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之后,眾人全部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口,縮在墻角,焦急的等待著姬凡的到來。
此時,魯?shù)掠鸬耐降苊嫔蛛y看。
他先是看了一眼正在運功恢復的師尊,又看向眾人,然后冷聲道:
“你們說的那個姓姬的到底是誰?他能行嗎?依我看你們就是在浪費時間,你們現(xiàn)在立刻給我轉上十億,我給我?guī)熓宕螂娫,請他老人家過來,他是丹協(xié)的副會長,必能解決你們家這點破事!
在這種極端恐怖的環(huán)境之中,陳家人的心里壓力已經到了極限,此刻聽到那青年的這句冷嘲熱諷的話,陳陽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你們除了張嘴要錢,還能干什么?幫我們把問題解決了嗎?媽的,一群欺世盜名之徒!
聽到陳陽如此辱罵,那青年倨傲慣了,如何能受得了。
“你說什么。你敢罵我,罵我?guī)熥,罵我們丹協(xié)?我看你陳家是不想在津門混了!
聽到此話,陳陽眼中怒火幾乎要噴射而出,但是卻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即便是此刻陳陽已經暴怒到這種地步,但是聽見丹協(xié)兩個字,陳陽的火氣就瞬間散了一大半。
他十分清楚,他們陳家得罪不起丹協(xié),所以,陳陽只能憋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瞪了一眼那青年,丟下一句嘲諷的話。
“你們丹協(xié)是很牛逼,但是不代表你們師徒二人也牛逼,別忘了,你們現(xiàn)在能安全的待在這里,全靠那位姬先生留下的符!
此時,那青年卻威脅道:
“你們信他我可不信他,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立馬給我轉上十億,我給我?guī)熓宕螂娫捳埶先思疫^來,否則,你們就等死吧。”
聽到此話,陳陽壓著火氣說道:
“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旦房門被攻破,你覺得你們能安然離開嗎?”
那青年冷笑一聲,說道:
“誰他媽和你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guī)熥鹉耸亲趲熅车母呤,他剛才只是一不小心被那鬼東西給傷了,只要他一會恢復了,就算打不過,也能帶我離開。你們就留下等死吧。”
“你……”
看到這青年這副嘴臉,陳陽實在是要氣炸了,恨不得上去扇他兩個嘴巴子。
但是卻被陳風給攔住。
陳凡的眼眸中也是閃爍著隱隱的怒火,但是卻壓制的很好,他安慰道:
“大哥,不要動怒,我相信,姬先生肯定會來的!
陳陽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怒火,而后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房門背后的那張符紙的金光越來越弱,二十分鐘后,那金光幾乎已經到了看不見的地步了。
“姬先生怎么還沒到。再不來,我們都要死了!标惾A急切的喊道。
此時,那青年也是露出了緊張之色。
正在這時,旁邊一直運功療傷的魯?shù)掠鸷鋈槐犻_了眼睛,看到魯?shù)掠鸨犻_眼睛,那青年露出了狂喜之色。
“師尊,您恢復了?”
魯?shù)掠瘘c了點頭,而后皺著眉頭看著那馬上就要破碎的房門,說道:
“這東西太古怪了,不能力敵,一會房門一破 ,我們立刻就走!
那青年聞言,急忙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向陳家人,嘲諷道:
“剛才讓你們轉錢,你們不轉,那你們就留下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