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動情的聲音,夾雜著搖晃的動靜,簡順只覺得額頭突突突的跳。
這次一定不同以往。
他抱著拂塵,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直到半個時辰后,蕭陸聲叫了第一次水。
等蕭陸聲抱著蘇妘去浴室里洗澡后,清寧和香茗在換床單的時候,看到了一朵朵暈開的紅梅。
二人相似一看,不是吧?
之前太子、太子妃也經(jīng)常叫水,他們今天才是第一次,這都落紅了?
不過細想一下也對。
第一次落紅是太子自己割了手報送給端貴妃的。
而后,如果二人同房真的沒有落紅,太子應(yīng)該會介意的吧?
太子不介意,那只能證明二人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所以,太子才一直都對太子妃極好。
“別笑了,快收拾干凈!鼻鍖庉p輕捶了香茗一下。
這些年,總有人傳太子不能生育。
都想著,往后太子妃只要有了小世子,誰還敢對太子府不敬?
誰又敢置喙太子府什么?
鋪好新的床單之后,香茗帶著臟的下去,清寧則向浴室那邊過去,站在屏風外請示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干凈的衣服奴婢放在橫桿上了,是否還有別的吩咐?”
蕭陸聲摟著懷里光潔嬌弱的少女,淡然道:“退下。”
“是。”清寧應(yīng)聲后就出去。
蘇妘聽見輕輕的關(guān)門聲,頗有些羞澀的跟身后的男人道:“今天能不能就這樣了?”
蕭陸聲故意的問,“什么就這樣了?”
蘇妘:“……”
不是,剛剛都結(jié)束了,兩人洗個澡,他為什么精力還是那么充沛,又有了反應(yīng)?
“什么就這樣了?”他還追著問。
蘇妘咬了咬牙,“天不早了,我們應(yīng)該安置了!
蕭陸聲笑著,親了親她的后腦勺,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剛剛妘兒不是也很主動嗎?”
很主動!
蘇妘不可否認,今天,她真的是瘋了,身體的本能,竟讓她連那種恐懼的心理都放低了。
直到現(xiàn)在,那種痛并快樂的感覺,真的叫人飄飄欲仙。
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歡愉之后,她現(xiàn)在真的覺得挺疼的。
她纖纖玉手打在男人的手臂上,“反正現(xiàn)在是不想了!
男人挺了挺,“真不想?”
她酒已經(jīng)醒了不少,“嗯,不想,還疼!
說還疼的時候,她還回頭,看著男人的眼睛,一板一眼,十分認真的模樣。
“那我?guī)湍闵纤!?br>
“我唔……”
男人封住她的唇,有幾分霸道,“不許拒絕,不然你就是不疼!
這也太強詞奪理了!
可是,人在他懷里,哪兒敢反抗。
羞紅著一張臉,也不說什么了。
看她嬌羞,他越發(fā)的覺得很有成就感,卻也委屈的模樣,“妘兒,其實,我亦是一樣的,我也疼!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
總之,他亦是痛并快樂著。
蘇妘像是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看著蕭陸聲,怎么會呢?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也會疼嗎?
看她不相信的模樣。
蕭陸聲點頭,“真的!
真的!
他如此認真!
蘇妘真的覺得哭笑不得,他真的不會覺得難為情,或者是害羞嗎?
這種話,張口就來。
就像個流氓一樣。
她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胡亂的罵過他是流氓。
蕭陸聲神情更是興奮,鼓勵她道:“我就是流氓,你喜歡流氓嗎?”
許是興奮上了頭,她說,喜歡,還希望他這樣,那樣……
總之,蕭陸聲都覺得,今夜的她,已經(jīng)不像是她了。
男人很紳士,洗好澡之后,都不讓她雙腳落地,就將她抱到了已經(jīng)換上干凈床單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