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姚州都督府談判可不僅僅一位談判主使和一位談判副使,還有其他的隨從人員,除了神機營沿途保護,益州軍也出動了大量人馬。
姚州都督劉籍也帶著人出來迎接。
客套話說完,劉都督便將江寒迎接了城。
談判的日子還早,劉籍準(zhǔn)備了宴席迎接江寒,席宴上益州的官員自然少不了恭維江寒。
這種場面江寒也是經(jīng)歷過幾次的,處理得如魚得水。
“南詔此次談判主使是蒙鳳迦,隨行只有兩千南詔軍,她的丈夫秦桓楚沒有跟著來。”劉籍說起這個略感可惜。
秦桓楚不僅策劃了殺良冒功案,還縱容大乘教死灰復(fù)燃,起兵謀反,妄想稱帝,后來更是叛了大虞逃進南詔,做了南詔王的女婿。
這樣的一個人始終沒被朝廷抓住實在可惜。
江寒道:“秦桓楚早晚都會抓到,南詔庇護不了他的!
“沒錯。”劉籍點了點頭,道:“當(dāng)今陛下圣明,定能擒此逆王,平定南詔,使天下繁榮昌盛!
眾人開始飲酒。
酒過三巡,劉籍看著江寒,壓低了聲音道:“衛(wèi)國公,聽說南詔談判主使蒙鳳迦是個美人!
“額,那又怎樣?”
“衛(wèi)國公才華橫溢,能征善戰(zhàn),多少美人青睞,說不定這蒙鳳迦見了衛(wèi)國公立馬心花怒放,伏首納降!
主要是喝酒時江寒表現(xiàn)得很隨意,沒什么架子,劉籍才敢開玩笑。
江寒笑道:“劉大人莫要開玩笑,江某可不是那種人!
“衛(wèi)國公今年才二十出頭吧?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啊!”劉籍可不信江寒不是風(fēng)流的人,這位衛(wèi)國公詩詞出名,打仗出名,同時風(fēng)流的名聲也是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甚至有人說,上到八十歲的女人,下到十三歲的女孩,見了衛(wèi)國公都得愛上。
在坊間還有以衛(wèi)國公江寒為主角的桃色小說,至于女主,則有很多。
當(dāng)然不可能是當(dāng)今公主,那些落魄文人還沒敢編排公主。
而是一些匈奴王妃,高句麗公主。
除此之外,當(dāng)初江寒給禇玉衡寫了一篇《洛神賦》,也有好事者編排出兩人的桃色小說。
酒席結(jié)束后,江寒便回到驛館休息,剛進院門,就看見了笑吟吟的司棋。
“江公子,啊不,駙馬爺,挺長時間沒見,司棋可甚是想念駙馬爺呢!”司棋穿著一襲粉色長裙,臉上施著淡淡的脂粉,襯托得嬌嬌嫩嫩的,她的聲音也一樣,嬌滴滴的很是悅耳。
其實江寒到成都就跟司棋見過了,只是當(dāng)時忙于戰(zhàn)事,兩人沒機會私底下見見談?wù)勗挕?br>江寒道:“許久不見,我也很想念司棋姑娘。”
司棋嘻嘻一笑,走上前來,蹙了蹙眉,瓊鼻皺了皺,道:“駙馬爺,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氣,打仗還帶女人,哼哼!
額……你鼻子還挺靈……
這次江寒還真帶了不少女人,李師師喜歡灑上一些香露,程小蝶不喜歡香露,卻天生有一股異香,至于如夢如露兩人,作為出家人自然不會特意去灑上香露的,但兩人身上也有一股很好聞的類似檀香的香氣。
“李師師和程小蝶是來保護我的!苯忉屃艘痪,道:“好了,我要去睡覺了。”
司棋輕輕哼了一聲,道:“駙馬爺肯定是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司劍真可憐呢,被某人欺負了,轉(zhuǎn)頭就被忘了,現(xiàn)在多半躲在屋里又哭又鬧呢!
江寒嘴角一抽,司劍?又哭又鬧?
說的是你自己吧?
江寒是不敢相信冷若冰霜的司劍會躲起來又哭又鬧的。
“沒別的事我回去睡覺了!苯畱械么罾磉@個有點腹黑的女人。
司棋瞪大了眸子,哼哼道:“駙馬爺是不滿意我這位談判副使嗎?連聽我說兩句話也不愿意?也對,我做你的副使,哪有司劍做你的副使好?畢竟人家可不會像司劍一樣給你欺負!
我啥時候欺負司劍了?她欺負我差不多……江寒無奈,只好看著她道:“司棋姑娘想說什么?說吧,我聽著。”
司棋哼哼道:“駙馬爺現(xiàn)在想聽,人家可不愿意說了,駙馬爺還是去找你的女人吧,什么李師師呀,什么程小蝶呀,什么如夢呀,什么如露呀,反正駙馬爺?shù)呐硕嗟氖!?br>江寒向她走近,盯著她的眼睛,道:“司棋!
司棋后退兩步,道:“駙馬爺,你要干什么?”
江寒道:“我發(fā)現(xiàn)你話挺多的!
司棋道:“這就嫌人家話多了?人家不如司劍漂亮,還總是一聲不吭,被你欺負了也一聲……”
話說到一半她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她被江寒摁在了墻上。
江寒強橫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唔……”司棋瞪大了眼睛,掙扎了起來,可是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
片刻后江寒才將她放開了,司棋一邊喘著氣,一邊用羞怒的眼神瞪視著他,語無倫次:“你,你,你……你干什么!”
江寒挑眉道:“還記得你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承諾嗎?我這只是收點利息。”
“我不記得了!”
江寒只好再次俯過身,吻了過去。
司棋瞪大美眸,又來?
她想要掙扎,可發(fā)現(xiàn)根本徒勞無功,只好被動接受了。
“現(xiàn)在還記得嗎?”許久之后江寒松開了她,盯著她道。
司棋喘著粗氣,臉上通紅,道:“臭駙馬爺,我,我才不記得,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四殿下,告訴九殿下……告訴她們你非禮了我,讓九殿下為我報仇……”
江寒道:“好吧,反正你要告狀,那多來幾次也一樣!
司棋:“……”
把司棋吻得七葷八素,暈頭轉(zhuǎn)向,確定她不會告狀了,江寒才心滿意足的回了房間。
他知道這姑娘就是故意挑釁自己的,不給她點教訓(xùn)安靜不下來,反正當(dāng)初自己征戰(zhàn)匈奴時這丫頭就向他表達了那個意思,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收點利息。
何況這姑娘曾經(jīng)用他跟秦穆清的事情威脅他,這個仇江寒可還記得清清楚楚。
司棋回到自己的房間,渾身都軟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羞嗔的道:“臭男人,臭男人!嗚嗚嗚,跟水蛭一樣!人家的舌頭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