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爺插了一嘴。
“陳老板,您有辦法讓我能看到鬼嗎?我看不到楊清河,你們兩個就像是在對著空氣說話!
我給忘了,蟒爺見不到鬼。
我用戴著活閻王神像戒指的手在蟒爺眼前晃了一下,一縷煞氣鉆入蟒爺?shù)念~頭。
這樣蟒爺就能看到楊清河了,也能聽到他說話。
蟒爺和楊清河打招呼。
“楊清河,你還記得我嗎?”
楊清河點了點頭。
“記得,你是一家賭場老板,當(dāng)初來找過我!
蟒爺問道。
“當(dāng)初我曾勸過你,你沒聽,結(jié)果釀成了悲劇,如今你弟弟也開始打黑拳了,我準(zhǔn)備當(dāng)他的靠山,你同意嗎?”
楊清河看向楊瘋子,露出糾結(jié)的表情。
楊清湖向他道歉。
“哥,對不起,我就是想給你報仇!”
楊清河嘆了口氣,他語重心長的對楊瘋子說道。
“清湖,哥哥不是反對你給我報仇,但你也看哥哥的下場了,黑拳就像是泥潭,你打的越久,陷的越深,早晚會把你活埋,我已經(jīng)死了,你若是再出什么事情,咱媽可怎么辦啊!”
蟒爺開了口。
“你放心,我不是田老板那種不講道義的人,我跟你弟弟已經(jīng)談好了,他只給我打三年拳,三年一到,我就放他自由!
楊清河看向蟒爺?shù)难凵瘢錆M了不信任。
對于賭場老板來說,一個好的拳擊手,就是一棵長滿金葉子的搖錢樹,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
但他沒辦法說些什么,因為沒有蟒爺罩著,楊瘋子很有可能會和他一個下場。
楊瘋子說道。
“哥,陳老板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幫你轉(zhuǎn)世投胎了!”
楊清河轉(zhuǎn)頭看向我,或許是我救了他的原因,他看我的眼神,比看蟒爺要友善的多。
“陳老板,我先謝謝您的救命之恩,不過我心懷執(zhí)念,想要超度我,很難很難!
我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說法。
“超度你并不難,你的執(zhí)念,無外乎是想保護自己的家人。。
只要你弟弟能在擂臺上擊敗疤哥,他和你們的母親,蟒爺自會保證他們的安全。
到那時,你的執(zhí)念便可以放下了。”
蟒爺立即開口道。
“陳老板說的沒錯,我肯定能護他們娘倆的安全。”
楊清河問我。
“要怎么做?”
我把刻像扮神的事情講給他聽,聽完之后,楊清河露出驚訝的表情。
“讓我假扮神明?扮哪位神仙?”
能幫楊瘋子取勝的神仙有很多,之前給韓喜刻過的呂布,給黑哥刻過的項羽,都是不錯的選擇。
但蟒爺跟我說過,雖然楊瘋子和疤哥第二戰(zhàn)的背后,是我和田老板陰人斗法,但在場面上,一定不能讓人看出破綻,若是讓其他參股的賭場老板起了疑心,他就沒辦法名正言順的接管地下拳場。
我問楊瘋子。
“如果我能讓你和疤哥回到同一起跑線,你確定自己能打過他嗎?”
我本以為楊瘋子會信誓旦旦的說沒問題,沒曾想,楊瘋子卻是搖了搖頭。
“上一次比試,如果不是田老板參與,我肯定能贏疤哥,可如果再打一場,就算田老板不出手,我也贏不了!
這話聽起來很是矛盾,我皺著眉頭問道。
“為什么?”
“因為疤哥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的弱點。”
楊瘋子沒有等我再問,他把自己的上衣脫下,露出滿是疤痕的身體。
他指著一道傷痕說道。
“這是當(dāng)初田老板想要斬草除根時,在我身上留下的傷!
我點了點頭,關(guān)于這一點,楊瘋子之前已經(jīng)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