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姬盼蘭一進(jìn)門就大聲喊道。
“嗯......嗯?哦~是蘭蘭啊,怎么有時間來看二叔了啊,不去找夫婿了?”
大殿之上,一名中年男子端坐于高座之上,眉宇間自帶不怒自威的氣勢,眉梢眼角卻藏著些許滄桑。
他手持朱筆,低頭批閱著堆積如山的玉簡和文書,動作不疾不徐,從容,卻好像每一次下筆都經(jīng)歷深思熟慮。
“嘿嘿......”
姬盼蘭撓了撓頭,還未多想,紫雷教二長老的目光已然轉(zhuǎn)向舒秋巧。
剎那間,那雙冰冷的眼眸如刀鋒般鎖定她,一股凌厲的殺意如實(shí)質(zhì)般席卷而來。
空氣仿佛瞬間凝滯,舒秋巧的周身靈氣微微震顫,仿佛隨時都會被這強(qiáng)大的壓迫感撕裂。
殺意如潮,冰冷得讓人毛骨悚然,四周的空間都仿佛在這一股無形的威壓中變得扭曲。
他一瞬間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自家白菜被豬拱了!
“二叔!你!”
姬盼蘭雙手叉腰,嗔怪了一聲,那股冰冷殺意瞬息全數(shù)消失,只是二長老的表情依舊不悅。
只看他隨手丟下朱筆,緩步走下大殿,一步一步走向舒秋巧的方向:
“蘭蘭平日里玩那些游戲二叔可以不論,只是這孩子又是從何而來,你可知她...額,他?的身世?
若是此人是哪個宗門派來我紫雷教的間諜,又該如何是好?你說呢,小輩,還不報上名來!”
此時,紫雷教二長老已然站在舒秋巧面前,那高大的身軀足有一米九以上,宛如一座壓迫人心的山峰。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舒秋巧,目光如刀,冰冷而凌厲,仿佛要剖開她內(nèi)心深處的每一絲秘密。
那眼神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壓,連空氣都變得沉重,仿佛每一絲細(xì)微的動搖都無法逃過他的捕捉。
“晚輩李夏,是從靈界飛升而來,過去的宗門早已不論,如今無門無派,是為散修!
“散修?飛升上來的散修?你飛升時候的宗門呢?”
聽到飛升二字,二長老的表情明顯放松了些許,簡單的卜算之法他也會,能算得出舒秋巧所言不虛。
“滅門了!
嗯,確信。
“那真可惜!
二長老搖了搖頭,只是接著話鋒一轉(zhuǎn):
“可是,一個區(qū)區(qū)散修又如何配得上我紫雷教教主之女?小輩,請回吧!
“二叔!你.......你們不是說好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的嗎......”
姬盼蘭站在一旁,聽到二長老如此說話,眼中瞬間泛起一層水霧,淚光在睫毛間微微顫動,顯得楚楚動人。
二長老一怔,那冷峻的面容頓時軟化,方才威嚴(yán)如山的氣勢瞬間崩塌。
他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目光充滿懊悔和慌亂,聲音不由得放輕,滿臉堆笑地安撫著姬盼蘭。
自家小侄女,能咋滴,寵著唄。
“不是,蘭蘭你聽我說,這世界上壞人可多了,你看你身份貴為我紫雷教教主之女,天資又極高。
那些所謂的來比武招親的不是看上了你的身份,就是看上了你的元陰。總之都不是好人!”
“她不一樣!二叔我跟你講,她當(dāng)時只是誤入我比武招親之地而已,一見面就給我鑲墻上了!”
“你tm剛才說什么?”
那股凌厲殺意下一瞬就重新鎖定了舒秋巧,舒秋巧默默的后退了一步,簡單的思索之后。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
咱要不還是先撤吧。
“嗯,我同意!
李夏點(diǎn)頭,揉了揉眉心,這是個什么情況?怎么老感覺自己走錯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