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嘖,待得解決了天上那事,你是要和李某搏殺,還是,飲酒?”
“只要李兄愿意,飲酒和搏殺又有什么區(qū)別?李兄想和李某搏殺便去打的山川傾覆,想要和李某喝酒就喝他天昏地暗,又如何?”
李夏搖頭嗤笑,見狀中壇也笑,這兩個姓李的笑了半天,才回過頭看向正在敘舊的舒秋巧和小猴子。
中壇仙帝在短暫思索之后問道:
“我就直說了,既然有這層關系在,李某應當不必繼續(xù)鎮(zhèn)守白玉京了?”
“嗯,確實,你要去天上?”
李夏點頭,靜靜的看著舒秋巧,許久,又是皺眉。
神性已經足以行走世間,脫離了凡俗的道德,跳出棋盤,行我道,做實事,此為救苦祛難。
可是人性依舊牽扯著神女落回人間,諸多因果,諸多煩擾,斬不斷理還亂,這是.....舒秋巧。
實話講,舒秋巧行到了這一步早已不在他的控制之中,她跳出了棋盤,不再拘泥于他的布局。
李夏也不知道,她的下一步究竟要走向何方。這種‘未知’之感......
“呵。”
李夏突然笑了一聲,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
人類的前進之路,不就是從已知走向未知,再將未知化作已知的道路嗎?
人類終將理解這個無盡的世界,這個世界,是可知的。
“李夏,你在說什么?”
舒秋巧突然回過頭看向李夏,只見到李夏微微搖頭:
“沒什么,什么都......沒有!
“唔.....李夏,小猴子說祂不打算去天上!
舒秋巧略微歪頭,又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聞言中壇仙帝看向無名,卻見無名嗤笑一聲:
“如何?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門前是與非,再者家家各掃門前雪,這世界是死是活,跟俺有什么關系?”
“你......”
中壇仙帝皺眉,又被無名隨意打斷:
“小娃娃,莫非你還想著要俺去跟仙人聯手合作?省省吧,你要不去天上問問那幾個老的,敢不敢跟俺合作?”
聽到這話中壇仙帝倒是沒有反駁,只是嘆息一聲,確實。
天上那幫家伙寧可和戮天煉仙合作恐怕都不會和無名道祖合作。
人和妖......畢竟殊途,雖然現在也沒有人敢說戮天煉仙是人就是了。
“師姐,嘿......”
卻見無名道祖又回過頭來,向著舒秋巧拜會:
“這是俺的三根毫毛,師姐務必拿著,只要師姐想,拿出一根用仙氣吹了,天上地下,上窮碧落下黃泉,就沒有俺到不了的地方!”
“嗯,謝謝你,小猴子!
舒秋巧微笑接過毫毛,收在袖中,雖然,她估計用不到就是了。
“那個......雖然難得重逢,但是師姐也看到了,這邊這些妖族兄弟還有獸族還要俺去平復......”
.......
給完了毫毛,無名又是一陣抓耳撓腮,說的是還有要事去做,語氣里卻是滿滿的不舍,祂找了一萬多年的師姐。
好不容易見面了,卻又不得不分開,實在是.....
“去吧,你已經出師了!
舒秋巧點頭,含笑從袖中抽出一套披掛,這是她這一路上采集寶礦打造而成的。
她早已預料到了會再來西域,也早就猜到了一定能遇到道祖無名,想來以這小猴子的性子.....
肯定還穿著她當年打的那一套披掛吧?大羅金仙水平的披掛,用在一位堂堂道祖身上,實在是有些跌份。
“誒!謝謝師姐,俺謝謝師姐哩!”
無名接過披掛,展開看了又是一陣上躥下跳,好披掛好戰(zhàn)甲,光彩熠熠,好哩好哩!
不過祂卻沒有穿上試了,而是珍而重之的收入懷中,似是太過珍惜這一套披掛,甚至舍不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