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達,大哥,大姐,大家趕緊過來喝茶。
大姐,秋菊姐,冬梅姐,這茶水里放了冰糖和薄荷,喝了還提神,俺讓牙行伙計給咱們弄了一壺。”侯小歌拎著一壺新倒的茶水進房間說道。
“茶水里還放了冰糖,這牙行可真有錢!北容^活潑的秋菊接過茶杯就自己倒了起來。
“二達,你們喝完把里面的茶葉倒到咱們的竹筒里,到期后帶回去煮水還能喝一兩次!焙钚「杩粗雷套毯戎杷谋娙诵χf道。
“黑娃,你小子啥時候這么會算計了,簡直比地主老財還會算!焙钕闹衽牧撕钚「韪觳惨幌抡{(diào)侃道。
“嘿嘿!
“勤家持家,勤家持家!焙钚「枭禈返。
“黑娃,咱們喝了人家茶,還拿了人家的茶葉沒事吧?”二達侯民有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他們牙行這茶水本身就是招待客人的,咱們不喝等晚上也都喂了他們自己!焙钚「钄[擺手讓二達放心。
“那中,你小子現(xiàn)在膽子比孫猴子還大,俺說不過你!焙蠲裼袚u了搖頭蹲在墻角閉目打盹。
吃完飯,還是大夏天,人就容易犯困。
侯小歌第一次進城心里癢癢就想出去轉(zhuǎn),和瞌睡的二達軟磨硬泡了一會兒,喜滋滋的背著背簍出了牙行。
除了牙行,侯小歌開始在街上轉(zhuǎn)悠,這瞧瞧那看看,眼睛里充滿了對民國城市的好奇。
這年代的縣城真的很小,一共也就兩條商業(yè)街,而且還以南北城門直通的大街為最繁華。
另外一條背街多是一些大宗商業(yè)和灰色地帶為主,像宜春樓,范氏牙行,保商會,武館這些。
“常記雜貨鋪,這應(yīng)該就是這年代的小超市了吧!進去看看!
走到一家雜貨鋪門前,看著掛滿了竹簍,笤帚之類工具的雜貨鋪,侯小歌好奇的走了進去。
“小娃,你想要啥?”侯小歌剛進去,一個中年男子就從柜臺里站了起來問道。
“掌柜伯伯好,你們這有沒有食鹽和調(diào)料!焙钚「杩粗衽_后貼著食鹽的壇子問道。
這雜貨鋪掌柜的剛開始以為侯小歌是想來店里偷東西,還有些戒備,但聽到侯小歌禮貌詢問后,也知道自己誤會了,這是真正的顧客。
“有,俺就是開雜貨鋪的咋能沒這些東西,小孩你都要啥,要多少?”中年男子露出笑臉問道。
侯小歌也沒有多買,只花了一塊大洋從雜貨鋪買了一斤食鹽,還有一竹筒醬油,醋等調(diào)料。
侯小歌深知財不露白,一個小孩拿一塊大洋出來買東西已經(jīng)很多了,再多就容易考驗人心了。
從雜貨鋪出來后,侯小歌又陸續(xù)在另外五六家買了幾斤食鹽還有一些菜籽油等調(diào)料,最讓他感到高興的還是買了五六斤黃冰糖還有麥芽糖。
年景不好,種子店生意也是慘淡一片,當(dāng)侯小歌來到種子店時,老板正愜意的躺在涼椅上睡午覺呢!
“吭吭!掌柜的,有沒有水稻種子和玉米種子?”侯小歌進門大聲咳嗽了兩下,然后喊道。
只見老板嚇得一個激靈,直接從躺椅上起身站了起來。
“哪來的小鱉孫,大晌午的攪人休息!崩习蹇磥碛衅鸫矚猓瑢χ钚「杈褪且活D噴。
“你這老板還做不做生意了,我想要玉米和水稻種子,還有一些菜種子,你們店有沒有,沒有我去別家店買。”侯小歌被罵,也是一臉不好看。
“有,一斤玉米種子五毛,一斤水稻種子七毛,你個小屁孩買的起嗎?”掌柜看著侯小歌穿著寒酸一臉鄙視的說道。
“如果俺買得起,你能給俺便宜不?”侯小歌裝作氣鼓鼓的說道。
“能,給你各便宜一毛!敝心晷呛堑。
“哼!吸血鬼!焙钚「枰矐械迷诤瓦@老板爭論,兩種種子各要了一斤。
又詢問了一下自己的空間沒有的種子,花了兩個大洋各買了一點。
老板上下打量著侯小歌,仿佛對侯小歌買這么多種類的種子很感興趣。
侯小歌瞪了老板一眼,也不怯場,拿上種子直接跑出種子店。
一連在多個店鋪花了二十多個大洋,侯小歌也生怕自己被人盯上,他現(xiàn)在初步摸索出了空間能力不怕,但牽扯到家人,就不好了。
所以侯小歌干脆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吸引一下圖謀不軌之徒,來到一處燒餅攤前,一個大洋十二個燒餅,直接要了一個大洋的。
把燒餅裝進背簍里,侯小歌也完成了今天的采購,專找人少的街道走,看有沒有人跟著自己。
果然,精神力發(fā)現(xiàn)一路有兩個年輕漢子在跟著自己,兩人腰間還別著刀,一看就不是啥好鳥。
只有兩個人,侯小歌表示還是很好解決的,來到一處倒塌的院子附近,侯小歌直接鉆了進去。
“狗子,這肥羊發(fā)現(xiàn)咱們了,快追!逼渲幸粋漢子看見侯小歌鉆進破院里,一下子著急了,說完大步追了上去。
兩人見侯小歌就是一個小孩,也沒有絲毫謹(jǐn)慎,就這樣大大咧咧沖進破院尋找。
“嘩啦!”
兩人剛走進一間破房,數(shù)噸重的破磚爛瓦從虛空中直接傾斜而下,兩人連反應(yīng)過來,喊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掩埋在廢墟之下。
虛空中侯小歌從空間里鉆了出來,他可不想讓兩人有如此安逸的死法。
精神力看進去,一人已經(jīng)被砸死了,另一個人也是昏迷狀態(tài)奄奄一息。
把砸在兩人身上的廢墟重新收進空間,侯小歌不理會已經(jīng)死了的那位,直接解開褲子把昏迷的那位澆醒。
“哎呦!”狗子一臉鮮血的睜開眼,低聲哀嚎道。
從昏迷中醒來,狗子只感覺渾身難受,尤其是雙腿和胸前,針扎一般的難受。
“說吧!你們是什么人,是誰讓你們來追我的?”侯小歌拿著一把刀架在狗子的脖前問道。
“小,小爺饒命!惫纷右荒橌@懼。
“哼!問你話,趕緊說,不然先嘎了你的蛋!焙钚「枵f著刀直接放在狗子的雙腿之間。
“別,別,小爺,俺不想當(dāng)太監(jiān),俺說!惫纷訃樀哪樕桨l(fā)慘白,小聲求饒道。
“小的是城里惡狗幫的,今天和鐵頭哥在街上巡街,看見小爺你出手大方,就動了心思!惫纷犹撊醯恼f道。
“真沒有人請你們來?你們來的時候還有沒有告訴其他人!焙钚「枰荒橁幊粒瑳]想到惹到了城內(nèi)的黑幫。
“沒,沒有,俺們就是半路巡街眼瞎把小爺當(dāng)成了肥羊。
小爺,俺還有七十歲的老母需要贍養(yǎng),求求你不要殺俺!惫纷友劾锍錆M了對生的祈求。
“砰,砰砰!”
侯小歌直接用腳在狗子腦袋上踹了幾下,再次把狗子成功踢暈了過去。
“瑪?shù),還七十歲的老母,你家很有錢!災(zāi)荒年你老娘都能活到七十歲。
哼!搶勞資得先做好死的準(zhǔn)備,還是黑社會,就更留不得你們了!焙钚「枧薜某纷幽樕线艘豢,然后開始舔包。
“呸,兩個窮鬼,身上加起來還不到一百塊的法幣!睆膬扇松砩纤殉鲆欢衙保钚「枰荒槡鈶。
侯小歌走出房間后,一堆廢墟從天而降,兩人重新被廢墟掩埋,有黃土掩面,也算死的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