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管齊下上中下三丹全破想不死都難!
“靠,栽了!
李夏的大腦在破碎前的一瞬超頻一般的瘋狂思考,過去未定?觀測者太多完全發(fā)動不了有煙無傷。
時停已經(jīng)救不了現(xiàn)在的自己了,時間倒流?可以,但是哪怕倒流也拯救不了自己的死亡。
不,不,不,時間倒流,用屠殺血獄遮蔽一切,發(fā)動過去未定,然后時停,還有一線生機(jī)!
然而下一瞬,李夏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卻見眼前那個怎么看怎么熟悉的白發(fā)身影,握住了自己的手。
“我靠....頭好疼......”
李夏從心神領(lǐng)域之中坐起,思考了一下,又思考了一下。
頭好疼,思考不了,一動腦子就好像整個真我都要被撕裂了一樣疼。
“頭被千山之力砸碎能不疼嗎?”
舒秋巧坐在旁邊,無奈的給李夏上了幾個治療術(shù)法,隨即一把不知道怎么凝結(jié)成的神識之劍就已經(jīng)架在了脖頸之上。
“怎么?”
舒秋巧隨手撥開神識之劍,抬手在李夏腦袋上敲了一下。
“啊.....我是誰,你是.....哦,抱歉,腦子有點混!
李夏揉了揉太陽穴,隨手丟開神識之劍,抬手招了招,身邊景象就快速化作了一個實驗室。
見狀李夏也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就連心神領(lǐng)域的改造都留在這里了?”
“是啊,還不僅是這個呢!
舒秋巧聳了聳肩。見狀李夏抓了抓頭發(fā),使勁調(diào)動了一下記憶:
“還有四成多的我?”
“嗯哼~”
“所以,這是哪?”
李夏說著,嘗試著將仙識擴(kuò)散出身體,有點艱難,怎么有點排異反應(yīng)?
隨即他就看到了一個布置簡陋的洞府,還有靠在旁邊的枯骸。
“你這把槍也是奇怪,本來被那兩個金仙拿走了,一回頭就重新出現(xiàn)在了我的洞府之中!
舒秋巧歪了歪頭:
“這哪來的?”
“一個中世界,好像是世界規(guī)則的產(chǎn)物,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宰了個小怪掉的!
李夏思考了一下,大概好像應(yīng)該是的吧?話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現(xiàn)在在落霞谷,你不是拿到情報了嗎?我算著你應(yīng)該會在這附近飛升,就想了個法子混在這里。”
李夏:?
這不是我的招......
哦,也是,你拿著四成的我,我這還有一些你在這。
舒秋巧說著起身,對著李夏伸出手:
“好了,現(xiàn)在!
“嗯,我回來了,還給我吧!
李夏輕輕握住了舒秋巧的手,瞬間,心神領(lǐng)域內(nèi)的青石地磚如潮般塌陷崩毀,
天地似乎在此刻失去了秩序,整個心神世界也隨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血色的山岳從虛無中隆起,頃刻間取代了青石地面,那些寧靜安詳?shù)难b飾頓時消融于無形。
腥風(fēng)卷起,呼嘯而至,仿若地獄的寒流。血雨如利劍般灑落,擊打在這片紛亂的天地之間。
在這翻覆變遷的世界之中,唯有他們二人依然攜手,屹立不動。
“腦子清醒一點了!
李夏舒展了一下身體,自我完整的感覺真好,哈哈。
之前滅人滿門都下手軟了點,竟然還有幾個小孩沒殺,回頭得找機(jī)會去補(bǔ)一下。
“這段時間可難受死我了.....”
舒秋巧揉了揉腦袋,眼中猩紅之色閃爍了幾次,終于徹底淡去:
“你天天算計來算計去,還看到什么人都想砍一下不累嗎?”
“會累嗎?這是我的生存方式!
“那您老人家的生存方式還真是艱難哦——”
舒秋巧叉腰,舒秋巧不滿,舒秋巧嘆氣。
累壞我了,叉會腰。
李夏聳肩,他是真不覺得有什么,只是問道:
“然后呢?”
什么然后,當(dāng)然是.....
“我猜猜,你現(xiàn)在被落霞谷軟禁了,因為他們看上了你的陣法天賦。
你本來拿著四成的我的時候是打算給陣法動手腳讓整個落霞谷一起飛高高的。
但是現(xiàn)在你又心軟了,覺得他們?nèi)似鋵嵾好,至少罪不至死,是吧?”
“嘖!
看著李夏那張笑臉,舒秋巧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兩步上去就對著李夏的腿踢了一腳,隨后一愣:
“你腿上是什么?”
卻見李夏身上此時已經(jīng)生長出許多白骨荊棘,看上去頗為猙獰。
“嗯?竟然長在真我上?”
李夏也愣了一下,簡單解釋了一下枯骸的效果之后,舒秋巧也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這家伙還真是什么東西都敢往身上揣。
這玩意明顯是要命還甩不掉的東西!
“也沒那么要命吧?”
李夏不解,李夏歪頭,李夏正色坐下,并隨手給舒秋巧也凝聚出一個懶人沙發(fā):
“好了,我現(xiàn)在記憶連續(xù)性還沒修好,而且我缺了十年記憶,估計修好了也夠嗆。我問你,”
“我們飛升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