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這個過程,我也沒有停下撩 逗他,不是往他懷里拱,就是咬他的衣扣,而我也清晰感覺到他身邊的變化。
他的肌肉變得緊繃,心跳加快,就連體溫都跟變燙......
果然坐懷不亂是不存在的。
終于裴景把我抱到了車上,在他要放下我的時候,我又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夠著去親他的喉結(jié)......
好吧,我承認(rèn)這一會的功夫我是撩了他,也撩動了我自己。
自從秦墨跟我鬧別扭分開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幾個月沒開葷了......
這么折騰下來,我來了渴望,那種感覺就像是真的中了藥一般。
裴景掐住了我的胳膊,沒有讓我得逞,他看著我,“你看清我是誰,我是裴景,不是你的秦墨,你確定想要?”
他不是秦墨!
狗男人還跟我裝。
于是我一個強(qiáng)勢的挺身,報復(fù)性的吻上了他的喉結(jié),還用力吸了一口。
這不是我第一次干了,但這次比之前都要用力。
他清晰的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推開我,直到我身子挺不住才松開他,人跌躺在座椅上,氣喘吁吁又眸光顫顫的看著他。
裴景也看著我,但是并沒有說話,可此刻他的眼底不是裴景式的陌生,而是我久違熟悉的悸動,壓抑,還有糾結(jié)......
他是在糾結(jié)要不要讓我知道他就是秦墨吧?
可我知道他隱瞞我,不能承認(rèn)他是秦墨,一定有他的苦衷。
這個時候讓他失控說出來,只怕會影響他的計劃,所以我不能讓他為難。
在我決定不玩的時候,忽的裴景低下頭來,“你確定想要?”
我看著他的眸光一顫,他又輕喃了一句,“你若是想,我可以給......”
他是真當(dāng)我被下 藥,是不愿看我難受吧?
說實話我真的想,現(xiàn)在就想拉著他來一場久違的酣暢淋漓,可想到他的身份,還有以后我還要跟假冒的他相處便只能生生壓制住身體里的渴望。
“你不是賣藝不賣身嗎?”我這話很煞風(fēng)景。
裴景的喉結(jié)滾了滾,讓我吸出的紅痕像是朵紅 果一樣誘人,他緊貼于我的耳邊,“不收你的錢就不算賣!
我靠!
他這是讓我白嫖。
看來這男人也想了......
我去推了他一把,“免費沒好貨,我不要免費的,你走開,我不要你了,我得換個好的。”
下一秒我圈著他脖子的手被拉開,他定定的看了我?guī)酌,而后抓住我那只系著鈴鐺手鏈的手,“要不要已經(jīng)由不得你了!
他去開了車,我被丟在了后車座上。
車窗被他全部打開,夜風(fēng)呼呼的往車?yán)锕,吹的我頭發(fā)都凌亂了。
比頭發(fā)更亂的是我的心......
今晚,我是不是要逃不過這男人了?
裴景把我送到家的時候,我已經(jīng)閉上眼裝睡著。
不然還能怎么著?
讓他頂著別的男人身份,與我共赴一場云雨?
我不能這么做,那樣只能是便宜了他,讓他以為自己換成什么身份,只要頂著那張臉便可以在我這兒為所欲為。
“還想要嗎?”裴景抱著我的時候,輕附在我耳邊低問。
這樣的他,透著股抹壞壞的邪惡。
我沒應(yīng)他,不過在他抱我放到床上的時候,我圈住了他,把他拉著躺在了我的身邊。
太久了,我都是一個人,今晚我想讓他陪著我睡,哪怕什么都不做。
他沒有推開我,在黑暗中我聽到他的呢喃,“對不起,再等等......”
果然他是有苦衷的。
好,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