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兒,你知道的,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唯有你!”他將人摟在懷里,深怕她跑了,飛了一樣,“別管他了,不能再管他了。”
再管下去,他的女人是不是都要被人拐走了。
“可是……夫君可還記得,當初去云佛寺,你先出了產(chǎn)房,長空大師同我說了一些話,夫君知道是什么話嗎?”
“什么?”
“夫君知曉我的心意,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她先安撫男人,讓他知道這一點,隨后才說,“我問過長空大師,我與夫君是否有子女緣分!
“長空大師怎么說的?”
“他說順其自然,后來,回了太子府,與容大哥閑聊,才知道,長空大師曾和容大哥說過,我們體質(zhì)相輔相成,相處時間越久,就越能影響彼此的體質(zhì),不說恢復(fù)正常,但,我們很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聽完之后,蕭陸聲驚訝不已。
蘇妘繼續(xù)道:“容大哥乃是你的知己,亦幫過我們夫妻許多,是我們的恩人,如今,他備受惡寒折磨,我們怎么能不管呢?”
說著,少女的聲音越發(fā)的落寞,“而且,我同夫君說過的那個夢境,其實并非夢境。”
妘兒說她是重生之人,還說這個世界是個話本子。
他覺得這些都是天方夜譚。
從未認真過。
現(xiàn)在,妘兒又這樣說。
“我這樣逆天而生的人,遭受反噬,你覺得合理嗎?”蘇妘問蕭陸聲。
他只道:“不,我不會讓你遭罪的。”
“我如今體質(zhì)還算正常,時日一久,萬一嚴重了,夫君為了讓我活著,可會去求容大哥?”
兩人四目相對。
蕭陸聲整個震住了。
可會去求容洵嗎?
一定會去求他的,可是,妘兒說的是真的嗎?
翌日,蕭陸聲將李太醫(yī)叫到了太子府,讓他認真的給蘇妘把脈,足足把了許久許久,李太醫(yī)這才是驚道:“太子妃的身體一向極好,微臣把脈多回都無礙,這次竟發(fā)現(xiàn)脈象確實有些不同,確實不利于懷孕!
容洵啞口無言。
趕走李太醫(yī)之后,蕭陸聲道:“沒有孩子,便不要,到時候過繼一個便是!
蘇妘道:“可是我想要孩子,容大哥是必須要救的,我知道夫君肯定也擔心容大哥!
“夫君要對自己有信心,妘兒只愛你一人。”
蕭陸聲看著少女,拿她沒辦法。
他的確不會不管容洵。
從前,他不信妘兒重生,話本子的那些妄語,而現(xiàn)在,他開始信了,要不然,為什么只有妘兒的體質(zhì)火重,剛剛能克制容洵的體寒之癥呢?
一晃,又是大半個月過去。
蕭陸聲已經(jīng)習(xí)慣下朝之后,直接去梨落院,在梨落院辦公,陪妘兒,偶爾還在梨落院主屋與妘兒歇息。
夜間,天空洋洋灑灑的下起了雪,蕭陸聲才從皇城回來,還未進門就開始喊,“妘兒,下雪了。”
他就知道妘兒喜歡雪。
早時候,清寧就說下雪了,她還和清寧淋了會兒雪,跟撒歡兒似的。
聽見他回來,連忙起身,男人就一身風雪的走了進來。
他張開雙手,想要擁抱少女,最后卻駐足,轉(zhuǎn)身將披風扯下,順手丟給了一旁的清寧。
“別過來,小心寒風侵襲。”雖然他很想抱一抱少女,卻也怕滿身風雪讓她著涼。
蘇妘一撅嘴,直接撲過去,“妾身不怕冷!
現(xiàn)如今都燒了地龍,整個屋子如春夏那般溫暖,怎么會冷著。
男人看著她一臉寵溺的笑。
寒暄了幾句。
蘇妘問道:“夫君近來怎么越來越晚了!彼行⿹,又怪自己不能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