的名聲有礙,便對外謊稱是沸水燙到的。此事只有我夫妻二人知道,就連家中的下人,也都只以為她是被沸水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