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欠考慮了!
羽七有幾分懊惱,“那等明年,娘娘平安生產(chǎn)以后……”
等小皇子出生以后,交給別人她也還是不放心。
想了想,清寧道:“明年再說吧!
“你,你不會心里還想著景文吧?”
“你胡說什么?”
羽七垂首,“我那天看到景文來找了簡順,還站在遠(yuǎn)處看了你挺久。”
還有這種事情?
清寧有些不敢相信。
景文怎么會站在遠(yuǎn)處看她,只道:“旁人不知就算了,你還不知道嗎?”
羽七:“???”
清寧皺了下眉,為什么有時候覺得羽七有些呆呆的?
分明他做事情的時候還是很麻利的,這會兒像個呆頭鵝。
“景文來找我,絕大部分可能是為了他主子,容大人的病情,只有娘娘能緩解。”
說到這里,清寧嘆了一聲,腹誹了一陣,還是決定和羽七說,讓他出個主意。
于是推著羽七走遠(yuǎn)一些,低聲道:“剛剛李院使讓我拿個主意,實(shí)際上,他就是變相的讓我告訴皇上,或者娘娘,為了腹中的孩子,娘娘和容大人要多相處才行。”
羽七驚訝得嘴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
清寧內(nèi)心煎熬著。
“娘娘向來很好,或許你不說,她自己也是清楚的,倒不如你先別說,過完年再說吧!
“我也是這樣跟李院使說的。”
羽七伸手摸了下姑娘的頭頂,“真聰明!
清寧臉色窘迫,瞬間就紅了,然后問道:“那你說我要不要試探性的跟娘娘說一說?”
娘娘性子好,向來通透,對她更是好得很。
特別是經(jīng)過上一次那件事情之后,賞了她不少東西,衣著都不是宮女的樣式,是真的把她當(dāng)妹妹一樣。
羽七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提,畢竟娘娘和小皇子都很重要,你不說都對不起娘娘對你的信任!
“好!
和羽七說了一會兒,清寧沉重的心情開朗了許多。
分道揚(yáng)鑣后。
清寧回去后,滿面紅光的樣子,蘇妘打趣的問,“有好事呀?”
“沒,沒有呀。”
“可是本宮看你的臉,笑容滿滿!
清寧也不遮掩了,說道:“剛剛見到羽七了!
“他跟你說了什么,如果他敢來本宮這里提親,我就替你答應(yīng)他!
清寧:“……”
“娘娘難道一點(diǎn)都不想留著奴婢?”
“你嫁給羽七,也可以經(jīng)常來宮里陪我呀,當(dāng)初說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不用稱奴婢。”
清寧笑笑,“嗯,奴婢,”兩人對視的笑笑,清寧道:“我記不住!
“沒事,慢慢來!
“嗯!
蘇妘一邊走,一邊問,“倚梅園的梅花還開著吧!
清寧想了下,“想來是開著的!
還記得去年過年,娘娘去倚梅園,還遇到了蕭御那個小人。
如今,不過短短一年多,蘇雨曦,蕭御,先皇都沒了。
清寧玩笑道:“整個倚梅園都是娘娘的,娘娘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
“現(xiàn)在就去!
“我去找唐安,娘娘坐步攆去!
蘇妘輕輕‘嗯’了一聲,好看的峨眉微微擰了下,今日李院使說的那些話,開的那些藥,都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作為醫(yī)者,便是不能精確的診斷自己的毛病。
但,大致也是知道的。
隱約中,她覺得,自己和容洵這兩個重生的人,似乎有著不可忽視的聯(lián)系。
雖然容洵說的是,他窺視天機(jī)遭受的反噬。
可他們怎么會一個畏冷,一個內(nèi)熱呢?
她的癥狀不似容洵那樣嚴(yán)重,可是誰知道后面會不會加重?
她的手不自覺的撫在腹部,她不走動,身后跟著的小太監(jiān),小宮女也靜靜的等著。
清寧、唐安著人抬了步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