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你搞清楚,看看我們是誰?”
“我代表是高家!”
“我代表是崔家!”
陳雪梅和文翠很不客氣伸出手指,頤指氣揚(yáng),相當(dāng)?shù)笮U說著:“你不是醫(yī)生嗎?治病救人不懂嗎?”
“我們都說了,什么都給你,還既往不咎,你還要如何?”
“楊柏,別給臉不要臉。”
“我兒子要是沒了,你也好不了!
這兩個(gè)女人叭叭說著,吐沫星亂飛。
就在此時(shí),顧燕一步踏出,腳下罡風(fēng)瞬間而出。
先天之氣,橫掃當(dāng)場,直接把兩名夫人,給轟飛出去。
高家和崔家的保鏢就是一愣,震驚看著顧燕。
邪龍?zhí)玫淖o(hù)士,居然是先天宗師?
剛要說什么,常琪兒也走了過來,打了一個(gè)響指。就看著保鏢腦袋一歪,瞬間倒在地上,開始學(xué)貓叫了。
“喵喵!”
這一下,陳雪梅和文翠尖叫起來。
“。
“你敢動手打我們?”
“你完蛋了,等著吧!
“來人,外面的人,都給我進(jìn)來。”
“給我打!”
兩名夫人喊著,又有保鏢進(jìn)來,剛要動手,顧燕上去就是一腳。
保鏢捂著,就蹲在地上,開始抽搐了。
“你們給我等著。”
陳雪梅還喊著,林墨白真是看不下去了。
“陳雪梅,你閉嘴吧。”
“你是來求人的,不是來命令楊少的!
“你兒子如果死了,都是因?yàn)槟。?br>林墨白的話,陳雪梅根本聽不進(jìn)去,她還指著林墨白道:“林墨白,你別在這跟我裝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跟這男人有一腿,你們合伙一起欺負(fù)我們高家。”
“行,你等著,只要我在,你休想跟我們高家做生意。”
“你胡說什么?”
林墨白真生氣了,要是換成其他人,林墨白早就動手了。
“滾!”
楊柏淡淡說著,顧燕一個(gè)回旋踢,把保鏢都給踢飛出去,就站在門口,指著陳雪梅和文翠道:“滾出邪龍?zhí),再不敢,讓你們跪在這里!
“你給我們等著!
這兩名夫人憤怒叫著,她們拿出手機(jī),直接給丈夫打了過去。
林墨白氣得胸脯起伏,她就納悶了,這都什么素質(zhì)女人。
“林姐,換一家吧!
楊柏卻對著林墨白說著,紅花堂不應(yīng)該選擇高家,應(yīng)該選擇其他家族。
比如張家。
或者重新扶持一個(gè)家族。
“小楊,其實(shí)高家主,為人還算可以的。”
“沒想到。”
林墨白跺腳,跟高家做生意,完全是看在高家在國外賭場都有股份,他們能夠讓紅花堂的走私生意,更加順暢。
“隨便吧!
楊柏毫不在意,就在此時(shí),林墨白的手機(jī)再次響起。
林墨白一看,那是高尊山的手機(jī)。
林墨白接通,高尊山聲音很低沉。
“林堂主,到底怎么回事?”
林墨白剛要說什么,卻聽到楊柏走了過來,淡淡道:“有些人,該死而已!
楊柏說完,直接就上樓。
“什么?”
高尊山聽到了,剛要發(fā)怒,林墨白也很不客氣道:“高家主,我們可以不做生意,但最好管住你的女人!
“是來求人的,不是來威脅的。”
“高天宇的死,大部分在于他的不自量力,還有一部分,在于他有一個(gè)愚蠢的母親!
“崔彬,也一樣!
林墨白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呼!”
“氣死老娘了!
林墨白拍了拍胸口,要不是最近備孕,真想踹死這兩個(gè)夫人。
都誰給慣的,求人辦事不懂。
真以為是家主夫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在有些人面前,權(quán)貴根本不好使。
林墨白在這生氣,省城醫(yī)院中,高尊山和崔之元已經(jīng)了解具體情況。
“她們怎么能這么說話?”
“人家說可以治療,居然還威脅了?”
高尊山覺得腦瓜都疼,崔之元卻冷哼一聲道:“說了就說了,能咋地?”
“我就不信了,我兒子就能死了。”
“知道嗎?國醫(yī)那邊,來了真正的國醫(yī)圣手!
“天寧大師!
崔之元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天寧大師,就在省城。只要把這個(gè)人請出來,兩個(gè)兒子,一定會治療好。
“真的?”
高尊山聽到這個(gè)消息,也稍微放心下來。
“紅花堂!”
高尊山深吸一口氣,大不了不做生意了。
“走,我們?nèi)フ執(zhí)鞂幋髱煛!?br>這兩個(gè)人要親自請?zhí)鞂幋髱煟上鞂幋髱,并沒有在觀泉寺,寺中的僧人說,天寧大師訪友了,明早才能夠歸來。
這兩個(gè)人,就讓人守在觀泉寺外面。
文翠和陳雪梅回來了,就留在醫(yī)院中,看護(hù)兒子。
……
邪龍?zhí)脙?nèi),楊柏舒服伸了一個(gè)懶腰。
白麗麗猶如慵懶的小貓,蜷縮在楊柏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