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過去我,還沒死呢?”
“你覺得呢?”
黑發(fā)李夏(后文將簡稱黑夏)皺了皺眉,他還是感覺未來我似乎有些太放松了。
明明大事未竟,未來我的未來也沒有被見證,就這么放松,實在是不應(yīng)該。
“行吧,辦妥了?”
“沒殺死!
黑夏聳了聳肩:
“再差一巴掌扇死他的時候被修正了。而且修正力現(xiàn)在還在粘著我,如你所見,我大概需要十年!
話說這兩人之前是已經(jīng)溝通過了嗎?等一下,這兩人竟然好好說話了?
舒秋巧大驚。
“這些信息不需要躲著天道,而且你聽不懂的話之后還要跟你解釋......
對面的,早說過了,沒必要奔著宰了他去。嘖嘖嘖...”
還是不聽勸啊,李夏喝了一口茶水,搖了搖頭。
“不過我在他身上......嗯?”
黑夏和李夏同時皺眉,這種感覺是.....修正力的威脅?
黑夏頓了頓,嘗試著簡短的給出一點信息,但是一個字沒有吐出來就停下。
隨后,李夏嘗試著對著對面眨了眨眼,隨后眉頭皺得更深。
不許說?不許傳遞信息?眨眼也不行?怎么都不行?
這么霸道?
有點意思,還真是有點意思,他都開始有點期待了。
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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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至少我們知道了這鴻朗身上肯定有什么東西,至于到底有什么東西那就要看看我們該如何挖掘了。”
李夏聳了聳肩,也行吧,不就是硬試出來嗎,那就試試唄。
看看到底是誰更能活!
隨后,他看向舒秋巧,看到了舒秋巧奇怪的眼神,默默的押了一口茶水:
“咋了?”
“你怎么......”
舒秋巧記得之前哪一次聯(lián)絡(luò)過去李夏不是疼的跟死了有一會了一樣?
這一次李夏怎么跟個沒事人似的?不對,李夏最近的行動好像有哪里有點奇怪.......
“是因為你手上這杯茶?”
舒秋巧看向李夏手中那個茶盞,話說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李夏突然開始喝茶的來著?
好像是自己散道的那段時間?之前李夏幾乎是不喝這些的,除了什么腦漿子血漿什么的他基本上什么都不喝。
“哦,你說這個!
李夏將手一轉(zhuǎn),茶杯就消失在了手中,那樣子就好像是要藏匿證據(jù)一般:
“嗯,這是一種止疼藥,能夠減緩疼.....”
“又騙我?”
舒秋巧眼中金光閃爍,解構(gòu)萬法在李夏將茶杯收起來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動,見狀李夏只能無奈一笑。
大意了,竟然當(dāng)著解構(gòu)萬法的面用和法有關(guān)的東西,還想瞞過去。真是廁所里打燈.....
“這種藥.....是壓制意識獨立性用的?李夏?你為什么喝這個?你到底在干什么?”
舒秋巧一步向前,直接從李夏懷中拔出了一盒茶葉和一個茶盞。
茶葉和茶盞單獨看都沒什么,但是合起來的話就能壓制意識獨立性。這個效果接近將她的部分摻雜進(jìn)李夏的部分之中!
怪不得李夏沒那么疼了,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喝茶水的時候,李夏比起自己更接近于她!
“畢竟我當(dāng)時不想回頭一點一點從你的部分之中把我摘出來!
李夏無所謂的從舒秋巧手中接過茶葉,在手上搖了搖:
“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東西在聯(lián)絡(luò)過去我的時候也能用,也就保留下來了。”
“那把我從你那里拆出來就很容易了嗎?!”
舒秋巧感覺有點生氣了。
“很容易!
誰知道李夏只是輕笑了一聲,眼中的神色.....是傲慢,看著這個神色,舒秋巧突然想起了剛認(rèn)識的時候,就聽李夏緩緩說道:
“不要太高看自己,過去我可是連神魂都要一次一次修改來達(dá)成肉身最高配合度的。
縫合別人的部分進(jìn)入我的身體,靈魂,甚至意識,不過是家常便飯。這是怪物的日常生活。
對于我來說,‘我’這個定義本就是一艘忒修斯之船。我只要還是我,如何改,也都還是我!
“......算了!
舒秋巧感覺和這種瘋子真的沒有一句話好說的。她們雖然已經(jīng)直面過一次對方過去的沖擊,但是舒秋巧覺得無論怎么說,現(xiàn)在的自己都已經(jīng).....
算了,說什么呢。
“所以呢,你想好了嗎?如何去?”
李夏隨意的在圍欄上坐下,二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了一會,隨后,李夏突然笑了一聲:
“我想到了我當(dāng)年玩過的一個游戲!
舒秋巧也笑:
“我好像也聽說過這個游戲,話說回來,那個游戲本就是我生活的時代的吧?你玩的這么老?”
“窮嘛,沒辦法。情況還真挺像的,幾乎所剩無幾的壽命,有什么東西正在威脅著我們的小命,我們還是同一個軀體之中的兩個人,哈哈,有意思!
就看李夏對著舒秋巧伸出手:
“以我殘軀化烈火,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就知道你記不得。那段人生對于名為李夏的人來說太遙遠(yuǎn)了一些吧。
舒秋巧站起身來,難得的感覺有一點.....算了,說不清:
“如果我要去死,那我希望一邊開槍一邊挖坑下葬,不拉任何人墊背!
聽到這段話,李夏笑的像是一個幻想自己是游戲主角的中二少年,這個千年老家伙身上竟然還有這種少年感:
“哈哈,你終于領(lǐng)悟了成為一個傳奇的訣竅,拿上你的家伙,我們走。”
舒秋巧握住了李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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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鴻朗一直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之感,說不清楚的感覺。
就好像有什么大危機,正在向著自己以難以言說的速度快速逼近!
可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到他?自從他渡劫成功,隨時可以飛升仙界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威脅他的生命。
他讓中天門再一次輝煌,靠著研究身上那個詭異傷口讓御獸之道幾乎來到了一個不屬于此道的高度。
哪怕是其他渡劫老怪,在面對他的時候也只能做到堅持不敗而已,他就是此界真正意義上的巔峰,無人能敵。
若不是想要為中天門培養(yǎng)下一任接班人,他早就已經(jīng)飛升仙界,去跟那漫天仙人爭鋒!
“到底是什么.....”
鴻朗的眉頭緊鎖,面色凝重。他緩緩地將手伸入胸口那存在已久的大洞中,這傷痕已經(jīng)留存了千年歲月的傷痕。
能看到,此時在大洞深處,有一顆活著的‘心臟’,正在緩緩跳動著,看上去已經(jīng)幾乎要停止。
他隨意提出那一只作為心臟使用的靈獸,其體已灰敗無光,如同一團(tuán)即將熄滅的火種。
鴻朗輕嘆一聲,將這具燃燒殆盡的靈獸丟入旁邊的吞噬怪體內(nèi),隨即取出一只新的靈獸,小心翼翼地安放于那洞中。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情好像有點不妙起來了,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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