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江寒?dāng)y秦云眠泛舟于月光湖水交織之間,別有另一種心情。
秦云眠看著水面上的月,忽然眨了眨眼睛:“江寒,我忽然想到一個上聯(lián),你來對吧!
江寒道:“好啊,你出吧!
秦云眠指著湖水中的冷月:“湖里月乃天中月。”
江寒抬眸看著秦云眠,見她眸中似有星辰倒映,不加思索的笑道:“眼前人是心上人!”
秦云眠一怔,隨即嫣然一笑。
江寒看著她的笑也是一呆,伸手將她摟進(jìn)懷里:“小富婆,你真好看!
秦云眠眨了眨眸子:“現(xiàn)在我不是小富婆,我沒錢了!
江寒道:“你永遠(yuǎn)是我的小富婆!
情話不需要多華麗,只需要足夠真誠就好。
秦云眠依偎在江寒懷里,眸里仿佛有了水意,小嘴微嘟:“江郎,我想生第二個孩子了……”
江寒認(rèn)真道:“好啊,等回去后咱們就努力,天天待在房間里不出來!
秦云眠眼神拉絲,道:“現(xiàn)在就努力好不好?”
額,現(xiàn)在努力?我把子彈用在許月眠身上了啊……
江寒臉上表情有些僵硬,他終究還是沒抵擋得住許三小姐的大邪惡,把她狠狠教育了一頓。
沒辦法,許三小姐的愛好跟別的女人不同,越打她她就越……
江寒原本也只是想打她一頓的……
秦云眠道:“江寒,你怎么了?”
江寒指著水上的月色:“你看,這么好的月色,如若不賞,豈非可惜?”
“江寒,你是不是心虛了?”秦云眠睜著水媚的眸子瞪視著他。
江寒道:“我看見這夜色,便想作詩一首!
“那你作吧。”秦云眠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江寒微一沉吟,便朗聲吟誦道:“西風(fēng)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發(fā)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秦云眠沒有喝酒,可是聽著這首詩也是醉了,她瞇著璀璨的眸子望著月色,喃喃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江郎,好美!”
忽然,她翻過身,鴨子坐在江寒腰間,道:“江郎,親我。”
月光下,小富婆那張俏臉清秀柔美,不可方物。
江寒實(shí)在沒辦法拒絕,摟著她的腰肢便親了過去,雙手順著她的腰肢慢慢往下滑。
不知親了多久,方才唇分。
秦云眠粉臉通紅,眼睛盛滿了柔情,道:“江郎……”
江寒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打擾,當(dāng)下?lián)ё∷难,將她抱緊了。
船只行在月色之中,佳人的嘆息,在此刻的江寒耳邊,仿佛天籟之音。
……
便在江寒帶著老婆們游山玩水的時候,秋闈的考試即將開始。
內(nèi)城每家酒樓里,三三兩兩的學(xué)子正在喝茶。
便在這時,一個道士打扮的男人朝他們走來:“算命了,算命了,幾位公子,你們算命嗎?”
一位讀書人笑道:“先生能算什么命?”
道士笑道:“姻緣,前程,生意,公子想算什么,鄙人都能算,若算得不準(zhǔn),一個銅板也不要!
讀書人聽完哈哈一笑,道:“有這般神奇嗎?那你能算今年的秋闈考題嗎?”
那算命先生神秘莫測的一笑:“當(dāng)然可以,便沒有鄙人算不出來的。”
讀書人神情一變,拉著算命先生走到一邊:“怎么算?”
算命先生笑道:“一卦,三百兩銀子,給你算出秋闈考題!
“當(dāng)真無假?”
“若是錯了,你將我這雙眼珠子挖了去。”
“好!我就花三百兩銀子買你一卦!
等算命先生離去后,那書生將一張紙藏進(jìn)袖子里,臉色忽明忽暗,快速離開了酒樓。
三日后,秋闈考試正式開始。
這次秋闈考試共計三日,考生需要在聯(lián)排的小黑屋渡過這三日,期間吃喝拉撒都在小黑屋里。
但如此一來,就算考生在小黑屋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也無人知曉,
某間小黑屋中,一名考生等外面的差役離開,但慢慢脫下衣服,衣服里面竟然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考生便在燈光下肆無忌憚的抄錄了起來。
三日后,秋闈考試終于結(jié)束,考官們匯聚一堂開始閱卷。
……
“公子,有一封書信從益州寄來!
江寒剛回到家,就看見門房拿著一封書信走了過來。
江寒一愣,益州的書信?我在益州有熟人嗎?誰會給我寄信?
他拿著那封書信來到書房,展開一看,頓時一愣。
寄信人是一個令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蒙鳳迦。
蒙鳳迦字跡很是好看,娟秀之中帶著幾分野性,正如她的人一樣,雖貴為南詔國公主,卻是能帶兵打仗的女中豪杰。
江寒心想,昭月放過蒙鳳迦,除了有自己的原因外,恐怕還因?yàn)槊渗P迦某些地方像昭月。
“江寒,見信好!
“想了很久,我才決定給你寫這封信!
“在南詔滅國時,我很恨你,恨你滅了我的國,恨你欺騙我的感情,也恨你不殺我……”
“這段時間來,我行尸走肉般行走于南詔的各個地方,也看到了南詔的變化……南詔的變化如一幅徐徐展開的畫卷,南詔的百姓好似過得更好了,他們沒有反抗朝廷,反而將朝廷視作救星,他們竟然活得很開心……這些一開始讓我感到很困惑,為什么他們不恨朝廷,甚至擁護(hù)朝廷呢?”
“后來,后來漸漸想通了,南詔百姓在我父皇的統(tǒng)治下,大抵是過得不太美麗的。那苛捐雜稅,就如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
“我去了解過你做的事,知道了攤丁入畝,知道了了火耗歸公,知道了你為百姓做過的一切……”
“也知道了你說過的那四句話!
“我也許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了,你要做的是利于百姓,利**秋的大事情!
“南詔國的眼界太狹窄了,如此狹窄的南詔國,又怎么能夠長存?即便沒有朝廷,南詔的滅亡只怕也是早晚的事吧?”
“寫這封信時,我的思緒很雜,想說很多東西,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罷了,就寫到這里吧!
“江寒,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我,我們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還沒有取名字……”
“罷了,就跟著我姓吧。”
信完,江寒呆呆的看著信紙。
蒙鳳迦,給自己生了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