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江寒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前往戰(zhàn)場的路上,可以說忙得沒完沒了。
北擊匈奴,南蕩南詔,東征高句麗,又平倭寇……
如今總算是沒有了戰(zhàn)事,江寒也是徹底放縱一番,每天不是陪陪這個老婆,就是陪陪那個老婆。
給秦云眠講故事,跟師姐練練功,跟禇玉衡玩王妃游戲,或者去汝寧公主府,和秦玉華玩角色扮演……
秦玉華實(shí)在是個會玩的,還喜歡自導(dǎo)自演,甚至編出了十多出戲劇,讓江寒深感真會玩。
在他的殷勤耕耘之下,秦穆清和禇玉衡又懷上了第二個孩子,緊接著,秦玉驕也懷上了。
這也讓鎮(zhèn)國公府又迎來了三件喜事。
“江寒,我,我討厭死你了。”一身紅裝的秦玉驕睜大了桃花眸子瞪視著江寒,得知懷上后她還是有些手足無措的。
江寒笑著將她摟進(jìn)懷里,道:“怎么了?你不想為我生個孩子?”
秦玉驕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是,我當(dāng)然愿意給你生個孩子?墒侨缃裎衣劦揭稽c(diǎn)腥味就想吐,連魚都不想吃了!
江寒笑道:“你不是愛吃蛋糕嗎?晚點(diǎn)我給你做個大蛋糕,再給你做個冰淇淋。”
冰淇淋是他最近用硝石造冰做出來的,其實(shí)就是冰渣加上果醬,在炎炎夏日吃上一個別提有多爽了。
秦玉驕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道:“江郎,本宮現(xiàn)在就要吃!
江寒道:“晚上我再給你做吧!
秦玉驕用嫵媚多情的桃花眸子凝視著他,道:“你現(xiàn)在不做給我吃,我就吃了你!
額,你要怎么吃了我?江寒正在發(fā)愣,便見秦玉驕撲了上來。
“等等……唉,廢了廢了……”
秦玉驕就是人菜癮大,懷孕了還想挑釁江寒,最后不得不哭著喊瑾瑜幫幫我。
沈欺霜那里江寒也去過,吐槽她是個狗頭軍師,一點(diǎn)也沒有用,把她噴了一遍。
第一次被人教訓(xùn),沈欺霜?dú)獠贿^來,也噴了江寒一臉。
讓他罵自己是狗頭軍師!
沒辦法拿下孟紅裳又不是自己的錯!自己的計劃本來就是針對昭月公主的!誰能想到江寒用到孟紅裳身上了?
面對沈欺霜,江寒還是很憐惜的,沒有把力氣全使她身上,畢竟她為自己生了個兒子。
可若是面對秦玉華,那就是站起來蹬了。
……
除了陪自己的那些女人們,江寒偶爾也會找李秋水,溫執(zhí),袁斌他們喝喝酒。
袁斌這廝,武功竟然精進(jìn)了,而且不知從哪里學(xué)得一身橫練功夫,雖不算刀槍不入,卻也差不多了。
“袁兄,你這內(nèi)功很雄渾啊,怎么練的?”江寒詫異的道。
他內(nèi)功也很雄渾,那是跟他的女人雙修而來的。
可袁斌又沒學(xué)純陽功,竟然也有如此精純的內(nèi)功。
聞言,袁斌看了江寒一眼,欲言又止,最終長長吐出一口氣:“我說挨打出來的,你信嗎?”
“挨打出來的?”江寒一愣。
袁斌嘆息道:“說來話長,都怪逆師無道!”
“等等,你還是先別說了!币娝虏塾/望/強(qiáng)烈,江寒連忙制止。
袁斌瞬間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被師父打,難受,可不讓他暢所欲言,那就更難受了啊!
快樂的時光總是容易逝去,沈蘅突然離開了武成王府,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留下書信。
瞬間便讓江寒悵然了。
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習(xí)慣這位大姐姐陪在身旁了,也習(xí)慣沈蘅喊自己小弟弟。
如今沈蘅離去,頓時讓他感覺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少了什么東西。
“教主……也許有要事才會不辭而別。教主武功高強(qiáng),不會有什么事的,郎君放心吧!毖垡娊行┯舴e,李師師安慰道。
江寒心里莫名的有些煩躁:“即便有要事,難道就不能留個話嗎?”
李師師柔聲道:“郎君,師父她……總有自己的主張,這一次離開,我相信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
“郎君,我看得出來,你心里有師父,師父心里也有你……若是師父不回來,我?guī)屠删フ摇!崩顜煄煋е氖直鄣馈?br>沈蘅……江寒回想自己征戰(zhàn)時,沈蘅總是跟在自己身邊保護(hù)自己,東征高句麗時,她甚至可以為自己擋子彈。
東南打倭寇時,她也是一直用性命在保護(hù)自己。
或許一開始沈蘅對他心思不純,仍然存著利用之心,可到后面就不是利用了。
兩人的感情早已有如山海般堅固。
江寒臉上露出微笑,道:“好,若沈蘅不回來,咱們就去把她找回來!
……
深宮,殿宇中。
嘉德皇帝秦玉乾坐在龍椅上,房間里只點(diǎn)著一盞燈,他把臉埋在陰影里。
宋仁,賀秀,王錦等心腹都站在他面前。
嘉德皇帝緩緩道:“太安宮那邊如何?”
“回皇上,太上皇最近在太安宮召見了幾位老臣,徹夜長談……”王錦太監(jiān)稟年道。
嘉德皇帝眼睛瞇了起來,一股無形的氣壓碾壓而來。
這位父皇,仍然有很大的權(quán)柄……
也就意味著父皇能重新坐上這個位置。
哪怕他現(xiàn)在住在太安宮。
嘉德皇帝手指輕敲桌面,道:“這些老臣中都有誰?”
“內(nèi)閣大學(xué)士溫芳最近便和太上皇見過了面……”
嘉德皇帝瞇著眼道:“溫大學(xué)士……是啊!溫大學(xué)士一直都是父皇的人……”
溫芳是個很有能力的老臣,可惜不可能成為他的人。
宋仁上前一步,提醒道:“皇上,再過不久就是秋闈了。”
“這么快就到秋闈了?”嘉德皇帝沉吟片刻,道:“嗯,擬旨,欽點(diǎn)溫芳為本次京都秋闈的主考官……阮子謙為副考官!”
“是,陛下!蓖蹂\太監(jiān)應(yīng)道。
嘉德皇帝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踱著步,思索著自己如今可用之人。
何光臣是不能用的,此人也是父皇的人,張云樓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袁慎雖說能用,但地位太低……
嘉德皇帝沉吟片刻后道:“來人,宣陳之仲,王蒲生,大理寺卿……朕要見他們!”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