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秘境不是只能進合體初期嗎?”
“人家是土生土長在這里的,合體中期進不來,又不是不能在這里突破!”
“南陽小諸葛你別解說了,快想想辦法!”
“別!叫!我!南!陽!!諸!葛!老子!姓鄭!”
“這種時候還能有什么辦法.....”
舒秋巧吐槽了一句,就聽頭頂雪煞雕龍一聲震怒的嘶吼,揮動巨翼,無數(shù)冰冷羽毛宛若疾風暴雪般橫掃乾坤。
一時間仿佛萬箭齊發(fā),每一片羽燁透出刺骨的寒意,犀利得堪比最鋒利的利刃,對著下方眾人的防御法術發(fā)起了兇殘的沖擊。
“鐺!鐺!鐺!”
劇烈的碰撞聲中,修士們的防護光罩瞬間變得脆弱無比,如同紙糊一般,在羽毛的凌厲攻勢下紛紛破碎。
“壞了,要死.....”
“桃花羅裳。!”:
危難時刻,天際突然綻放出灼目的桃花光華,絢麗奪目,如同春日里的桃林盛放,儼然一道桃花羅裳舞動在凌厲的寒風中。
那愈發(fā)強烈的桃花香氣和郁郁光澤,仿若包容萬物,于剎那間將天空中的銀色暴風盡數(shù)阻擋。
“哪有什么辦法可以想,逃。。!”
說著,舒秋巧操縱著桃花羅裳一卷,霎那間落英繽紛,無數(shù)桃花花瓣紛紛而落。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被舒秋巧一把抓著卷入了陰影之中,剎那間消失在了雪地上。
只留下那雪煞雕龍由在憤怒的嘶吼,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被匿影之人藏起來逃走的眾人。
它那雙怒目掃視著,目光所及之處,寂靜的冰原霎時響起陣陣轟鳴。
銀藍色的身影宛如風暴之眼,在天地間激起狂風巨浪。
雪煞雕龍長嘯一聲,震撼的音波將周遭的積雪盡數(shù)激蕩飛揚,巨大的冰山在它力量的碾壓下,龜裂、傾塌、崩解。
億萬年冰封的冰川嚎叫著分崩離析,猶如天崩地裂般的景象令周圍空氣都為之震顫。
一時間碎裂的浮冰如同被神力投擲的利箭,四處橫飛。雪原之中,只留下近藍色的龍影在肆虐的殘跡中盤旋。
..........
“哈...哈....吾頭在否?!”
“在的在的,放心放心,我不是某些人,不會幫你免費砍下來的!
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舒秋巧嘆了口氣,好像倒也沒有那么順利嗎.....嗯?這是什么?
舒秋巧摸了摸頭發(fā),從上面摘下來一片冰藍色的羽毛,什么時候插上去的?
剛才擋漏的?那還真是好險好險,差點就不是插進頭發(fā)里,而是插進頭里了。
不過這羽毛看上去還挺好看的,收起來收起來。
將羽毛揣進懷里,舒秋巧左右看了看,不由得一愣。
她發(fā)誓,剛才只是隨便挑了個方向亂跑,話說在這雪原之中她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結果此時抬眼一看,前方卻是一片雪白和蔥綠的分界線。
這一旦進入必然死傷慘重的寒霜靈脈,竟然就被她這樣稀里糊涂的度過去了?
“嗯.....lucky?”
“有趣,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時來天地皆同力,我的好室友,你要逆天?”
李夏笑了一句,壞了,這一次他都有點小嫉妒了,怎么什么好事都給這傻子占了?
這種好東西給他的話,他都敢讓那天王老子把屁股挪挪,座位給他坐。
不過也正因如此,這種道才是我這等邪魔一輩子都悟不出來的吧.....
李夏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而舒秋巧還有些懵逼:
“嗯?什么東西?啥?你又知道什么了?嗯?話說你不生氣了?”
“本來就沒生氣,就想看你急。”
李夏聳了聳肩,指了指前方: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金蠶蛹就在前面了,不過你們應該先要過前面那個‘天驕’那一關才行。
你自己玩還是我來玩?說實話,這幫天冥宗的拽的二五八萬的,我很樂意給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我怕你把這幫難得的好人順手都宰了.....”
舒秋巧搖頭,聞言李夏輕笑一聲:
“怎么會呢,我是那種魔頭嗎?”
“你是!你就是!”
說著,舒秋巧看向前方,冷聲說道:
“閣下既然是那大宗大派的天之驕子,何必如此鬼祟行事?不妨堂堂正正的出來,也比李某去將你揪出來好看得多!
“不愧是李家未出世的天驕,怪不得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同門抵擋不住,如此氣魄,在下佩服!
人未見聲先至,卻見一身影緩緩自那白與綠的交界之處顯現(xiàn)而出,面上笑容輕佻:
“不知道姑娘芳名?等到這秘境之旅后,可愿與在下共游天冥宗一遭?”
“游你馬。瞧你這個渣男樣!
舒秋巧冷笑,而身后的眾人也隨之紛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