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初剛給她擦洗干凈,蕭瑤就摟著他親親,謝云初一邊拒絕,一邊道:“姐姐,這樣不好。”
“哎——”
“可不是我不好,姐姐不好!彼械氖橇,但她不行。
她每日的政務(wù)繁重,不能沉溺在男女之事上。
蕭瑤道:“等過年的時候,朕要提前放那幫人的年假,咱們是不是能放肆的玩兒!
謝云初真的覺得她有幾分可愛,頓了頓說道:“還記得當(dāng)時你說,如果皇兄不出欽天監(jiān),若他不成親,你就唔——”
還不等謝云初說完,蕭瑤就堵住了他的嘴,“還好我只有你一個,若還有旁的侍君吹耳旁風(fēng),我指不定會成為昏君,丟父皇的顏面!
“那姐姐只有我一個,我會幫姐姐克制,你永遠(yuǎn)都不會成為昏君!
他一邊引誘,一邊看著她,永遠(yuǎn)都看不夠一樣。
事實(shí)上,荒了兩天,他這幾天是真的很想她,就是這兩三個時辰他都覺得太短了,時間太短了。
蕭瑤捧著他的臉,“嗯,我就要你一個好了。”
就一個她都覺得腰都要斷了。
“以后,提醒姐姐節(jié)制的任務(wù)就交給我。”謝云初說。
“嗯!
“那姐姐是不是應(yīng)該從文德殿回來?”
蕭瑤有幾分遲疑。
“怎么了?”
“就算你提醒,你就算你節(jié)制——”她看著他,“文德殿我還是得去!
他節(jié)制,他提醒,他能忍。
但在他身邊,如果不弄上幾弄,她哪兒睡得著?
可是弄上幾弄后,時間去了,她哪兒還有精神處理政務(wù)?
不得不說,母后經(jīng)常睡懶覺是什么情況了。
“云初,你想一直同我一起?”
“姐姐說什么廢話,我當(dāng)然想永遠(yuǎn)的都陪姐姐在一起!
“如果皇兄能承擔(dān)起這份責(zé)任,我什么都聽你的!笔挰幙粗f,她不介意自己為謝云初癡情。
也不怕別人說她是個癡情的女人。
這有什么?
父皇可以為母后癡情一生。
她為謝云初癡情有什么不可以?
他的心跳不孤單,因?yàn)樗裁搅税幮呐K怦怦的跳動著,彼此凝視,“我一直為之努力著!
“賞梅宴,皇兄會來嗎?”蕭瑤不知道,所以問謝云初。
“或許——”
“那么多的京城貴女,這一次,我一定要哥哥好好看看!本退慊市植粊,那么她也要把皇兄從欽天監(jiān)拽出來。
初九喊門的聲音傳了來,“皇上,主子宸王殿下快來了。”
可別纏綿了。
蕭瑤與謝云初對視一笑,她勾著他脖子,“你抱我起來!
“遵命,皇帝陛下。”
“謝云初,你玩得花。”特別是在房事的時候,一會兒姐姐,一會兒阿瑤,一會兒女皇陛下,一會兒皇帝陛下,弄得她真的天南地北都找不到。
她也喊他夫君,喊他是她的陛下。
謝云初笑著起床,穿戴整齊之后,伺候她穿衣,“皇帝陛下,那文德殿就真的不能算了!
想到他去文德殿,被陳有那些人攔在外面,多少有些尷尬。
他的相思——
他的相思像是著魔,比從未得到過她時還要濃烈和醇厚。
謝云初想,人生的酒,越到最后越烈,他終于明白父皇、母后那樣一路走來,為何連這天下都舍棄也要一起去看看大好河山。
心底越發(fā)的期待,期待皇兄能夠爭點(diǎn)氣,能夠把這江山撐起來,放他和阿瑤自由。
“那得看皇兄!
蕭瑤笑著說。
謝云初泄氣般,都抱著她了,佯裝生氣的不抱了。
女子纖纖玉手勾著他,“抱!
不,生氣,不想抱。
蕭瑤笑著,露出幾分恩賜的樣子,“這樣,以后我出來見見你!
謝云初知道,她能這般哄自己實(shí)屬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