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問他軋鋼廠的保衛(wèi)處,是誰在帶領查這件案子。
那位也隨口說了句,好像是一個姓吳的副處長。
楊朝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那幫兄弟出事了。
不然怎么輪也輪不到姓吳的帶領辦案,現(xiàn)在還想讓他配合幫忙。
我?guī)湍銈姥姥,要是自家兄弟們有個三長兩短。
我要讓所有參與之人,全家非得死絕了不可。
楊朝這回惹出的事情,要說最為倒霉的不是周局長也不是老政委。
因為這回的事情本就怪不到楊朝,只是有些人位子高了。
想要過舒適的生活對于子女又太過縱容,這才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其實這些還不是他們犯的最大的錯誤,他們最為可恨的地方。
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小團體,在不停的腐蝕拉攏各個層級的干部。
以此來為他們保駕護航,這一點是上面最為不能容忍的。
他們這是在挖這個國家的根子,目前這棵樹苗還未真正變成參天大樹。
根本經(jīng)不起他們這樣的折騰,對于這種真正的害群之馬。
上面的認定是必須殺一儆百,再讓他們這樣蔓延下去后果太過嚴重。
這還是在一個國家權力中心的眼皮下面,不殺一殺這種風氣讓人有樣學樣。
對于那種偏遠地區(qū),讓那些主政一方的干部胡搞亂搞。
對于這個國家的長久發(fā)展,不亞于一顆烈性毒藥。
楊朝被關在調查部的十幾天,他過得自然是清閑無比。
可調查部的孟組長可是苦逼無比,這半個月來別說是回家了。
就是想要睡個囫圇覺也是奢望,因為這回不僅涉及到的人員眾多。
就連涉及的部門也是不少,調查部為了把案子做實。
可以說把京城調查部的力量抽調了大半,全力支持這個案子的行動。
除了有些涉及敵特的案子,必須一直有人跟蹤關注。
剩下可以調動的人員,基本都投入到了這個案子里面。
孟組長他們只是其中一條線,可他們追查的卻是級別較高的人員。
正是因為這樣更加的小心翼翼,收集證據(jù)的時候也更為詳實。
盡管孟組長的行動迅速而隱秘,可對方在從楊朝這里打不開缺口。
又在四合院里死了一個心腹,對方也逐漸發(fā)覺事情變得不可控。
最為明顯的還是上層領導的態(tài)度,雖然政府的大佬們,對他們這些人態(tài)度沒有明顯變化。
可經(jīng)他們手的事情卻是越來越少,有些會議依舊安排他們參加。
但是卻沒有了什么發(fā)言的機會,這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在逐漸被邊緣化。
這些人可不是蠢蛋,能爬到如此高位還能做下如此多壞事的人。
同樣都是有腦子的人,只是他們經(jīng)受不住欲望的侵蝕,這才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你可以說他們壞但絕對不能認為他們蠢,這個世上不是沒有又蠢又壞的人。
但畢竟這種人是少數(shù),四合院的賈張氏可以算做是一個。
可那也是她生活環(huán)境的局限性導致的,所以孟組長他們,對于案子的推進極為費時費力。
孟組長自己也覺得累,不止是身體上的心理的壓力也大的很。
偶爾給妻子打電話報平安之時,不僅無法解釋自己為何不能回家。
還只能小心安撫家中的嬌妻,要不是兩人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