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舒秋巧搖了搖頭,雙手抱膝坐在地上,思索了許久,最后,還是說出那一句我不知道。
緊接著,她自暴自棄一般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規(guī)劃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規(guī)劃到了哪一步,我看不到未來。
你不是說想要救那些過去的人嗎?我只是想著,若是那些人沒有死。
就不會有未來的戮天煉仙魔尊,也更不會有那么多的死亡,那血流漂杵沁竹難書的罪行也都會不復存在!
舒秋巧抬起頭,一雙燦金色的眼眸看向李夏,解構萬法發(fā)動,她想要試圖解構李夏。
解構他那冰冷的心中是否還存留一絲人性,或是他那復雜的計劃之中到底還需要多少犧牲。
可惜,解構萬法只能解構‘萬法’,卻不能解構人心。
哪怕是世間最好的法,恐怕,也很難解構人心,更難解構這個男人的心思。
舒秋巧只能接著說道:
“可是過去的你依舊在向著那個未來前行,我不僅沒有從源頭阻止它,反而作為推手,讓其變本加厲!
李夏!你知道嗎,我有的時候,甚至想就這樣隔著千年時間將你直接扼殺在某處,至少這樣可以少幾個世界死亡!”
而李夏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需要一個能夠完全屏蔽天道的空間。”
“我需要一個能夠完全屏蔽天道的空間。”
李夏這樣說著,目光平靜的看著舒秋巧,在這一刻,舒秋巧幾乎感覺李夏似乎要對她全盤托出,將他的一切計劃和秘密公之于眾。
但是隨即舒秋巧又在心中自嘲的苦笑了一聲,他不是這樣的人,他的計劃,絕對伴隨著難以想象的危險。
在他眼中,無論是從風險管理方面的考慮,還是從保護身邊僅有的故鄉(xiāng)之人的方面考慮,他都不可能將計劃完全說出。
從他口中說出的計劃,僅僅只會是一個閹割版,或者是更加過分的謊言。
但是舒秋巧還是對著心神領域的角落招了招手,那邊隨即飛來了一個小小的球體:
“這是我上一次模擬天道的時候留下的遺產(chǎn),其中沒有因果,沒有生機,若是我不去看,那就沒有天道。”
舒秋巧輕輕托起這顆小小的球體,看向李夏:
“若是將這個世界比作一個大盒子,天道是站在大盒子之外看得人,這就是我造出來的小盒子。
除非天道強行將手伸進大盒子之中打開這個小盒子,否則就算是祂也無法輕易看到其中的東西。”
“好!
李夏點了點頭,一步邁出,沒有絲毫猶豫的進入了小球之中,而舒秋巧看著那一顆小球,卻是猶豫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太失態(tài)了,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不能說的話,都被她說了出來。
她一時之間,甚至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冷靜的李夏。
原來扮演自己,也是一件如此艱難的事情,若是她能夠回到家鄉(xiāng)的話,高低能去搞個影后當當。
舒秋巧猶豫著,躊躇著,但是最終,她還是伸手點了點小球,融入了小球之中。
而在那一片沒有生機的世界之中,李夏早已等候多時。
“抱歉,忘記了里外流速不一樣,你等了很久吧?”
舒秋巧緩緩落下,對著李夏抱歉了一聲。
“沒事!
李夏搖了搖頭:
“正好,這些時間可以讓我整理一下思緒,你想先從哪一方面問起?”