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猛然間遮蔽了整輪日月,光芒遮天蔽日,天地間卻因此一片昏暗。
隨之而來,魔氣彌漫四野,如黑色潮水洶涌而至,吞噬了空中的所有光輝。
就在這滔天星光與魔氣交織之際,一道蒼老身影自天際踏步而來,天地為之一靜,萬物都在這一刻顫抖。
魔尊?!
仙君瞳孔驟然一縮,心中警兆狂涌,幾乎是下意識地踏入虛空,身形瞬間消失于原地,遁入空間縫隙之中。
下一瞬,一道璀璨的星光破空而至,快得無法捕捉。
仿若天地間不應存在的某種至理,如劍般從他方才立足之地橫掠而過。
這一擊無聲無息,沒有狂暴的沖擊,也未引發(fā)絲毫空氣震蕩,天地間仍是一片寂靜。
但在片刻之后,下方的群山卻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迫,竟驀然下沉了一丈之深!
更駭人的是,整片山脈竟毫無崩裂的跡象,只是被無聲地碾壓、擠壓,徹底沉入大地之中。
“又是絕對完美的力量運用......”
不遠處的舒秋巧看著煉星魔君這一招,再一次下意識的啟動了解構(gòu)萬法。
完美無瑕的力量運用,只是這用法和雨落的重水明明看上去相同。
實際上去解構(gòu),其內(nèi)里卻又天差地別。
實在是,令人癡迷。
“對于仙尊境也算是比較難掌握的技巧,當然令人癡迷!
李夏在旁邊悠然一笑,看向那邊那個驚魂未定的光頭仙君,默默的扯了兩個小板凳過來放在云上。
話說這家伙真敢說啊,也就是自由的老怪物是在一千多年前。
不然的話,有師徒因緣如此強烈而直接的因果在這。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按照老怪物那疑似仙帝的所謂‘道祖’境界,恐怕已經(jīng)一道目光投射過來了吧?
不過,結(jié)局差不多。
李雨真說的沒錯,這光頭死定了。
而此時那邊那個光頭仙君此時卻是心念急轉(zhuǎn),卻見他突然對著天空之上煉星魔尊雙手抱拳:
“請停手,我乃獵世宗長老,申酉仙君,此事有誤會,道友弟子也未曾受傷,而我門下弟子卻被殺四人。
道友看在我獵世宗面上,還請勿要追究在下冒犯之過,至于這一場誤會,我獵世宗也可與道友解開!
“哈哈,什么猴雞仙君,舒秋巧你聽到他說自己叫......等一下,這禿驢剛才說自己是什么宗門的?”
李夏哈哈笑了幾聲,剛想從袖子里掏個腦袋或是金豆子開花什么的拿出來嚼嚼,動作突然頓住。
“獵世宗!
而身旁,舒秋巧已然起身,一道符箓打出,仙符的身軀也在他們身邊快速凝聚而出。
“還真是好一個冤家路窄,看這明亮的光頭我還當是佛家的禪修呢!
李夏搖頭嘆氣,緩緩起身,低聲輕笑道:
“怪不得那幫禿驢老愛在那說什么...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什么的,這怨憎會我倒是深有體會。怎么說?仙符?”
仙符聞言略作沉默,也是輕笑,笑聲之中多少帶著些許無奈:
“我老家有句古話!
“識時務者為俊杰?”
李夏歪頭,卻見仙符刀了自己一眼,搖頭嘆息:
“什么東西,我是說!
只看他手中符箓已然凝結(jié),翻手召出枯骸長劍:
“來都來了。”
“也是,來都來了!
而戰(zhàn)場那邊,那光頭仙君可不知道這邊三小只.....
哦不,兩個老男人和一小只,已經(jīng)因為自己的自報家門而給他判了死刑。
他只知道,在聽到自己獵世宗的名頭之后,頭頂上那位魔尊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打算收手的樣子。
天空之上魔氣云涌更甚,億萬星辰灑下的星光破開魔氣,更是銳利的刺眼。
而且,在這短暫的接觸之中,他也好像想起來了這個一直在心中,卻又如何都回憶不清的道統(tǒng),究竟是誰的。
五百年前肆虐仙界的那位魔尊。
煉星魔尊!
生存本能在心中如敲鑼打鼓,他下意識的一把擒住舒雪和李雨真作為人質(zhì),緊接著驟然一步踏出,踏入虛空之中。
先逃!魔尊之威不可力敵,回宗門再說!
“想逃?哪有那么容易,蟲子。”
煉星魔尊緩緩抬手,指尖星光凝聚,仙君修為?也是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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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邀摸了張影魅,還有短發(fā)(潛行時期)和長發(fā)(圣女時期)版本,這是中短發(fā)(日常),剩下的發(fā)書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