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和蕭陸聲歡好,男人說過了,從今往后,容大哥,也是他的大哥。
如此,相處起來倒也方便。
蘇妘前腳踏入梨落院,后腳,清寧就著人帶著膳食跟了過來。
容洵看到那些膳食,有幾分莫名,“太子妃,您這是?”
“聽說你沒什么胃口,特來看看,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边得多虧清寧,向景文打聽了不少容洵的愛好。
“有勞了!
“不客氣,你在太子府,那就是客,”不對,蘇妘又道:“你是我大哥,在這里應(yīng)該更自在一些,別拘著自己!
看少女明媚的笑意,還有她那微微沙啞的嗓音,容洵道:“你嗓子怎么了?”
呃……
昨晚讓蕭陸聲弄的。
弄太久,也叫太久了。
知道內(nèi)情的清寧抿著唇,替她家太子妃尷尬了下。
蘇妘笑笑,“有點受涼了!
“聽景文說,這幾日著實熱,再熱也不要打被子!
“容大哥說的是!
或許是看到了蘇妘,他昨日的陰郁散了大半。
針灸其實并不能讓他舒緩,唯一的良藥就是她在身邊多待一會兒,還有她針灸時,有一定的肌膚接觸。
用過飯之后。
蘇妘、容洵二人按約定要去萬安堂。
李大夫看他的病人,以及雇主都走了,心里直打鼓,只看著滿院子的藥草,以及那些翻草藥的下人發(fā)愣。
途中。
清寧原本是和蘇妘、容洵坐在馬車里的,她一直搓手臂,蘇妘只道:“你出去坐吧!
“奴婢……”
“去吧,別冷感冒了!
“太子妃當真不冷嗎?”清寧問。
蘇妘微微點頭,“有一點!彼鋵嵳娌挥X得冷,今日艷陽高照,她還覺得有些悶熱,但有容洵這個大冰窖在,只覺得舒爽得很。
清寧一咬牙,容大人是太子府的貴客,深得太子殿下,太子妃的重視,她就在馬車外邊,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于是就福了下,出去了。
外邊,景文拿著劍抱胸,只覺得這么酷熱的天氣,離主子爺這個距離還挺涼爽的。
羽七看到清寧出來,微微皺了下眉頭,也沒有說什么。
馬車之中。
蘇妘同容洵對視,后者尷尬的一笑,攏了攏帶毛領(lǐng)的披風,“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萬人嫌棄的對象了。”
“容大哥切莫妄自菲薄,你一直都很重要!敝辽賹τ谒褪掙懧晛碚f,是很重要的人。
容洵笑了笑,“你當真不冷嗎?”
蘇妘搖頭,“不冷。我也很奇怪,為什么會這樣。”少女像是深思什么,擰了一下眉頭,但看向他的時候,眉眼帶笑,十分的明媚。
“或許是你我都是重生之人!
“這……”想了下,“還真有可能是!
上次,她讓清寧問了景文,是否有什么辦法診治容洵的寒冷之癥,景文說沒有。
清寧如實相告了,但也說了,景文可能沒有說實話。
她看著男人,審視一樣,看得容洵臉紅了。
發(fā)現(xiàn)這一點,蘇妘連忙抓住男人的手。
“太子妃……”容洵連忙掙開。
蘇妘一笑,“容大哥你放心,我只是給你把脈,不會有別的想法,昨晚,太子還說,將來他若有那個權(quán)力,就讓我?guī)湍阏覀好大嫂!
“。俊
他們夫妻晚上還討論他,說這些事情?
容洵笑了笑,“我,我這輩子不會娶妻的!
“如果是夫君做得了主,你就能,妻子,孩子,熱炕頭,你就不期待嗎?”
不期待嗎?
看著眼前的少女,若妻子是她,孩子是她和自己生的,怎么會不期待呢?
他找了她兩輩子,愛了她兩輩子,傾盡一切令她重生,在她嫁入淮南王府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沒有機會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