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總夢見女子,這也就罷了,這兩晚,那女子的臉越來越清晰,不是謝楹又是誰?
真是罪過。
丁老夫子看他那不上道的樣子,“走吧,你所有的不順都在十八歲之前,十八歲以后,你這人生一帆風(fēng)順,求什么得什么,最是好命!
“多謝師父吉言。”
“我和你容舅舅這輩子是孤寡,你可莫要學(xué)我們!
蕭宸哭笑不得,卻也沒有黑臉,他抱拳什么都沒有說,然后訕訕地離開欽天監(jiān)。
丁老夫子難得的送了他,“好孩子,順其自然,不必封心所愛,也不必凡事苛刻!
蕭宸頷首,“師父留步!
“嗯,留步,留步,多回來看我老頭子!
“是!
從欽天監(jiān)出來后,蕭宸便直接回了書院。
那朗朗讀書聲,倒是能陶怡情操,蕭宸便在書聲中漸漸睡去。
只不過,等他醒來的時候,渾身燥熱的難受,起床點燈,然后喝茶解渴。
看著屋外黑漆漆的一片,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什么時辰,只見那香爐還寥寥青煙。
他走過去,將香爐蓋子打開,看著那快要燃盡的熏香,干脆將熏香全部滅了。
這檀香非但不能讓他靜心,反而越來越離譜,他怎么就獸性大發(fā)的,差一點在夢里親人家?
“劍五!
半晌,劍五才出現(xiàn)在門外,“主子有何吩咐!
蕭宸皺著眉頭,揉了揉腦門,“我睡了多久?”
“喲莫是兩三個時辰!眲ξ寤卮鸬。
兩三個時辰,那豈不是等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此時,他是睡不著了,只好在一旁的榻上打坐,念清心咒。
許是一兩柱香的時間,總算將身體里的燥熱給清除。
蕭宸明白。
那燥熱分明是他起了情欲,在夢里,他對那小姑娘動了欲念。
“主子,該上朝了!眲ξ宓穆曇籼嵝选
蕭宸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
雖然他大部分都在書院,但,隔三差五,還是需要去上朝,或去官署處理一些事務(wù),其余大部分時間在書院中。
睜眼時。
劍五已經(jīng)端了洗漱用品進屋。
等洗漱之后,主仆二人便打馬往宮里去。
————
謝楹的身子已經(jīng)得差不多了,眼看著過去了大半個月,卿長安還未到府上退親,她只好再次來找他。
此時。
宮中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大臣下朝,有人直接回府,有人則往各自的辦公官署。
謝楹眺望許久,沒看到卿長安,倒是看到了蕭宸和他的隨從劍五二人打馬經(jīng)過。
她原以為那么多人,她就算是光明正大的看他,蕭宸應(yīng)該也不會注意到自己。
誰料,下一瞬,那人卻與之四目相對。
謝楹張了張嘴,慌里慌張,連行禮都弄錯,弄得小臉通紅。
而蕭宸呢?
一如既往的沒什么表情,看似親和,實則拒人于千里一般。
直到蕭宸打馬走遠(yuǎn),謝楹才尷尬的松了一口氣,“我剛剛是不是太丟人了?”
她問明珠。
明珠噗呲一聲,“小姐這是心慌意亂,所以才出錯!
謝楹:“……”
“小姐,您該關(guān)注的難道不是宸王殿下他在這么雜亂的人群里,精準(zhǔn)的,一眼就看到了你嗎?”
“你莫不是沒看見,他便是看見了我,也像是未曾看見一般。”連笑容都沒給一個。
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謝楹看著明珠,正想說,蕭宸是不是對她有意見,就看到卿長安,阿達(dá)朝她們走了過來。
很顯然,卿長安也一定看到了她,所以才直接往她這里來的,“快別說了,卿長安來了。”
明珠順著謝楹的眸光看去,連忙點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