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也死了,死的頗為慘烈!
說罷,他指向臉上那一道劃過整張臉頰的疤痕,反應(yīng)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已經(jīng)沒有疤痕了。
李夏有些無趣的聳了聳肩,給自己拖了個長椅過來,坐在椅子上搖啊搖,搖晃著,思索著。
“有些事情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當(dāng)然,也說不定是根本沒發(fā)生,可能本來就沒有那么多算計,沒有那么多必然。
我不確定,實話講,我很少有非常不確定的事情.....說點別的吧,沒有了疤痕,就是告別了過去嗎?”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雙眼之中平靜似枯井,仔細(xì)看去,卻只能看到一片深邃的,無窮無盡的漆黑。
然后,這雙漆黑之眼,看向你:
“你說呢?”
“李夏,你在跟誰說話?”
這個時候,舒秋巧走了過來,奇怪的上下打量著李夏,這邊也沒人。
“沒事,我就是突然在想假如這是一本書的話——說點有趣的話可能會很有意思?”
李夏回過頭來輕聲笑道,聞言舒秋巧奇怪的皺了皺眉,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
還沒等舒秋巧再問些什么,突然,李夏開口問道:
“說起來,好室友,老怪物是從未來走向過去對吧?”
“好像是這個意思......咋啦?”
舒秋巧感覺今天的李夏越來越奇怪了,就聽李夏微笑問了一句,語氣之中沒有什么起伏,卻讓舒秋巧背后一寒:
“那么,祂所看到的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呢?”
“總感覺你莫名其妙問出來了什么很嚇人的問題......”
舒秋巧眉頭緊蹙,是啊,如果這一切都是被馮梓見證過的,也就是說,祂早已經(jīng)經(jīng)歷完了這一戰(zhàn),知曉這一戰(zhàn)中的一切。
那還怎么打?
“不過說實話啊,好室友,也不用這么擔(dān)心!
李夏點燃白玉煙斗,笑呵呵的說道:
“實話講,我不信命,也不相信有什么命運一說,若是真的有所謂命運——”
他抬起手,做了一個扯斷鎖鏈的動作:
“那就扯斷它。無論它是某個規(guī)則,某個存在,甚至是某個神!
“是是是,你可厲害可厲害了——”
舒秋巧點頭,走到李夏旁邊,看向他身旁的小桌子,指了指其上的一個小盒子,奇怪問道:
“你放一棵藥材在這干嘛?”
“嗯?哦,送你的!
李夏歪過頭看了一眼哪個小盒子,隨意將其向著舒秋巧推去,舒秋巧接過,打量一下。
圓柱狀根,分枝結(jié)構(gòu),黃棕色,誒,這不是......
“好室友!
“嗯?”
舒秋巧抬頭,看向李夏,卻見李夏擦亮白玉煙斗,交到她手中:
“不必恐懼。”
“?”
剎那間眼瞳之中點燃猩紅血光,渾身白袍驟然化作漆黑之色,霎時間,李夏就已經(jīng)殺到眾仙帝面前!
一眼掃過,在場之中最為虛弱的是中壇、六方,其中六方因為對自己使用了天地陰陽分清濁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致!
是的,虛弱到了極致,現(xiàn)在雖然沒有了太陽,但是他還能用自己積攢的太陽星權(quán)柄使用一次一刻魔帝。
無上無及境只有無上無及境才能斬殺,現(xiàn)在六方仙帝如此虛弱,哪怕他的一刻道祖已經(jīng)幾乎用盡,也.......
轉(zhuǎn)瞬可斬!
“抱歉,之前約的這一架不能之后再打了,我需要這個無上無及之位!”
說著,李夏驀然回轉(zhuǎn)身形,手中藤蔓長出化作長劍,反手之間,劍花挽動劍光四散。
這一刻,他仿佛終于做回了當(dāng)年哪個魔尊!
那個只能在陰影之中行走,承受天下惡意的魔尊。
圣人難活,奸邪長命,群仙易戮,故人難還,此劍——
——惡自揚!
可以恨我,隨意憎我厭我怨我都無妨,但是今日,你要把這個位置,讓出來!
........................................
七更,先寫個一萬幾百字。
碼字大道也可成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