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就送來了一張車票,告訴楊朝明天準(zhǔn)點上車就行。
還給他拿了一些當(dāng)?shù)氐耐撂禺a(chǎn),其中還有從家里順來的三瓶茅臺。
說是他老爹的收藏,被他搜刮一空回去估計要被收拾。
他這話一說楊朝哪里肯收,區(qū)向陽十分豪氣的告訴楊朝。
這沒多大的事,因為在家里是他老媽做主,本來她老媽就不想讓老頭喝酒。
如果老頭跟他玩野蠻,自然會有家里的正宮娘娘護(hù)著他。
看著區(qū)向陽這又慫又裝逼的范,楊朝還能說啥!
只能記著這家伙的好,下次有啥好東西給他帶一份過來。
送完票立馬就要走的區(qū)向陽,轉(zhuǎn)身之際看到楊朝放桌上的那把錘子。
“兄弟,走的時候別忘了把這玩意帶上,你可是說過這是你的愛好,下次見面沒盤出包漿來我可不依。”
這家伙說完就躥了出去,他現(xiàn)在不想在鋼鐵廠多待。
來一次被灌暈一次,楊朝明天可是要離開冰城。
要是再提議喝上一頓,區(qū)向陽覺得自己,真要走不出鋼鐵廠了。
京城來的這幫家伙,一個比一個能喝尤其楊朝那個牲口。
從始至終就沒見這家伙醉過,要不是親眼看著他把酒喝入了肚子里面。
區(qū)向陽都懷疑,這家伙偷偷把酒給倒了呢!技不如人怎么辦只能提前跑路。
第二天的上午,是老池親自開車把楊朝送到火車站的。
這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在分別之際想要說些什么又不好意思。
最后當(dāng)著楊朝的面,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楊朝笑著說道:“老池,別自己瞎想了,以后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有事給京城的軋鋼廠打電話找我就行。”
說完楊朝直接蹬上了火車,朋友之間貴在交心說多了就假了。
楊朝上車找到自己所在的包廂位置,上車的時候楊朝就發(fā)現(xiàn)安靜的很。
打開包廂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里面只有兩個鋪位。
這可不是普通的火車臥鋪,估計這就是客運火車的軟臥車廂了。
區(qū)向陽這小子還真挺有本事,還真給他搞了這么一張票。
區(qū)向陽要是知道楊朝夸他,如果是在跟前,肯定牛逼哄哄的說這算個啥。
可他自己知道,這還是求的張秘書幫忙,用省里的名義要了這張票。
按照規(guī)定廳級才有可能坐這節(jié)車廂,其實平時廳級都不一定能搞的到票。
鐵路可是垂管部門,一般情況下對于地方根本鳥都不鳥。
要不是張秘書頂?shù)拿^太大,一般人還真搞不到這票。
火車慢慢開動以后,列車員就到包廂打招呼。
過來的是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態(tài)度倒是非常的客氣。
可是眼神中卻露出深深的好奇,楊朝這個年紀(jì)能進(jìn)這節(jié)車廂。
他的級別絕對不夠資格,可他手里的車票又沒有什么問題。
列車員也沒敢多問,只是暗暗猜測楊朝家里肯定背景不小。
這一路上時不時的過來問問,楊朝需不需要熱水。
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只要車上有的盡量幫著辦到。
楊朝心想這估計就是權(quán)利的誘惑吧!這也是所有人為此趨之若鶩的原因。
楊朝謝過列車員幾次的好意,最后只好把包廂門徹底插上才安靜了下來。
可這段車程三天兩夜夠他熬上幾天的,幸好上車之前帶了不少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