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兩段!
第二個利維坦怪物沖出,生生撞碎去勢已盡的火焰長劍,中壇仙帝卻依舊只是長笑一聲,殺將上來!
看著這一幕,李夏卻微微皺眉,好像還是差一點火候,既然如此......
“太白,一首好詩換一劍,如何?再加上一個人情!
“若是你的詩,不夠。若是你前世所說‘李太白’的詩,可以!
只見一人鮮衣怒馬,手拎酒壺,仰頭飲酒,又將酒水灑在劍上。
三千世界第一劍仙。
出劍。
“借你一劍。一杯誰舉?笑我醉呼君!
風(fēng)雨一劍,不必多說,只看那一劍祭出,直直將那幾萬里怪物,整個刮成肉泥!
一劍祭出,太白飲酒收劍而立,只是偏過頭看向李夏:
“煉仙,不,無道,你將此世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來,究竟在企劃什么?”
“是啊,究竟在企劃什么呢?”
李夏搖頭嗤笑,歪頭嬉笑道:
“難得太白不醉酒,不若猜猜?這問題究竟會出在極北之地,還是西方妖界,亦或是東方扶桑?”
“懶得猜!
誰知道太白僅僅只是搖頭,僅僅只是飲酒,扭頭就走,甚至懶得看這一戰(zhàn)的戰(zhàn)果:
“余不善勾心斗角,只是若是再有一次,余也會參戰(zhàn)。”
“不愧是忘憂君!
李夏搖頭,確實是太白的作風(fēng),不過.....
時間差不多了。
只看下方白娥已經(jīng)不再親身對敵,而是釋放出無窮無盡的蟲海,而且這些蟲海還在向著仙界之中涌動。
哪怕是三位仙帝一同出手也擋不住這蟲海的前進(jìn)和蔓延,甚至這些蟲海已經(jīng)充分適應(yīng)了他們?nèi)幌傻壑ā?br>
如此一來,這場戰(zhàn)斗實際上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玄壇仙帝最先退出戰(zhàn)斗,他本就受傷不輕,也不像是中壇那樣愛打架,略微出手就算了。
而中壇在跟白娥硬拼幾招之后則是回過頭來撲向蟲潮,三頭八臂殺得飛起,看樣子是殺興起了。
只有天刑仙帝還在抓著白娥本體硬殺,二人打的天昏地暗,只是一時也分不出勝負(fù)來。
也不需要分出勝負(fù),蟲群適應(yīng)了整整四位仙帝,四種無上無及之法,已經(jīng)稱得上是‘進(jìn)化巔峰’。
現(xiàn)在的白娥距離成道已經(jīng)只剩下一步之遙,這一步之遙,不必在今日完成。
只看李夏回過身來,不知道從哪召出一頂禮帽,微笑著,對著將目光投射在此地的眾多仙帝行了一個謝幕禮:
“感謝各位來此南蠻之地觀賞李某為各位精心準(zhǔn)備的這一出戲曲,現(xiàn)在,戲曲即將落幕,真正的好戲,也即將上演。”
聲音傳遍四方,眾仙帝聽到這一句話之后都是一愣,心中紛紛升起了某種不好的預(yù)感。
然后就看到遙遠(yuǎn)的東方,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點亮。
不,不是什么東西,是一輪火球,是一輪能夠普照整個世界的火球!
太陽!
新的太陽!
扶桑之上,有太陽升起!哪怕,現(xiàn)在天空之中,還掛著一輪符箓化作的大日!
仙道帝祖,救苦祛難,于扶桑造日!
“該說不愧是李夏嗎.......”
舒秋巧雙手托起眼前這一輪大日,輕聲嘆息。
比想象之中容易的多。
沒有被任何人打擾,原本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在這扶桑之地提前和此世眾多仙帝掀起一場大戰(zhàn)。
或許會有人疑惑,為何她行的善事,為這天下重新造一顆太陽,卻要被仙帝圍剿?
其實原因很簡單。
舒秋巧看向掌心之中,那一顆曾經(jīng)星光璀璨的棋子【皇后】在她造月之后就被染成了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