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蘇妘連忙起身,踩在腳踏上就要行禮……
“王妃不必多禮!
他波瀾無驚的眸光依然平和,但捏著她手腕的手卻用了些力度。
蘇妘吃痛,輕哼一聲,蕭陸聲察覺后就松開了她,“本王會隨了王妃的心意。”
不知為何。
蘇妘覺得,蕭陸聲此時此刻的心情特別的不好。
她微微曲著的膝蓋只好站直,謝道:“多謝王爺!
“本王說過,不必客氣!
越說不客氣,越是客氣。
蕭陸聲心頭隱約有些酸澀,她就那么喜歡蕭御嗎?
既然那么喜歡,為什么又要一副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姿態(tài),她到底想干嘛?
蘇妘看向棋盤,“妾身陪王爺再下一盤吧!焙煤玫囊槐P棋,毀了。
蕭陸聲嘆了聲,“今日算了!闭f著,扶著額頭,似困了?
打著哈欠,說道:“安置吧!
蘇妘應(yīng)聲,便叫人打水前來洗漱。
“王爺……”蘇妘喊了一聲,站在床前,手中握著一個青灰色的瓶子。
蕭陸聲的視線落在藥瓶上,隨即點頭。
他看到蘇妘似舒了一口氣,她很緊張?
她怕自己拒絕繼續(xù)治療?
不知為何,蕭陸聲那顆心挺亂的,很不是滋味。
一來,他是想替蘇妘出口惡氣,拆散這兩個人的。
可,一想到蘇妘是因為愛慕蕭御,不愿情郎與人雙宿雙飛,他這心里就有些不得勁。
女人的柔荑挖了膏藥,開始在他臉上涂抹,打圈揉捻。
蕭陸聲的呼吸瞬間就重了。
該死!
他近來腦子越發(fā)的不正經(jīng),抬眸就看到那如熟了的櫻桃唇,便覺得饑渴。
下意識的吞咽幾口口水,干脆閉眼不看。
可閉上眼,她那帶著女人馨香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更加直觀。
“王妃!蹦腥松硢≈_口。
蘇妘一愣,緊張道:“妾身弄疼王爺了嗎?”
“未曾!
那王爺是要干嘛?
蕭陸聲道:“涂快一點。”他不動聲色的拉了被子蓋著下邊,萬一把控不住,豈不是丟人?
“是!
蘇妘的手繼續(xù)在他臉上涂抹,“王爺?shù)膫纬啥嗄炅,這些藥膏需要慢慢涂抹,更利于吸收,如此才能更快的產(chǎn)生效果。”
“嗯!
“還請王爺多加忍耐。”再慢也要涂抹均勻,揉開啊。
“嗯!
男人已經(jīng)沒法兒開口說別的話了,喉嚨里像是被什么粘住,多說兩個字都能叫人聽出不對勁來。
良久,一雙柔軟的手為他寬衣,男人強勁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王爺這是何意?”
蘇妘盯著那雙攥著自己的手,骨節(jié)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卻顯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王爺不是也涂過了嗎?既然要治,便一起治了吧!
蕭陸聲深呼吸一口氣問道:“王妃不喜歡那些疤?”
問完,蕭陸聲覺得自己有病,膽兒小的女人們,有哪個喜歡猙獰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聽王妃的。”
“王爺,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蘇妘覺得蕭陸聲怪怪的,性格有些擰巴。
具體為什么,她說不上來。
“別亂想!
“是!
她為他寬衣,但,怎么也不可能松開一雙手攥著的被褥。
一開始,蘇妘還覺得莫名其妙。
可是,漸漸的,腦子里忽然閃過那日伺候蕭陸聲沐浴時,跌入桶里,她握著的東西……
難道是那物件有反應(yīng)?
她對洞房時,男女要行周公之禮的事情,腦袋里并沒有準確的概念。
只知道男女要睡覺。
會脫光衣服,女子會落后,從此成為真正的女人……
可,周公之禮具體怎么做,她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