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上司給他換了一個航線,一直到奪嫡之爭結(jié)束,他才稍微感覺自己放松下來一點。
奪嫡之爭的時候的確是整個大琉璃國之內(nèi)最亂的時候,雖然奪嫡被限定在了合體期,不會出現(xiàn)無法收拾的情況。
但是合體修士的破壞力依舊恐怖,哪怕各自都收著手,不把事情鬧大。
可是由于參與奪嫡之人不容易引來官方組織,還是依舊常常出現(xiàn)殃及池魚的情況。
“好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船長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正是休息時間,他正打算拖出自己的小窗,小愜一會。
突然之間,他的身后傳來一聲巨響,隨后,幾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這個時間沒船,我們就先乘這一艘吧,喂,前面那個,哦,熟人啊,好辦多了。”
船長整個人僵住,只感覺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隨后往自己懷里丟了一張字條:
“喏,這是命令。”
“多謝,這是小費!
在船長長時間的恐懼駕駛之中,飛舟最后還是順利的到達了指定位置。
李夏隨手將一瓶丹藥丟到了船長身邊,拔出他身后的長劍,最后一個走下飛舟。
一抬頭,又是那個熟悉的森林.....哦,沒有森林了。
昔日郁郁蔥蔥的森林,如今化作一片焦黑的荒原,只有赤地千里,滿目蒼涼。
熾熱的焰火曾在此肆虐,蒼翠的樹木像無辜的靈魂,化作灰燼,隨風(fēng)飄散。
焦灼的土地上,黑煙繚繞,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氣息,令人窒息。
“不愧是你啊仙符,保護地球議程你是一點都不點啊!
“咳,我也是第一次搭建這種大陣,余波有點大.....話說地球是啥?”
仙符說著,快速的繞著這邊飛了一圈,將上次沒被破壞干凈的符陣修復(fù)了一下,又修改了一下。
“走吧,萬一那個老怪物不聽人說話呢!
仙符笑了一聲,三人就向著禁制范圍內(nèi)走去,一腳踏入禁制,三人頓時被剝奪了飛行的能力。
下一秒,一道爆炸在李夏身邊炸起,李夏默默的向著一旁撤了一步,躲開爆炸,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仙符。
嗯,還活著。
“你們幾個小東西還敢來?”
人未到聲音先至,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從半空中緩緩降臨,眉毛倒豎,怒氣盈胸。
比起前一次見面,其人風(fēng)采大減,下巴上原有的雪白胡須已蕩然無存,臉龐更顯憔悴。
更甚者,他的一條腿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只留下空空的褲管,他似乎也暫時沒有修復(fù)打算的樣子。
“我煉掉的腿哪里是那么好恢復(fù)的......”
仙符感受到老者憤怒的目光,默默的向著李夏后面退了一步。
“前輩,我們已經(jīng)得了新皇的應(yīng)允!
李玄序?qū)χ险弑卸Y,而李夏也適時地拿出了令牌。
“新皇.....奪嫡之爭結(jié)束了嗎?誰贏了?”
“四皇子朱永樂!
李玄序答道。
“挺好的,但是不行!
老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先是指了指李夏:
“老夫雖是罪臣,但是對于此地的管理卻可以不完全受皇帝管控。
你小子,合體之身敢跟我煉虛真君動手,勇氣可嘉,魯莽太甚,且先不論。
而你.....”
老者又將手指指向仙符:
“你這小子竟然敢設(shè)大陣煉老夫?!老夫橫行東大陸數(shù)百年,你他娘的還是第一個!”
“那我不也算是勇氣可嘉,而且不魯莽對吧......”
仙符尷尬的撓了撓臉,啊呀,好像做過火了。
但是這件事歸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