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指我跟謝蕭之間的情誼讓他也有不舒服的時候?
只是這話我沒有問,如今我與江昱珩已經(jīng)各自各路,過去的事沒必要再提。
“我回去準(zhǔn)備一下就過去,到時再聯(lián)系,”我結(jié)束了與他的對話,拿著我的護照離開。
秦墨說不讓我去公司,但我還是去了。
我敲門的時候,他正在忙,只說了進,甚至都沒回頭看我。
我也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看著認(rèn)真專注的他。
什么叫忘我,我在秦墨身上看到了。
直到他伸手去拿東西,有些夠不到,我給幫了忙,他說謝謝后才感覺不對,抬頭看向我。
“你怎么來了?”他放下手上的工作。
我走到他的身后,摸著的他下巴,“想你了。”
突如其來的示愛,沒有讓他歡喜,反而讓他感覺到不對,他的手扣住我的腰,一個旋轉(zhuǎn)便將我抱到了他的腿上,“出什么事了?”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我手指調(diào)皮的點了點他的鼻尖,“怎么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那就別瞞!
“溫涼出國了,”我沒說謝蕭的事,先提了溫涼。
他沒有什么意外的反應(yīng),只是哦了一聲。
秦墨的鼻子高 挺有型,我的手描摩著他的鼻型,“秦墨,你是男人,你最了解男人,那你告訴我男人喜歡女人粘著自己嗎?”
“替溫涼問的?”他看著我,任由擺弄。
“也不是,也是替我自己和天下的女同胞問的。”
“這個不能一概而論,看人,”秦墨沒有給我確切的答案。
我的手從他的鼻子移到眉骨,“那你覺得顧巖那種人是喜歡還是煩?”
“不知道!
他就是這么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于是手指在他的眉骨上敲了敲,“那你呢?”
秦墨若所所思,“要看你粘人的程度。”
“嗯?”
秦墨主動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我的手指,“不會煩,你怎么粘都不會煩。”
他很聰明,改的很快。
不過我也從他先前的話里聽出了他的回答,我拿手指敲著他的鼻尖,“我要是很黏糊,你就煩對吧?”
“我......”秦墨要解釋,我拿手指按住他的嘴。
“不接受辯解!
他無奈的笑了,“霸道女友!
“最近我們倆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一起睡覺,天天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你肯定煩了對吧?”
秦墨張不開嘴,只能搖頭。
“就算你現(xiàn)在沒有,也肯定有這傾向了,所以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我把話題引到我要說的事上。
秦墨沒說話,只是看著我。
我心虛啊,故意用手指敲了敲他,“你怎么不說話?”
“你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秦墨真是把我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
我露出被猜中的泄氣來,“秦墨,你一點都不好玩!
“你想出去玩?不放心溫涼,想陪她去?”秦墨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又被他這話惹笑,“我去干嘛,吃狗糧,當(dāng)電燈泡?”
秦墨微微擰眉,“那你打算去哪?”
我把護照拿出來放到他的面前,“我想去休斯敦,謝蕭出事了。”
“受傷?”秦墨也知道謝蕭去那邊是集訓(xùn),參加比賽的。
“不是,”我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下巴磕在了他的肩膀上,“是打架,而且已經(jīng)被羈押了,江昱珩說的!
秦墨沒說話,我用牙輕咬了他一下,“你別多想,是我送溫涼去機場的時候恰好遇到他,他已經(jīng)過去了!
“具體情況說了嗎?”秦墨問我。
“沒有,他還說謝蕭情緒很不好......”我只說到這兒就沒往下說。
秦墨沒說話,我往他頸間蹭了蹭,“我想過去看一下,你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