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像你詆毀我嗎?”
“沒有。”平西王妃搖頭,心里也越發(fā)的疑惑了,御兒似乎對蘇妘仇恨至極。
那個蘇妘看似冷冰冰的,可她們對話下來,還是覺得她清冷之中,還是有幾分心軟的。
“御兒,不可再與太子作對,對你將來……”
“母妃,你還是回齋房去吧!
平西王妃一噎,兒子從前看到她時候,還算謙遜有禮,今次怎么有些急躁,性子越發(fā)的陰晴不定了?
她還想說什么,蕭御已經(jīng)抱拳,“母妃,兒子先退下了。”
“御兒……”
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心里煩躁至極,雖然娟綾成功進了宮,但是最近宮中沒什么消息傳來。
皇帝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后宮,如果娟綾不得寵,就算生了兒子在宮中,也對他不利。
母憑子貴,子憑母貴皆是皇帝恩寵。
最重要的還是要讓皇帝對娟綾腹中的孩子用心。
平西王妃目送蕭御離去之后,貼身的嬤嬤過來,說道:“王妃,王爺讓你見過人之后,也該上路了!
“什么?”平西王妃滿眼震驚的看著貼身的嬤嬤,那雙眼已經(jīng)渾濁紅著,顯然剛剛已經(jīng)哭過了。
“他,當真如此絕情!
嬤嬤沒有說話,平西王妃苦笑一聲,“我唯獨放心不下的就是御兒。”
“王爺說,若王妃舍不得這塵世,可以去找他一敘!
“我倒是想知道他要說什么。”
說著,她用手帕摁了摁眼角的淚花,“這就去見他。”
主仆二人直接去了書房。
守在門口的貼身太監(jiān)看到平西王妃,直接推開了門,“王爺?shù)群蛲蹂鄷r了!
明明是大中午的,太陽也明晃晃的,可是書房中,似乎有些昏暗。
抬步踏進一直叫的平西王妃忽然覺得心跳加速一樣,她回頭看向嬤嬤,“去準備一下,等會兒邀世子一起吃午膳!
心慌不安。
她就是覺得想和兒子好好的吃一頓飯。
這些年,為了讓平西王息怒,她已經(jīng)盡量的不跟御兒親近,一切都按照男人的要求去做。
可是現(xiàn)在,阿賢一走,這個男人的心似乎更狠了,竟然直言讓她可以上路了!
嬤嬤點頭,“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深呼吸一口氣,平西王妃踏步走進書房,走進去一些,有窗戶照耀進來的陽光,書案前坐著的男人正在寫著什么。
陽光離他的桌子不遠,看起來沒那么昏了。
案前的男人放下毛筆,看向款步進來的妻子,眉頭微微皺著,“阿賢交給你的東西呢?”
平西王妃走到一旁的炕上坐下,“那是阿賢給我的,而不是給你的。”
“你應該知道,我為何同意你去送阿賢,又為何同意讓你見太子夫妻!
“蕭鎮(zhèn)南,你就那么恨我?”
她那張佛系的臉,在看到平西王的時候,還是抑制不住的怨恨和憤怒,“你求娶我,將我囚禁這么多年,事事都依著你,你還要讓我如何?”
“要你如何?”
平西王淡漠的看向平西王妃,呵笑了一聲,“他是如何對待阿賢的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給他去過信,要他好好待阿賢了,我又不是他,能左右他什么呢?”
平西王越說越覺得委屈。
罷了,有些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你和那他又有什么區(qū)別,自己心愛的人得不到,就拿女人出氣!
“真沒種!”
砰!
在平西王妃言語刺激之下,平西王一揮衣袖,掀翻了桌案,疾步走到她跟前,“沒種?老子早晚坐上那個位置!
“你拿什么坐?人家有自己的兒子,哪怕他不喜歡阿賢,還能不喜歡唯一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