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你要做什么!”
霍思媛自然也注意到了江小白的劍,那臉色頓時難看。
以為江小白要破壞此陣。
“閉嘴!”
江小白冰冷回應的同時,雙手訣法連動。
那由十二陣劍形成的陣印驟然動蕩,霎時間沙暴仿佛停滯了一息。
也就這一息的瞬間,肖箬注意到了什么,驚訝之色,明顯從臉上閃過。
沒錯,沙暴之內(nèi),明顯有一個球體。
這球體切被江小白設下的陣印,牽引而下。
當落入陣內(nèi)的那一刻,江小白單手捏訣,瞬間十二把劍而現(xiàn),恐怖的劍氣動蕩開來。
那球體也被瞬間碾碎。
轟!
沙暴暴動,但所有人卻感受不到了風動。
如此奇異的一幕,讓人著實詫異。
片刻后,當沙暴退卻,所有人震驚的發(fā)現(xiàn),此刻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之前的境地。
額?
肖箬臉色呆滯了下,他們提前設下的陣印,竟然沒有用到?
江小白全憑自己一己之力,將他們給帶了過來?
而且,這方式和他們上次進來的完全不同,他們并沒有面對那撕扯之力,就仿佛那沙暴成了他們的庇護。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江小白并非破陣,而是真正的解陣!
這一刻,所有人看著江小白這里都帶著震驚。
許久后,肖箬的聲音響起:“江道友,你是如何得知剛剛陣如何解開的?”
“哦,就感受了下!”
江小白回應了一句,聲音頓了頓道:“抬抬手,很容易!”
話音落下,肖箬臉色頓時變得僵硬。
與此同時,他想到了他們剛進來時,江小白所說過的話。
什么抬手間破陣進入,抬手間將那云霧之變褪去的。
他們之前以為江小白多少有些吹噓的成分,但是現(xiàn)在來看,這些說的好像都是真的!
“江道友,不知你到底師承何處?”
虞伯長看著江小白,滿臉鄭重道:“我聽說,瑤池仙宮有一派系,陣解極其驚人,你該不會是……”
“不可能!”
肖箬在旁邊道:“瑤池仙宮,只收女弟子,不可能存在男子!”
在肖箬說話間,蕭淑蕓在旁邊閃過些許異色。
在玄天道府,她所在的音道峰,同樣只收女弟子,江小白還不是加入了進去。
當然,她是知道江小白并非瑤池仙宮的人。
不過,她也有些詫異,江小白這陣修是從何處學習的呢?
而江小白回應的也簡單,目光看向霍思媛的同時,緩緩道:“我就是從小地方來的!”
話落,霍思媛的手不由緊握,內(nèi)心充滿了火氣,但偏偏又發(fā)作不得,可以想象到有多難受。
江小白嘴角翹了下,隨后目光看向四周,雙眼微瞇。
此刻他們處于在一個平臺之上。
而四周,還有大量的平臺,平臺和平臺之間,隔開著一定的距離。
平臺之下,則是云霧繚繞,看不清下邊到底有什么。
肖箬或許注意到了江小白的目光,開口道:“上次進來,我們便是被困在了此地,無法再進一步!”
說著,肖箬聲音一頓道:“我的三位師兄,僥幸送我出去后,也留在了這里!”
“此地并無尸骨!”
江小白目光巡視中,目光看向肖箬道:“搞不好,你那三位師兄,已經(jīng)進入了下一層!”
“不好說,也有可能被此地的靈符陣法,徹底吞沒!”
肖箬說話間,輕輕嘆了口氣,隨后看著江小白道:“江道友,對此地可有什么間接?”
江小白也不多言,抬手間,一道丹奴而現(xiàn),朝著其他的平臺落了下去。
丹奴?
幾人目光同時凝聚。
此物,可是丹霞宗特有。
而且丹奴凝聚極其不易,江小白就這般利用丹奴探路?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丹奴在江小白這里并不看重。
難不成……江小白出身丹霞宗?
可丹霞宗主要以丹修為主,陣修……幾乎沒有吧?
江小白這身份,一時間在他們內(nèi)心成謎了起來。
而江小白這里丹奴落下去后,觀察著變化,發(fā)現(xiàn)丹奴落下去,沒有半分反應。
奇怪!
江小白說話間,抬手間引爆了丹奴。
洶涌之力的沖擊下,同樣沒有反應。
而這一手,讓肖箬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好家伙,丹奴說引爆就引爆了,且在江小白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心疼。
這也是沒誰了!
接下來的一幕,讓幾人更為震驚了。
只見江小白太手中,十道丹奴而現(xiàn),在他的掌控下,朝著四周的平臺沖了出去。
散落之下,江小白發(fā)現(xiàn)依舊沒有波動。
“這里有些意思!”
說話間,江小白將所有的丹奴收了回來,而他獨自沖向了旁側(cè)一個平臺。
在他踏入的那一刻,腳下平臺驟然出現(xiàn)波瀾。
與此同意,四周大量的靈符而現(xiàn),交織中,變得刺眼開來。
轟!
洶涌之下,江小白仿佛看到了一根手指破空而來。
江小白瞳孔收縮,快速抽身,但此刻又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將他按壓在了那里,無法動彈。
江小白臉色大變,金丹迸發(fā),也就在那手指臨身的那一刻,他強行抽離了出去。
不過激蕩中,他剛回到幾人所在的平臺后,忍不住吐了鮮血,本就發(fā)白的臉色,看上去更為蒼白。
這一幕,肖箬并不意外,抬手的同時遞給江小白一枚丹藥道:“此陣是不是很難!”
“嗯!”
江小白點頭的同時,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順勢將肖箬的遞過來的丹藥吞服了進去道:“但想要破陣,就需要一個一個的去試探才行!”
“只有一個平臺的話,我看不破!”
沒錯,哪怕他有陣修之魂在,但剛剛那一下,完全沒有任何感知。
可以想象到此變化之境地內(nèi),有多難。
肖箬聽后輕嘆了口氣,眉頭緊緊皺起道:“那咱們便各自動用自己的法子,去嘗試破境吧!”
“若是誰有心得,咱們在互相共享如何?”
“可以!”
虞伯長這里應了一聲,手捏陣旗的同時,先一步?jīng)_了出去。
這里肖箬看后,則是沖向了其它方向。
當這里只留下江小白和蕭淑蕓的時候,蕭淑蕓不由輕聲開口道:“江公子,要不要我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