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就像是空白了一會兒,她踮起腳尖,在周軼清猝不及防的時候,輕輕咬住了他的唇,不得要領(lǐng)的輕輕啃咬,那感覺,說不出的美妙。
她墊著腳尖,整個人像是要掛在他身上般,周軼清也全力托舉,她的笨拙,甚至將他的唇咬拉長,他都不覺得多疼,反而是很開心,很快樂。
他在夢里,親吻過她千百遍。
所有的感官,都不如現(xiàn)在這一刻,原來,她自帶女子清香,口中的蜜液是甜的,她的呼吸也是輕柔的,她的臉上細(xì)絨的毛絨也那么可愛。
蕭蓁蓁不自覺地閉上了眼,周軼清將整個人抱在懷中,化被動為主動,生怕弄疼她一般,輕輕柔柔的,一啄,一啄。
蕭蓁蓁似乎被帶動,她也不再用力,而是與他相互學(xué)習(xí)著,漸漸的,她偷偷睜開眼,與少年將軍那黑秋秋的眸子對視上。
她呆愣住,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周軼清并不允許,甚至眉眼含笑的,似在夸她,似在求她多給予一些憐愛般。
蕭蓁蓁看得呆了,嘴唇都忘記了動,直到周軼清深入的吸允,弄得她手腳酸軟。
“小姐……”
鶯兒的聲音打破了平靜,兩個癡情纏綿的少年男女驚慌得不行。
周軼清把蕭蓁蓁藏在他稍高大的身后,看向鶯兒時,眉眼清冷,“退下吧!
鶯兒低著頭,端著茶盤就跑了,她那小心臟,怦怦怦怦……
鶯兒不敢跑遠(yuǎn)了,萬一等會兒別人過去看到剛剛那一幕!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然早知道周公子和公主的事情,但是親眼看到兩個人親密,她還是羞紅了臉,也有被嚇到了。
屋內(nèi)。
周軼清道:“被鶯兒看見了,你,還好吧?”他又懊惱了。
蕭蓁蓁噗呲一笑,“當(dāng)然沒事啊,她是我的貼身侍女,能有什么事?”
也對。
周軼清舒了一口氣。
蕭蓁蓁去把鶯兒給叫了回來,這時,鶯兒還紅著臉,蕭蓁蓁道:“等你以后有喜歡的人,我也給你賜婚。送你風(fēng)光大嫁!
鶯兒:“……”
“小姐,我,我不要嫁人。”
“你怎么就不嫁人了?”
“我要伺候小姐一輩子,伺候小姐一個人,小姐還寬厚,對奴婢好,嫁人了,誰知道人家對不對我好!
蕭蓁蓁哈哈一笑,“說得好有道理,”忽然想到,“也許,很多姑娘所遇非良人,一輩子就毀了!
鶯兒點頭,“對啊,從前宮里的秋姑姑放出宮后,掙的嫁妝,一兩年就被男人揮霍光了,后來又問秋姑姑要銀子,可秋姑姑的銀子都被敗光了!
“秋姑姑就算是想跑,那孩子也不能跑啊,所以……秋姑姑只能繼續(xù)找事做,繼續(xù)養(yǎng)孩子,伺候男人一家,公婆,小姑子……
誰知道,那男人其實是拿秋姑姑的銀子養(yǎng)了個外室!
蕭蓁蓁:“……”
“可惡!”
鶯兒點頭,“奴婢這樣的人,遇不到真心,一輩子只娶奴婢一人的好人,所以,伺候一大家子人,和伺候小姐一人,奴婢還是知道什么輕松!
蕭蓁蓁嘆了聲,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女子生存環(huán)境不好。
周軼清道:“放心,你有蓁兒做后盾,沒有人敢欺負(fù)你,他要是娶你,就該知道,這輩子就與納妾無緣了,”頓了頓,周軼清繼續(xù)道:“他若敢養(yǎng)外室,承受得住蓁兒的怒火嗎?”
蕭蓁蓁重重的點頭,“就是,我也不是擺設(shè),敢欺負(fù)我的人,他也要掂量掂量!”
鶯兒紅了臉,那個‘他’都沒有影的事,讓周公子和公主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奴婢就伺候小姐。”
“好好好,等你遇到心儀的人再說!
鶯兒頷首,沒再說了。
不會兒,驛站的人前來通報,說宸王殿下,謝鳳君前來邀他們一起用膳。
晚膳之后,蕭蓁蓁什么都顧不上,洗漱之后,倒頭就睡。
蕭蓁蓁是翌日午后醒來。
鶯兒也只是比蕭蓁蓁早醒半個時辰,她伺候蕭蓁蓁洗漱,一邊說,“謝大人,宸王殿下說,等你用過晚膳之后,就要啟程回京城了!
“要見到阿姐了!
蕭蓁蓁還有幾分激動,想起陶文君,“陶姐姐呢?她人在何處?”
“陶文君去給常太守治病去了!柄L兒說得比較含蓄。
蕭蓁蓁何嘗不知道,陶文君是如何給常威昊治病。
鶯兒道:“陶娘子她——心中的怨念有些深!
“若是你遇到她這般不公平的事情,你可恨?”蕭蓁蓁反問道。
鶯兒一愣,如果有人殺她全家,那她也恨不得殺了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