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任何人來。
她笑了,“小東西,你比他們兩個倒是能耐點,想干什么?軟禁哀家嗎?”
“不,我想圈禁你。你不是喜歡禮佛嗎?皇爺爺過世,你肯定很難過,后宮里開一佛堂,往后就留這個老嬤嬤跟這兩個宮女伺候你,你可要活得久一些!睏罹皶弦稽c都不生氣,他年紀(jì)小怎么呢?
這又不是他的錯,為老不尊就是這老妖婆的錯了。
“你敢!你以為你可以坐穩(wěn)龍椅嗎?沒有哀家,任何人都不能當(dāng)皇帝!碧竽锬锱闹雷。
“老妖婆你讓我生氣了,去掉兩個宮女,往后就這一個老東西伺候你。另外你的娘家人,我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誅他們?nèi)濉!睏罹皶显捯袈湎隆?br>太后身后的兩個大宮女,就被龍衛(wèi)割喉,當(dāng)場死亡。
血液噴濺到太后娘娘與魏嬤嬤的臉上時,這兩個老東西可是慌了。
魏嬤嬤是直接跪在了地上,她就是個奴才,現(xiàn)在如果皇太孫立刻要她的命,太后根本救不了她。
“你敢殺哀家的人?郭家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太后娘娘憤怒地喊著。
“你說你是不是傻?我都喊你老妖婆,人也殺了,你還一個勁地問我敢不敢。要不是皇奶奶說辦喪事花錢多,我可以現(xiàn)在立刻送你去死!睏罹皶戏籽,滿臉的鄙視。
傅奕就在他身后,不知道為啥,有幾分想笑。
“你會后悔的,哀家等著看你登基!碧竽锬锬媚罅嘶噬吓c太子,也拿不住這個小東西。
“魏嬤嬤,你也不用活了,你主子話太多,真煩人。”楊景曄皺著眉頭,非常地不爽。
“太孫殿下,您不要殺老奴,老奴知道很多事情,您問我,我都告訴您!蔽簨邒吡ⅠR倒戈,在生死面前,忠誠在她心中就是個屁。
她也不怕宮外的家人被太后威脅了,就皇太孫這模樣,估計郭家徹底完蛋。
還不如現(xiàn)在早點投誠,能夠?qū)崿F(xiàn)點價值。
“我對老妖婆的事情沒興趣知道!睏罹皶暇褪枪室膺@樣,蠻橫小孩,這樣的反應(yīng)多正常。
“金礦,太后握住大臣們很多秘密,這些老奴都知道。”魏嬤嬤一邊說,一邊往皇太孫這邊退。
她怕太后現(xiàn)在直接滅口。
太后不是不想滅口,而是因為太生氣,這是伺候她幾十年的狗奴才,現(xiàn)在居然背叛她。
一下子氣得嘴歪眼斜,手成了雞爪子一樣,整個人癱倒在椅子上。
楊景曄帶著太醫(yī)來的,原本是想提防這屋子里會被老妖婆下什么迷藥。
沒想到派上用場,居然是在這種時候。
“殿下,太后娘娘這是得了腦卒,往后不利于行,要臥床休養(yǎng)喝藥。說話也會不利索,此癥無人能治!碧t(yī)跪在地上,就目前這情況,他肯定不會因為治不好太后而死。
所以,實話實說就成。
楊景曄樂了,“既然太后有病,那就好好躺著,不用去佛堂受苦,我再給你派幾個人。”
“老天爺真是開眼呀!”他又補了一句,差點直接給太后娘娘送走。
魏嬤嬤更是松下一口氣,如此她就可以將太后娘娘賣個底朝天。
估計不但不用死,還能安享晚年。
皇后娘娘得知孫子做這一切,沒有阻止,甚至松下一口氣,畢竟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她。
很快,楊景曄就將太后一黨控制起來,能收復(fù)的人就收復(fù),不能收復(fù)那就送去死。
畢竟當(dāng)一個帝王,最忌諱的就是不臣之心。
戶部尚書陳大人因為有女兒的提醒,第一個投靠皇太孫,并且更正他不是太后一黨,而是皇上安排。
現(xiàn)在充盈的國庫,就是他忠臣于皇室的證據(jù)。
新帝登基后,陳家不但保住了榮華富貴,還更上一層樓。
傅奕,石猛,曹云等人手握重兵,直接護(hù)住了京城的安全。
想看父子相殘的等人,一個個都在瑟瑟發(fā)抖中。
楊景曄提拔康王一品榮親王,在秦王等人之上。
至于親爹,他聽太傅的話,封了一個逍遙王,希望楊明霄能夠真的放下。
做一個灑脫的逍遙王,不要再參與到爭斗中。
皇后娘娘為太皇太后,依舊是后宮的主人。
先前的太后娘娘成了皇室的老祖宗,只不過不被新帝喜歡的老祖宗,注定了結(jié)局。
傅奕等人雖然沒有升職,但是皇上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
這也是傅奕對新皇帝的提議,這樣可以降低那些中立的老臣對新臣的抵觸。
郭家被連根拔起,讓人無比地暢快。
就這一點,慕太傅不得不承認(rèn),楊景曄骨子里的狠勁是楊明霄沒有的。
如果不是逍遙王出現(xiàn)得太晚,他們幾個人,說不定真的會……
但是現(xiàn)在很慶幸選擇了皇上,朝廷被肅清后,才能強國。
蘇筱筱帶著孩子們在家,等了二十多天,才等到傅奕回家。
“回來了!”她看著他,什么都沒有問。
他笑著點點頭,“回來了。”
一樣的話,卻道出了兩夫妻的想念,信任,喜悅。
“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洗澡水,你好好洗一洗,咱們?nèi)以俪詡飯。”蘇筱筱立刻去安排。
只要男人能夠安全地回來,她做什么都可以。
大兒子做的那一切,她也非常自豪。
“嗯,我身上有點臭,你不要抱!”傅奕看著夫人,剛剛還穩(wěn)重,這會卻撲到他懷里,緊緊地抱著他。
他有些幸福的無奈,然后將人抱在懷中,“怕呢?”
“有一點,但我知道你們一定會贏!碧K筱筱怎能不擔(dān)心,怎能不害怕。
這種事情只有兩種結(jié)果,對傅奕來說,要么死,全家死,要么活,全家活。
“對,我們一定會贏,你在家辛苦了!备缔犬(dāng)時也想回來看看他們,可是他走不掉,只能讓媳婦一個人扛起來。
“我不辛苦……”蘇筱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吻住,如同狂風(fēng)暴雨。
過了一會,傅奕直沖浴室,蘇筱筱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過了一會也走進(jìn)去。
兩個人夫妻多年,卻依舊如同干柴烈火。
屋外的傅月熙問二哥,“爹不是回來了嗎?為什么還沒有出來!都不要弟弟們,也不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