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一笑:“好吧,那就等著他們越獄的時候再殺好了。
現(xiàn)在城內(nèi)雖然來了不少帝都的貴人,但你也不必有所顧忌,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畢竟,咱們巡城司存在的意義就是掄刀子。
至于那些搞不定的硬骨頭,我會親自出手。
嗯,那個知府羅永春怎么回事?我有得罪過他嗎?”
傅青施道:“你有沒有得罪過他我不清楚。
但據(jù)下面人打探到,羅永春在三天前,曾私會過從京城來的靖水侯楊洪舟,隨后羅永春便發(fā)出了彈劾你的奏章。
不過這道奏章沒能出城,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暗中扣下了!
“靖水侯楊洪舟?此人什么來歷?”
姜七夜眼神微瞇,心頭有些納悶。
傅青施道:“楊洪舟是帝都楊家嫡系子弟,他的叔叔是當今女帝的夫君,長樂帝君。”
“來頭不小啊!
姜七夜臉色玩味。
以他現(xiàn)在經(jīng)過靈明石王經(jīng)多次強化的大腦,隨便轉(zhuǎn)了幾道彎,很快就想到了一系列可能性。
搞不好,這個靖水侯也是為蕭紅玉而來。
否則的話,一個京城的逍遙侯爺,萬里迢迢的來北地吃沙子,圖個啥?
而他姜七夜,怕是又擋人家的路了,這特么的……找死!
傅青施問道:“你打算如何對付羅永春?”
姜七夜玩味一笑,不答反問:“你覺的我該如何對付他?”
傅青施想了想,平靜的說道:“以前羅永春對我?guī)煾府吂М吘,從無二心。
但現(xiàn)在他吃里扒外,竟敢公然跳反。
這必定是有人給他承諾了什么。
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
知府衙門表面上與巡城司平級,但實質(zhì)上他們只是巡城司的附庸,這是一直以來的慣例。
寒陽城只能一個聲音,這一點不容改變。
否則以后肯定要麻煩不斷。
我的意見是拿捏一下羅永春。
實在不行,就暗中干掉他,讓朝廷換人。
這件事你不必插手,我會讓合適的人去做!
姜七夜點點頭:“好,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雷古皇朝文武分立。
在京城那邊,聽說文官比武官要清貴一些,平白高半級。
但在地方上,文官往往都是武官的附庸。
沒辦法,這世道強者為尊,實力不夠連命都保不住,還要啥自行車……
一名戰(zhàn)兵匆匆跑來:“報!姜大人,傅大人,不好了,鎮(zhèn)魔衛(wèi)的人又來了——”
轟!
那名戰(zhàn)兵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劈空掌力拍飛,撞在墻壁上滑落下來,疼的直吸冷氣。
姜七夜不由的面色一沉,冷眼看去。
竟然有人敢來自己的地盤撒野,莫非是知道老子缺修為了,來送福利的?
但下一刻,他看清來人后,突然又按兵不動了,臉色有點古怪。
“哼,傅青施,今天顧云葦不會來了,我看還有誰能救你!”一個驕橫的女子聲音傳來。
話音剛落,一名容貌姣好、身穿鎮(zhèn)魔衛(wèi)暗金鐵甲的高挑女子,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鐵靴踏地發(fā)出鏘鏘的重響。
在她身后,六名鎮(zhèn)魔衛(wèi)手握刀劍,將一些巡城司戰(zhàn)兵擋在外面。
“左秋凌!你又來干什么?”
傅青施霍然起身,冷視著來人:“我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了,顧云葦只是我的師兄,我們再無其他關(guān)系,你還想怎樣?”
左秋凌看到辦公室內(nèi)還有另外一人,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她下巴微揚,盛氣凌人的道:
“哼!你少在這自欺欺人了!你都二十二歲了,還沒嫁人,不就是為了等云葦嗎?
可惜,云葦心中只有我左秋凌一個人,你這輩子都休想拆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