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
沈婼棠:......
“這群......啊。。!真的是要將朕給活活氣死不成?!”
玄澈一把將所有的奏折全都推在地上,氣憤不過,沖著桌子就是一腳,將書桌的桌腿都給踢斷了。
沈婼棠:.....
玄澈在養(yǎng)心殿里面大發(fā)雷霆,跪在院子里面的奴才,都嚇得膽戰(zhàn)心驚。
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被拉出去砍頭。
跟在玄澈身旁的沈婼棠倒是并不擔心,“井德明!
井德明推門進來:“奴才在。”
“找兩個內(nèi)侍,將奏折都撿起來,重新搬一張桌子進來!
“喏!
沈婼棠走過去,牽著玄澈的手,越過那些奏折,走到內(nèi)殿門口,瞧了一眼身后的內(nèi)侍們,推門帶著玄澈進去。
玄澈氣得不輕,沈婼棠坐在他身邊,輕輕給他拍著胸脯順氣。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玄澈壓平嘴角,涼颼颼說話:“囡囡,你可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沈婼棠一哽,還真的沒有反駁的理由。
奏折收拾好,外殿的桌子也換上了,甚至比之前的桌子更大,沈婼棠出來看了一圈,井德明湊近:“娘娘,陛下這....”
“沒事,不會牽連其他人的。”
“喏!
之前說這些奏折都不看了,都扔了。
話說是那么說,玄澈不可能真的不看,保不準里面還真的有緊急的奏折。
沈婼棠看他批改奏折那么辛苦,也跟著看了起來。
只是對于奏折內(nèi)容的輕重緩急把握的不是很恰當,所以之后也不敢跟著搗亂了。
整整五天,玄澈頭懸梁,錐刺股,終于將奏折看完了,趕上了進度。
沈婼棠也終于抽出時間可以去看看三個孩子。
三個嗷嗷待哺的蘿卜頭。
每天翹首以盼,就盼望著沈婼棠能和他們說說話。
碰巧玄澈要出宮祭祀,得走七天,沈婼棠也擁有了七天和孩子們一起相處的時間。
七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當然,這是對沈婼棠來說的。
三個孩子,就是三個小祖宗。
三個娃娃都要和娘親待著,晚上睡覺都要娘親來哄,甚至睡覺也要挨著娘親睡,沈婼棠哄完這個哄那個,從早上睜眼就開始忙,一直到晚上孩子們睡著了,終于有了一點自己的時間。
玄澈離開七天,每天所有的時間都是:想囡囡,想和囡囡一起吃飯,想和囡囡一起睡覺,想和囡囡一起花前月下。
所以,七天之后回來,玄澈回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囡囡。
“皇后呢?”
“回稟陛下,娘娘在后院!
“好!
腳步輕快,玄澈從前院跑到后院,瞧見沈婼棠搗鼓自己的小菜園,走上前,登徒浪子一般,直接將沈婼棠抱住。
“快讓朕親一親,快!想死朕了!”
沈婼棠紅著臉推他:“陛下,您自重,院子里面還有人呢!”
玄澈聞言,撩起眼皮環(huán)顧一周,所有的宮人們都將頭磕在地上,哪有人看呢。
他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囡囡慣會騙朕,朕才不相信!
大搖大擺地往前院走,沈婼棠瞧他:“陛下這么快就回來了?”
玄澈冷哼一聲:“囡囡莫不是開玩笑,這還叫做快?”
“朕每天在宮外想囡囡,想的心里面難受,你摸摸,心口都疼,現(xiàn)在朕總覺得朕的心頭肉不見了,一會兒得喚太醫(yī)來瞧瞧了!
抱著走進內(nèi)殿,沈婼棠剛被放下就假模假樣往外走。
“別走啊。”
玄澈一把將人摟住,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脖子,垂下眼睛道:“朕真的想囡囡,囡囡就一點點....哪怕那么一點點都沒有想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