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倒酒的杯子倒的水。
“這是幾個意思?”我沖著杯子噘了下嘴。
“你病了,不適合喝酒,”秦墨明說。
我抿了下唇,“如果我想喝呢?”
此刻我的又故意任性的試探的他。
秦墨沉默了幾秒,“那少喝點,過過癮就行!
我噗嗤笑出了聲,秦墨被我笑的莫明其妙,“怎么了?”
“秦墨,你明明不想我喝,為什么還慣著我?”我淡笑。
秦墨抿了下唇,起身,他端著給我倒的水來到我的身后,手臂穿過來,半環(huán)著我的將杯子放下,唇也輕貼于我的耳邊,“因為不想讓你不開心!
他的呼吸在我耳邊,溫燙燙的,他的話更是燙心。
很久沒有人這么寵著我、縱著我了。
我反抬起手,勾住了秦墨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而后吻上他的唇。
秦墨沒動,我便調(diào)皮的微張開嘴,用自己的唇去印他的。
我正玩的起勁,包房的門推開——
“哎呦!”
隨著這一聲,我看到許瑞把頭扭向一邊,用手擋著眼。
秦墨站直身,淡淡的說了句,“許總活這么久沒見過別人戀愛嗎?”
許瑞放下手,“見是見過,就是第一次見這么個親法的!
他說著看向我,“咱們喬部不愧是營銷部的,擅自新開發(fā)!
我,“......”
“你站著不累?別人還累,”秦墨用一句話終結(jié)了許瑞耍貧。
許瑞對著腦門拍了下,“瞧我被你們都驚的,把正主都忘了。”
他說著把身子往旁邊一側(cè),說了句,“老板請!
老板?!
我一怔,接著就看到一個矮冬瓜式的男人,挺著個差不多七個月的‘孕肚’走了進(jìn)來。
我不知道這人是誰,下意識的看向了秦墨。
他已經(jīng)落座,正用手輕蹭著嘴唇,我看到他的指腹上沾著我的口紅印。
“老板,這邊坐!”許瑞緊跟過來,殷勤的拉開了正主位上的座椅。
我這才想到許瑞剛才出去接人說的那句接我想見的人。
我剛意識到這一點,許瑞已經(jīng)開口介紹,“老板,這兩位就是公司新招的哼哈二將,這位是技術(shù)工程總監(jiān)秦墨,這位是營銷總喬杉!
他說完又看向我和秦墨,“秦工,喬部長,這是我們的大老板,秦總!
這就是大老板?!
我一直好奇的神秘BOSS?!
眼前的人,真的讓我對不上號。
還有這人姓秦?
難道給許瑞投資開公司的人是眼前人?
不是秦墨?!
“秦總,”秦墨已經(jīng)與大老板打了招呼。
而我還呆怔的,有種被人扇懵的感覺。
直到許瑞叫了我一聲,“喬部長,你別光沉迷于咱們大老板的男 色,起來打個招呼啊!
我,“......”
回過神,我站起身來,沖著眼前這個看臉三十,看身材五十的男人微微頷首,“秦總,我是喬杉!
“我知道你,坐!”男人笑著,一臉的和氣。
這一點倒是對我處處開綠燈的人有點相符了。
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從知道給許瑞投錢的人姓秦后,我就代入了大老板是秦墨。
現(xiàn)實卻全盤否了我的想法,我被沖擊挺大的。
而且,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我沒有坐,而是說了句,“抱歉,我去打個電話!
說著往外走,在經(jīng)過許瑞的時候,我壓了壓聲音,“許總,方便出來一下嗎?”
“方便,美女找我,什么時候都方便,”許瑞看向秦墨,“秦工,你陪秦總聊聊,你們倆都姓秦,可以敘敘家譜,說不準(zhǔn)還能敘成一家人!
我站在門口,跟著出來的許瑞看著我,一臉的笑,“喬部長找我說什么?打聽大老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