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得其反嗎?
蕭瑤忽然也覺得是有些牽強,于是問道:“那,那要不我讓初九算了?”
謝云初微微一笑,“他或許已經(jīng)和阿楹說過了。”
肯定是說過了。
這一點毋庸置疑,畢竟初九做事情很迅速。
晚膳時。
蕭瑤笑著說,“皇兄,宸王府已經(jīng)修葺好多時了,你什么時候回去看看?”
“不是現(xiàn)在!彼钠汶m然比不上丁師父,和容舅舅。
可他就是知道,他現(xiàn)在不會離開欽天監(jiān),不會去宸王府。
謝云初看他們兄妹說話,只陪著笑,或給蕭瑤夾她愛吃的菜。
飯后。
謝云初和蕭宸就在錦融宮里下棋,兩人棋藝相當,三局,蕭宸贏了兩局。
蕭瑤道:“皇兄,你也不知道讓著云初!
謝云初有幾分尷尬,“下棋乃是競技,怎能謙讓,那樣我就算是贏了,也不會覺得開心!
這時,聽見外邊唐安,初九和意芮他們招呼的聲音。
初九來了。
“奴才,初九求見皇上——”
“進來!
蕭瑤喊了聲,初九應(yīng)聲而來,只是看到蕭宸也在的時候,神色一凝,欲言又止起來。
“什么事我皇兄聽不得嗎?”蕭瑤問。
初九略顯尷尬的搖頭,“不是,不是,都聽得!
“是右丞相卿大人,他今日帶著嫡幼子,前探花郎御史中丞卿長安到國公府提親了。”初九一口氣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什么?”蕭瑤有些驚訝。
她看向謝云初,后者也一樣,在他們都看向蕭宸的時候,只見后者一如既往的從容,“倒也門當戶對!
蕭瑤擰著眉。
皇兄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她的視線落在皇兄發(fā)中的桃花簪,難不成容舅舅給的桃花簪,都不能把他們的紅線拉緊一點?
不過,國公府也不一定會應(yīng)下這門親事——
蕭瑤問道:“那親事談成了嗎?”
初九搖頭,“奴才不知,不過,謝大小姐應(yīng)該還在考慮中。”
說著,初九低下頭。
他這算不算辦事不利?
可他也沒辦法看著大小姐不開心,還撮合大小姐和宸王殿下啊?
想著,不免偷瞄了宸王殿下一眼。
人中龍鳳,眉眼清雋,簡直就是云山佛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謝大小姐,就是被那一句:唯一的正緣給嚇到了。
蕭瑤清了清嗓子,“還在考慮中!”咬字清晰,卻不見皇兄反應(yīng)。
整個殿內(nèi),無一人說話。
初九只好硬著頭皮回答蕭瑤的話,“回皇上,是還在考慮中。”
幾個人又看向蕭宸。
蕭宸一副發(fā)生了什么事的表情,然后起身,“時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蕭瑤:“……”
謝云初:“……”
初九也欲言又止,最后讓開,恭送宸王殿下。
“所以,皇兄他到底有沒有意思?”
她可不信,他們安排得如此明顯,皇兄甚至都去了湖心島,不知道他們是在撮合他和阿楹。
謝云初微沉著眉,“我覺得——皇兄可能毫無想法。”
初九也點頭。
蕭瑤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云初繼續(xù)道:“我喜歡姐姐時,哪怕一日不得見,都會掛念,若是知道她與別人議親,定然是坐不住。”
初九卑微的道:“那要人盯著欽天監(jiān)嗎?如果宸王殿下坐不住呢?”
蕭瑤呵呵一笑。
皇兄要是出欽天監(jiān),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就會傳到她耳里來。
“下去吧!
謝云初揮手,讓初九退下。
初九躬身,“是,奴才告退!钡雇藥撞,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難道容舅舅弄錯了?”蕭瑤疑惑的看謝云初。
謝云初聳聳肩,“我不知道!
可是細想,“容師父這一生出錯過嗎?父親說他除了墮入癡情障外,沒有出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