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
隨即,陶文君才從那墻壁中的一道小門進(jìn)了李惠厲的私宅中。
她剛過拱門,就看到李惠厲雙手叉腰的看著她。
“你真犟。”李惠厲勾唇說道。
陶文君不理會,“我要見文兒!
“文兒就在這處宅子里,遲早能見,但你是不是能正眼看看我?”
“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陶文君瞥了他一眼說道。
李惠厲‘哦’了一聲,“我之前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你都已經(jīng)成為四品大官了,卻還不肯正大光明的同我好!
陶文君心頭一緊,李惠厲卻繼續(xù)說道:“因為你覺得你現(xiàn)在不安全,怕有極端的男子去報復(fù),甚至刺殺你這樣的女官!你怕文兒危險,我說的對不對?”
陶文君張了張嘴,不得不說,他真蠢,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
“你不說話,那便是我說中了!”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逼我同你和好?”
李惠厲看著陶文君,一字一頓道:“因為曾經(jīng),我也自以為是對你好,便同你分離,可最后呢?”
她的家人,就像他預(yù)期的那樣,紛紛慘死!
“如今不一樣,你我同朝為官,皇上更是明君,就算真的有那種極端的人存在,可我們依然有保護(hù)文兒的能力,不是嗎?”
陶文君笑笑,“多年不見,想不到李大人你竟然生出了這般圍著情情愛愛轉(zhuǎn)的腦子!
李惠厲也不生氣,他走近陶文君,想要抱她。
陶文君躲避。
他追過去,還是如愿的把人抱在了懷里,“你想見文兒,必不可少的,就得允許我想你,見你,抱你!
“那以后是不是還得允許你進(jìn)我房間?”
“如果可以的話……啊……”
陶文君一腳踩在男人的腳上,“不可以!
李惠厲抱著腳,陶文君已經(jīng)朝主屋走去,沒多會兒就看到了文兒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
她看著文兒,她似乎都要長成大姑娘了,已經(jīng)七歲了,她的女兒七歲了。
李惠厲一瘸一拐進(jìn)來,面上不悅,心里委屈,卻又不敢發(fā)怒,只好氣呼呼的站在陶文君的身邊。
陶文君摸了摸女兒的手,摸了摸女兒的臉。
看她那舍不得樣子,李惠厲的憤怒正一點點的消失,然后他悄聲說道,“如果你是擔(dān)心文兒的安全,不想我?guī)膬喝ツ愀校膊幌肴酥牢膬菏悄愕呐畠,我也可以成全你!?br>
陶文君看著李惠厲,“條件是,我嫁給你?”
李惠厲:“……”
她真行,真厲害!
“你做我女兒的后娘,名正言順的叫你娘親不好嗎?”
“好是好,可你猜猜那些人會管她是我的女兒,還是我的繼女嗎?”陶文君問。
李惠厲又嘔了,“那,那我做你的地下情人,以后經(jīng)常讓文兒來這宅子小住,那總可以了吧?”
陶文君張了張嘴,他怎么說出那種話的。
“我不管,你得答應(yīng)我!
“我不答應(yīng)又如何?”
“難不成你真要和別人生一個?”李惠厲氣得說胡話,隨即又道:“那你和我生,我不要你負(fù)責(zé),只要你同意讓我做你的情夫便是!
陶文君看到女兒微微擰眉,連忙捂住了李惠厲的嘴,“別說了。”
李惠厲只好沉默。
其實,她要來看文兒,那就得看到他。
陶文君看了李文兒足足一個時辰,李惠厲勸道:“陪著文兒睡下吧,明日一早,我早些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
“你想過嗎?這么大的馬車來來往往,總會有人看見的!崩罨輩栒f。
陶文君如何不知道,可是,她想文兒啊。
“你知道外面都在傳什么嗎?”李惠厲問。
“傳什么?”
“都在傳,你我在科考之前,你就傍上了我,然后才會在這次科舉中脫穎而出,你是我養(yǎng)在外的外室,你租住的那處房產(chǎn),的確也是我的產(chǎn)業(yè)……”
陶文君:“……”
“其實你不必生氣,反正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別人也不知道,這樣傳也無可厚非,只不過是你我的名聲差了一點而已!
頓了頓,李惠厲繼續(xù)說道:“其實,這傳聞也不是沒有好處,看似你我有奸情,實則,誰能知道,你其實只是想文兒來陪文兒的?”
陶文君竟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是啊,讓人覺得她和李惠厲有私情好,還是讓人知道文兒是她的女兒好?
自然是前者。
于李惠厲而言,他和陶文君就算不成親,兩個人只要心意相通,不成親也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如此,別人都以為我是你的女人,我是嫁不出去了!碧瘴木袊@的說,如今,這些流言蜚語不能殺人,浸豬籠,只不過是流言蜚語而已。
她根本不在意!
李惠厲笑笑,“你也沒打算嫁人,不是嗎?”
頓了頓,他牽著陶文君的手,“除了你,我也不會再娶妻了,咱們反正有孩子,以后死了,文兒定會為你我收尸的,如此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